凌笑著說到,“不過,這事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蕭乾眉毛一挑:“哈哈哈哈,還真的想跟我談條件?齊凌,你有這個資格?”
齊凌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道:“資格?我是齊家家主之位的繼承人,恐怕就憑你,還不配跟我比資格!”
“你說什麼?”蕭乾臉色沉了下來,面對齊凌接連挑釁,他已經無法控制住心中的怒火。
“轟……”強大的氣勁自蕭乾身上衝天而起,他面色陰冷的盯著齊凌,身體微微彎曲,大有一言不合直接動手的意思。
“算了,今天的比試就到這裡吧。比試比試,不要傷了和氣。”軒轅峰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上了后土臺,隨意的攔在蕭乾和齊凌之間。
“軒轅峰,你要攔我?”蕭乾冷冷的問道,粗壯的身體上,隆起的肌肉鼓盪起來,就像一頭憤怒的暴熊,隨時會出致命一擊。
軒轅峰不在意笑了笑:“說起來,這麼多年,我們似乎從未交過手……”
話音未落,軒轅峰突然往前踏了一步,整個人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劍,凌厲的氣勢如同破船尖冰,直刺向蕭乾。
如果不是親自感受,很難想象,軒轅峰那看起來有些柔弱的身體,居然能爆出如同實質般的強烈戰意。
蕭乾不由的後退了一步,等到他反應過來,不由的大為氣惱,想要再往前一步,卻又沒有面子再動。
軒轅峰突然爆的戰意讓蕭乾明白,軒轅峰的實力可不止平時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
雖然蕭乾自己也有從未用過的底牌,不過此時他也不願意暴露。
蕭乾笑著道:“既然你要維護他,我賣你一個面子,今天這事就算了。”
說罷,蕭乾跳下厚土臺,蕭木連忙跟上。
齊凌站在厚土臺上,臉色如常的看著蕭乾遠去,只是在他眼神深處有一絲不易覺察的喜悅。
是的,此刻齊凌的心情無比興奮,這一戰之後,在武堂之中,沒有人會再把他視作廢物。
“小子,你靠的可是我的實力,又不是你自己打敗了他們,你有什麼好興奮?”火邪懶散的聲音在齊凌腦海中響起。
“法相的實力自然是我本身實力的一部分,你實力強大就是我實力強大,我怎麼不能興奮?”齊凌反問道。
火邪一時無語,只得悻悻道:“你自己本身實力不強,依靠我也依靠不了多久。”
齊凌哈哈一笑:“煞火煉體訣已經有了火候,經脈暢通之後,我自然會日夜不停的修煉。你放心,我可不會得意忘形。”
火邪點點頭,他深知齊凌這些年受的磨難,眾人的嘲諷、欺壓、侮辱,沒有將齊凌打倒,齊凌在一次又一次的絕望中苦熬過來。現在已經幾乎沒有什麼東西,能動搖齊凌的心境。
得意忘形,對齊凌而言,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軒轅峰走到齊凌身邊,看著齊凌臉上的笑意,他提醒道:“別高興的太早,蕭乾這人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心思狠毒,他吃了一個虧,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齊凌臉上的笑意不減:“這個我明白,如果他就這麼算了,那才真是怪。不過,我齊凌也不會由他隨意揉捏,我等著他來找我麻煩的那一天。”
軒轅峰裝作無奈的樣子攤攤手:“到那一天,我就等著看好戲了。”
軒轅峰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和剛才爆出沖天戰意的摸樣,完全判若兩人。若是不知道他的底細,恐怕都會將他看做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好了,我先走了。”軒轅峰跳下厚土臺,走了兩步他又轉過身子,收起那副紈絝公子的摸樣,鄭重的對齊凌道:“我不知道你是有什麼遇,還是隱忍了這麼多年。看你法相修為,恐怕已經摸到了覺醒六重靈識境的門檻。這樣的法相修為,恐怕我們武堂中無人能與你比肩。”
說到這裡,軒轅峰忍不住道:“難道不能修煉功法,專心修煉法相,進步就如此駭人?”
甩了甩腦袋,軒轅峰接著說到:“不過你依仗這個就想與蕭乾為敵,恐怕還差的遠了。能排在玄木榜上的人,沒有一個簡單之輩,誰沒有隱藏的底牌?所以我勸你還是多加小心,努力修煉法相。雖然你的法相威力很大,不過你控制的並不得心應手。剛才那漫天火巖塊的一招,如果力量能再集中,蕭乾只怕都要受傷。”
齊凌苦笑,並不是他控制法相併不得心應手,而是火邪根本不受他控制,火邪完全有著自主的意識,齊凌如果想強行控制,只怕只能適得其反。
軒轅峰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