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掉,最少也要養上三個月才能恢復。這真是讓他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嗯?怎麼回事”薛凱東臉上的喜意在一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愕然的神色,他手下捏住的彷彿是兩塊精鋼,在他巨力碾壓下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薛凱東一抬頭,看見齊凌滿是戲謔的眼神,他心一顫,暗叫一聲不妙,雙手就想往回縮。
“想走?晚了”齊凌那肌肉隆起,鐵塔般的手臂猛的向前探去。
“唰”齊凌雙手猛的一抖,驟然抓住了薛凱東的雙臂,五指猶如鐵鉗子一般,力道一點一點的加大。
薛凱東的臉色瞬間變的刷白,怎麼也掩飾不住那痛苦的表情。
齊凌臉色平靜,似乎什麼也沒生一樣繼續說到:“第四,你以為你在九玄門的地位不低,我不敢衝動行事,而我若是衝動行事,只可能是悽慘的下場。但是……你又錯了我不但敢動手,而且我動了手之後,也不會有任何麻煩””
看著薛凱東一臉驚懼的神色,齊凌雙手猛的用力,與嘎啦的骨裂聲同時響起的,還有薛凱東的慘叫聲。
“啊我的手我的手斷了”薛凱東痛苦的慘叫著,“放手,快放手”
“哦?”齊凌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那就如你所願。”
齊凌雙手一鬆,轉身向後走去,薛凱東早已經被劇烈疼痛侵襲的臉色煞白,看著齊凌退去的背影,嘶吼道:“齊凌,你這是在找死還沒有入門就敢打傷內門弟子啊疼死我了我……我一定要將你送上刑臺讓你承受比我這痛苦百倍的懲罰”
“薛師兄,現在看來你又多了一條愚蠢的地方,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敢威脅我,當真是不怕死啊”齊凌走到了烈火馬的旁邊,輕撫著烈火馬的鬃毛,語氣淡淡的說到。
“你說什麼?”薛凱東這一次是真的愕然了,連手臂的劇痛都顧不上,吼道:“你難道不知道刑臺是什麼地方?你……你……”
齊凌也懶得理會薛凱東如同喪家之犬的哀嚎,輕輕拍了拍烈火馬的腦袋,指了指薛凱東,道:“去吧,剛才他能躲掉,現在可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