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蘊蓄深厚內力的怒吼。一道劇烈的氣勁以白虎為中心向四周奔雷而去。宇文光治也被這道氣勁震得站立不穩,腳下踉蹌。周圍的那些普通士兵也紛紛跌到在地,火把吹熄了不少。火光暗了下來,皎潔的月光照在大壩白虎的臉上。他的臉此刻怒目猙獰,看來他對宇文光治動了殺意。
只見白虎雙掌變抓,一聲大喝道:“星塵歸陽!”宇文光治就如同被磁鐵吸引的鐵釘一般被吸去。宇文光治連忙劍插入地,才止住了去勢。
白虎似乎提高了功力,宇文光治背後的兩名士兵忽的被吸走了,飛在空中的兩個士兵,整個人無助的懸浮在空中,四處都著不到力,他們飛快的向白虎飛來。這兩士兵一左一右穩穩的落在了白虎的雙爪上。他們的頭靠在白虎的爪上,整個人的姿勢就像是面向白虎拜下準備磕頭一般。“啊!啊!”兩聲撕裂人心的慘叫從那兩個士兵的口中響起,他們的腦袋,就是挨著白虎爪上的腦袋竟然變得乾癟下來,漸漸地整個人都變得蜷縮起來,蜷縮成了一個肉球,肉球越來越小,到最後完全消失了。不!應該是被白虎透過他的爪中吸進了他的身體內。到最後,那兩士兵只剩下空空如也的一身衣物還能證明他們曾經在這個世界存在過。
義信是頭一次看見這種詭異陰毒的武功。白天,他看見過青龍吸取困在冰柱中的人的生氣,但那樣至少還能剩下一身骨骸,而這白虎的“星塵歸陽”竟然可以讓人屍骨無存。義信都不知道是在倒吸第幾口冷氣了。他感覺得到自己的畏懼,更感覺得到自己身旁的三公主盧夢月的恐懼。因為她的手此刻正在義信手中微微顫抖。
白虎把那兩灘衣物左右一甩,仰天長嘯道:“順我者生,逆我者亡!宇文光治,你只要投降,我保你性命,至於你傷我宇文拓天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畢竟你是我們宇文家新一代的佼佼者。我也不捨得殺你。”
宇文光治道:“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我是決計不會背叛將軍的!只有將軍才能真正的結束亂世,為天下帶來長久的和平,為他犧牲我宇文光治會毫不猶豫,因為這是我的光榮!”
“好!有骨氣,既然你註定要死,那就讓我這宇文家的人來親自了解你吧!”宇文拓天冷冷說罷,隨即一個閃身,起身而上,雙爪同時使出星塵歸陽。
“光治,小心!”在旁觀看的義信,驚叫起來。
白虎離宇文光治越來越近,吸力也越來越強。饒是宇文光治深插在地上的劍,也不能阻止宇文光治緩緩地向白虎移去。
義信一看情況不妙,連忙將手中劍,猛然一擲,化作長虹一道,向白虎飛去。
可是出乎義信意料的是,劍在半空中就變了路線,神話般的由向白虎背面改為面向正面而飛去。“這怎麼可能!”義信驚呼。
可事實就是事實,劍朝白虎正面飛去,劍不僅改變了自己的運動路線,而且改變了運動姿態。原本是劍尖指向白虎,此時已經變成了劍身橫臥。白虎只是輕巧的右手一抓,就將長劍抓在手中。他停下了他的星塵歸陽,雙手一手握劍柄,一手拿住劍身,然後使勁一扭。一柄利劍如同稀泥般被他扭成麻花。
破風聲,宇文光治使出了劍氣斬。“星塵歸陽!”白虎硬受了兩記劍氣斬,也要使出這種他最得意的功夫。
宇文光治不得不停止他的劍氣斬,將劍深插入地上,以防被吸走。可是吸力太大,宇文光治感到自己正在一寸一寸的在地上滑向那使著“星塵歸陽”的魔鬼。
忽然,宇文光治從土中拔出利劍,他向原地上空高高躍起,他沒有向前躍起。他要借這吸力讓自己完成向前的一躍。他計算自己躍起落下時藉著吸力正好可以從上而下襲殺白虎。
高手過招,生死往往是一線之間的事情。決鬥之人,也絕不輕易出手,因為任何一個不成熟的異動都可以送掉自己的命。
宇文光治,如他所料,他到達空中最高點,開始下墜了。他如同一隻俯衝的飛鳥衝向白虎,手中劍朝著他的心口刺去。他知道白虎修練了鐵布衫金剛罩之類的硬功,為此他將自己的全部功力盡集於劍中,劍身因為灌滿真氣,嗡嗡作響。
這兩個宇文家的人,此刻卻要相殘,真不知道是人戲天,還是天弄人。兩人到了亮底牌的時候了,白虎左手化作手刀將宇文光治的手中長劍擊歪了三分,就這三分可以避免他被宇文光治擊中自己的胸口。
與此同時,白虎右爪如惡虎掏心,猛然吸住了宇文光治的胸口。可是宇文光治好像並被有被“吸進”白虎的身體裡。白虎也是一陣茫然遲疑,宇文光治則是死裡逃生,連忙飛起一腳踢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