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和我作對,我立即就將付你十倍的酬金。”理智告訴義信,他與這個千山尾作戰獲勝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千山尾道:“幹我們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職業道德。而且即使沒有僱主僱我來殺你。我也要來親手殺死你,殺你也是我本人的意思。”
“那你為什麼又要來殺我了?”義信想拖延一下時間,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他迫切的需要在須臾之間想好保命脫身的方法。
千山尾答道:“我知道你統一了亞德帝國之後,下一個要對付的目標一定會是曰本。你是一個充滿著暴戾之氣的人。為了我大和民族的平安,我必須除掉你。”
義信啞然失笑,道:“這你大可不必擔心,因為我已經答應了某人,今生決計不會入侵曰本。”
千山尾兀自不通道:“你休要騙我,以你激進的性格,以你對我們曰本人的仇恨,你會今生不入侵曰本。全天下的曰本人都不會信。”
義通道:“真的,我答應的那個人也許你也認識,那就是千滕早惠美。你認不認識?我答應她。今生決計不入侵曰本,免得兩國人民生靈塗炭。但若是你們曰本人狼子野心,妄圖想要打我亞德帝國的主意的話,我定當踏平曰本!”隨即義信將自己和千滕早惠美之間的約定簡約的說了出來。
聞言,千山尾沉思了好一會兒,才道:“陳義信,你很幸運,因為千滕早惠美是我的侄女,所以,這次我相信你,我不殺你。不過,我會暗中監視你,只要你有入侵曰本的念頭,我會立即前來取你性命。我大曰本帝國高手如雲,你小心有頭睡覺,沒頭起床。”說完,千山尾一個遁走煙霧彈落地炸起。煙霧散過,千山尾早已見不到半點蹤影。
義信身心俱疲,長嘆一口氣道:“這千山尾好厲害,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義信遂收起最近自己接連勝利而帶來的驕傲之心。
義信忽然感到胸口一陣悶痛,義信低頭檢視傷口,奇怪的是義信發現自己渾身的傷口都不見了!那十餘名忍者留給他的幾道小傷口不見了,那千山尾留給他的胸口那道大傷口也不見了。只不過義信覺得自己的胸口一陣火燒般熱疼。
義信記得前面不遠處就是一條小河了,義信連忙大步流星的向那奔去。來到河邊,義信猛的撲通一聲投身入水。
好舒服啊!義信一入水中,頓時胸口火燒般的熱疼感消失了。當義信起身要離開河裡時,那種熱疼的感覺很快又回來了,這次更猛,義信的全身都感到燒痛。義信連忙又潛入水中,他在河邊取了一根蘆葦,放在口中。他現在是一刻都不願意離開河裡。只有在河裡,那種火熱的疼痛感才會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清涼的舒爽。
也不知是多久以後,從遠處傳來了兩匹奔馬的蹄聲。對義信來說,聲音來自兩個方向,兩個完全相反的方向。
漸漸的,兩邊傳來的馬蹄聲近了。義信能想象得到,兩匹馬,到了離自己的不遠處停了下來。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響了起來,“父王,女兒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取得了陳義信的信任。”
義信的心頭猛然一震,這女子的聲音就算是義信死了千百次他也決不會忘記,這聲音不是琴詩馨的還會是誰的?義信心頭盤算道:“她為何來這兒?來這裡是為了見什麼人麼?”
只聽一個慈祥的中年男子的聲音說道:“女兒,我知道你會很容易的就得到陳義信那小子的信任。只不過,為父想問你,你是否愛上那個小子了,捨不得為父將他殺死。”義信一聽心都涼了一大截,還未見面的未來岳父竟然要自己的命,這真是讓天下每個男人都會感到震驚和難受的事。
“父王,女兒怎麼喜歡上一個人類了?我們魔族是這麼的偉大,我怎麼會在落後的人類中尋找自己的意中人呢?況且,對於陳義信那傻小子,我頂多只是有一點點感動而已,至於愛意,那是半點都沒有。”說這話的人確實是琴詩馨。這下,義信的心算是真的涼完了,義信只覺得自己心中一陣痙攣,大腦絕對空白,他決不相信這是真的,決不相信自己原來一直最為珍惜的愛情只是一場虛假的夢。
“休要瞞我,我知道,你喜歡的人雖然不是陳義信,但的的確確是另外一個人類。”這是琴詩馨的父王在說話。
“父王!”義信聽得出來,琴詩馨在說這話的話語裡包含著無限嬌羞柔情。義信心裡真的很難受,只覺得一陣空蕩蕩的,一陣無法言表的虛無在他心中蔓延。
“呵呵呵……”琴詩馨的那個父王歡笑道:“等我們把陳義信收拾了,我就全力支援你喜歡的那個源田將彥,只要他肯聽我們魔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