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傳說中的恐怖人物。
“嘿嘿、嘿嘿”亂河童對著義信怪笑道:“好久都沒有動手了,應該快十年了吧。我的速度比以前慢了好多噢。想當初我年輕的時候,速度比現在快了不止一倍。唉!老了!”這些話讓義信疑惑不解。他不知道這個亂河童,其實今年已經一百三十七歲了。在亂河童一百歲的時候曾得到過一位得道高僧指點迷津,遂發誓終生不再殺人,不再下西寒山。亂河童不下西寒山,世上也沒有那個不怕死的冒死鬼敢上西寒山去。於是,亂河童在這三十七年的時間裡,沒有殺過一人,過著與世無爭沒有殺戮的日子。當然,這一切都已經成為歷史,亂河童不知道為何竟被尉遲家的人說動了,破了自己已經堅守了三十七年的誓言下山了。
“小子,我來了!”亂河童提著“木棍”衝了上來。義信雙手持劍迎了上去。
當!兩人乍合倏分!只見寒光乍閃,破風聲懾人心魄。兩劍相交的劇烈震動,讓義信手臂發麻。電光火石之間,義信手中的劍已經和亂河童的白玉劍劍鞘激烈的撞擊了一次。義信可以清楚的感到,那白玉劍連小小的劍鞘都是一個堅硬無比的東西。
看著義信,亂河童微笑道:“動作好快啊!”
義信冷笑道:“你現在才知道,也不嫌遲嗎?”經過剛才的一回合交鋒,義信對於戰勝亂河童的信心大增,在他看來這個亂河童的實力也不過如此而已。“亂河童,你準備受死吧!”義信衝了上去。
正當義信準備舉劍向亂河童來一個大力斬劈的時候,義信很清楚的聽見了一聲“呲”的聲音,緊隨而來的是一陣很難以形容的痛楚感。義信扭頭一看,自己的右臂上平空出現了一道血痕。而且血痕越來越大,鮮血正從血痕流出。鮮血,化作血柱的鮮血,從右臂的破損處噴湧了出來,看來是大動脈被劃破了。右手此刻已經沒有半分力道,低垂了下去。
“你怎麼樣呢?”盧夢月見義信受傷了,連忙跑上前來,用自己的手帕給義信捆綁傷口止住流血。
“你沒有感覺中劍,對吧?放心!”亂河童大笑道:“我的劍上沒有半點毒。小子你只會正大光明的死在我的劍下,不會被那些旁門左道的毒東西傷害到一絲的。嘿嘿,我這前輩對你夠體貼了吧?”
刀劍離鞘的聲音響起,亂河童將手中的白玉劍緩緩的從劍鞘中拔出,一陣清亮悠長的金鐵振音連綿不絕,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清楚的感覺到那劍上的迫人寒氣。
白玉劍,全身通白,無論是劍鞘、劍柄、劍身、劍刃都是一片白色。也不知道它的劍身是什麼材料打造的,竟然是通體的白色,而不像眾所周知的那樣是鋼鐵的銀色光澤。
純白的白玉劍的劍刃上,此刻正有一顆躍躍欲滴的血珠。亂河童一直盯著這血珠看,一直直到劍刃上這一滴血珠滴落,他才抬起頭,道:“小子,殺你只要一劍就夠了。”
亂河童剛說完,接著又說:“但是我,嘖嘖……我是不會這麼做的。一劍將你劈成兩半,這太殘忍了!我辦不到!你是如此可愛和好玩的一個小子,我要你慢慢的陪我玩,慢慢的被我割了一劍又一劍,一次又一次的流盡身體裡的每一滴血。嘿嘿!你說,這是不是很有趣啊!”說到這,亂河童自言自語道:“不知道這樣算不算達到了我以前殺人的標準。”亂河童以前殺人的標準,這世間沒有多少人知道。因為知道他殺人標準的人都被亂河童殺死了。亂河童的殺人標準是:“殺你,殺到叫你痛恨你母親為什麼要把你給生出來。”
“變態!”義信張口就罵:“我呸!你他媽的不是人!”
“罵啊!小子,你大聲的罵啊!”亂河童聽到義信罵他似乎沒有生氣:“你罵得越大聲我越痛快,也說明你越恐懼也越害怕我手中的白玉劍。嘿嘿、嘿嘿……”
“真變態!”一個若近若遠的聲音從亂河童身後響起,說這話的正是神道四眾中的青龍。他其實只是小聲嘀咕了一聲,可是還是被亂河童聽見了。“哼!敢罵我!”亂河童冷哼一聲,轉過身,出鞘的白玉劍遙指青龍:“小青蟲,你使我惱火,現在準備好死了嗎?”
青龍雙目厲芒一閃,旋又斂去,沒好氣道:“白衣前輩,不要誤會!我說的是陳義信那小子。”青龍站在原地沒有敢挪動一步,也沒敢再說話。他已經全力戒備起這個叫做亂河童的變態高手,論實力他覺得自己確實比起這個亂河童差了許多。“雖然不能打敗他,但我至少逃得掉吧!”青龍的心裡就是這麼盤算的。
“怎麼呢?害怕啦?”見青龍沒有動靜的亂河童一步步向向青龍。
“白衣前輩!”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