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看著倒在地上的,渾身是血的宇文政泰,義信茫然的問自己。他回想起剛才的一切。當宇文政泰的劍離他只有3。1415926厘米的時候,自己的右手忽然冒出來一道五色光,正是那道五色光擊中了宇文政泰,那五色光是什麼?
“那是,那是五色魔羽翔天輪!”義信難以置信的喃喃道:“怎麼可能?”
義信難以置信,他難以相信這是真的!要知道亞及亞大陸上人人都知道千古不變的公理:黃種人有丹田,可以憑藉所謂的內力練就絕世神功,但卻不能練就白種人的蓋世魔法;白種人有魔力源,可以憑藉無邊魔力練就蓋世魔法,但卻不能練就黃種人的絕世神功。也正因為有這些先天的不同,黃種人為了能和白種人的魔法相抗衡,於是就有了神秘莫測的道術。
這怎麼可能?自己怎麼可能同時兼具內力和魔力呢!?義信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經是阿吉秀,一個雖不及傑德但也絕對是一個水平一流的魔法師。“可能是因為我的一魂一魄曾經是阿吉秀,正因為阿吉秀是魔法師,阿吉秀死了之後一魂一魄迴歸到了我身上,所以我自然也是一位魔法師了。”想到這,義信心中坦然了,心道原來如此。他看著躺地上渾身是血的宇文政泰,冷笑道:“怎麼樣?小雜種!你認輸吧!”他故意學著剛才宇文政泰對自己說的話,原封不動將這幾個字還給了宇文政泰。
宇文政泰的臉上寫著痛苦,剛才的五色魔羽翔天輪貫穿了他的胸部,他的臉上也寫著一萬個不相信。“這是怎麼回事?”宇文政泰呻吟著問到這個問題,看來他也很好奇。
義信咧開的嘴唇一臉壞笑道:“實話告訴你,我不是什麼楚後義信,我是那美斯國的最高元帥——哈桑斯。傑德。”
“什麼!你是恐怖的那美斯戰神哈桑斯。傑德!不……可……能……”宇文政泰忽然雙目放光,緊接著黯淡了下去,他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
看著眼前這個自己一心想打倒的敵人終於變成了一具沒有生命氣息的屍體,義信冷哼道:“讓你進地獄當個糊塗鬼吧!”其實義信也在自己心中暗暗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提及傑德的名字呢?難道是自己以前假扮他還沒有扮過癮嗎?又或者說是自己對他充滿了許多的恐懼?又或者是什麼其他的自己沒有注意到的原因。
義信沒有再多想下去,這是戰場,不是留給人思考問題的菩提樹。義信割下並舉起了宇文政泰那骯髒的首級,再次用他那與自己纖細外表完全不符的奇大無比的聲音喊道:“宇文家計程車兵們,你們聽著,你們的主將宇文政泰已經被當場誅殺。我們不想為難你們,你們放下武器,自己逃命去吧!”
義信的這一聲大喊對那些仍在奮勇戰鬥的宇文家計程車兵們不啻於一個晴天霹靂,他們一想到這些敵人連武勇蓋世無雙的“宇文之虎”都殺了,再加上他們第一次聽見不斷地如震雷般“砰!砰!砰!!!”的鐵炮響聲,更是人人魂膽俱裂。一個宇文家計程車兵跑了,十個個士兵跑了,越來越多的宇文家計程車兵開始放下了自己的武器跑了。放下了武器,才跑得更快,才不會被敵人追上殺死,這個道理他們都很清楚。
從義信吼出那句話的不到五分鐘,這場戰鬥便以義信的千人軍大獲全勝結束了。短暫的勝利並沒有衝昏義信的頭腦,他知道“一時之輸贏”不等於“全域性之勝負”,宇文家的援軍要不了多久就會應聲而至。在簡單清理了一下戰場後,義信率領著他的軍隊開始勝利大撤退了。與來時的路線相反,這次他們走的是另外一邊山嶺,這樣做無非是為了迷惑一下敵人,雖然在有著豐富追蹤術的人眼裡,義信這一招並不管用,但是能起一點點作用也是好的。義信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他必須趕在宇文軍攻城前,回到永陽城佈防。
義信軍經過長途的快速步行,於6點30分左右終於順利進入永陽城,這時天剛亮。在義信率軍進城休整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宇文家的大軍便包圍了永陽城,這日下午天氣稍稍涼爽了一點的時候,宇文軍開始攻城了。永陽城保衛戰正式揭開歷史的一幕。
永陽城保衛戰,義信以人數不足八百人的嫡系部隊——幹人軍,外加上楚後家臨時徵調的一千餘名農民組成的守軍擊敗了號稱百萬雄獅的宇文攻城軍(實際這時只有五萬多人參與攻城),為後世提供了城寨保衛戰術運用的範例。
大凡守城戰術是憑險扼守高處,採取各種手段打退攀登之敵。義信組織起的幹人軍全都在守城中裝備鐵炮,他們在城池攻守戰中發揮了相當驚人的作用。敵人進攻的時候,百炮齊鳴,震懾敵膽、削弱敵人計程車氣。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