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應該只是那美斯國遷徙而來的居民。
“不!他只是那美斯一位普通計程車兵,前年的今天他在這裡戰死了。他是我唯一的兒子。”老婦人用手指著墓碑說:“我真想讓那些高高再上的國王大臣們好好看看這場戰爭給我這白髮蒼蒼的老太婆帶來了什麼,他是我唯一的兒子,我唯一的兒子啊!”說到這裡,老婦人的臉上已是老淚縱橫,她的隨從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後,同樣的悲痛,同樣的嚴肅。
阿吉秀臉上一陣躁紅,似乎那老婦人指責的人就是自己。其實他也不知道那時的自己是不是一個戰爭狂。阿吉秀看到那墓碑上的銘文寫著:“對於世界,你只是一名普通士兵;對於家庭,你卻是我的全部。”這句雕刻在一塊墓碑上的話語似乎告訴人們,一位母親在埋葬犧牲的兒子的同時,也埋葬了她的全部希望與歡樂。
當阿吉秀看著這個婦人,看著這段銘文時,又泛起了心中刺痛。戰爭啊!多麼的殘酷!從來都只是少數人為自己私利鬥爭的工具,從來都只是平民百姓的夢魘。人畢竟是脆弱的,尤其是當被擊中感情最虛弱的一面時,即會情不由己的有所發洩!阿吉秀再也忍受不了良心對自己的譴責,因為這些戰爭都和自己有關,而且自己無論怎麼看在裡面都是個侵略者,阿吉秀當即上馬,馬鞭疾舞,“駕”的一聲賓士而去。
“伊斯朵,過去的我是不是一個罪惡的戰爭狂?我是不是一個罪人?”阿吉秀忽然臉上現出了一片黯然,傷感地搖了一下頭道:“我一定是罪人,我的雙手已經沾滿了太多的血。有敵人的血,也有自己人的。”
“公子,不必太難過了。打仗難免會死人的?公子你在戰爭中有什麼錯了,即使換作其他人在公子你的位置上,也還不是要死這些人。”
“不!”阿吉秀忽然仰天咆哮道:“不是這樣的。是我,是我殺死了東方三城所有的居民的!三座城的全部居民,多少萬人的生命啊!全都死於我這個魔王之手。”
伊斯朵也被感染了一層淡淡的哀傷,微微搖頭嘆息,不語。
第二十三章阿瑪斯之變
遠處的阿瑪斯城依稀可見。這幾日,阿吉秀一行人經過了東方三城、藍寧城,終於抵達了阿瑪斯。自從上次離開阿瑪斯城以後,阿吉秀就再沒有回來過。這次阿吉秀回來的心情可想而知是多麼的興奮。他一進城就直奔阿瑪斯七彩虹學院而去。在去的路上他摘掉了面具,他要給丹塞院長一個驚喜。
當阿吉秀來到七彩虹學院的院門口時,他只報上“傑德”的大名就讓學院安檢處的官員們個個戰戰兢兢。阿吉秀沒理這些驚恐不安的小腳色,他命令伊絲朵、德瑞克和隨行士兵們守在學院門口,說完便隻身一人興沖沖的直往院長辦公室走去。走在熟悉的道路上,阿吉秀快步疾走,他心中非常企盼見到丹塞院長。
丹塞院長對阿吉秀非常的好,可以說獨一無二的好,破例讓阿吉秀未經考試就進入了七彩虹學院,在生活上給阿吉秀最舒適的安排,就連殺死了西派斯教皇的大公子這樣的大事件都為阿吉秀極力隱瞞。
當阿吉秀衝進院長辦公室的時候,他傻眼了。原本丹塞院長的院長扶椅上,此刻坐著的是自己原先的輔導員——伍仕。哈匹老師。“你怎麼在這裡呢?”阿吉秀問哈匹:“丹塞院長呢?”
“是你!”哈匹看清楚了來者是誰。冷笑道:“他已經失蹤了幾個月,現今的阿瑪斯七彩虹學院,我才是院長。”哈匹說道。
“為什麼會這樣?丹塞院長怎麼會失蹤呢?”阿吉秀口中喃喃道。他原本想與故人相見的喜悅心情,此刻已經變得沮喪,低聳著頭,轉身緩步向門外走去。對於丹塞院長,這個處處關心自己的慈祥老者,阿吉秀是非常崇敬和喜愛的。而對於自己眼前的這個新任的哈匹院長,阿吉秀心中則只充滿了厭惡。現在的學院裡,沒了阿吉秀關心的梅可、卡特等人,沒了丹塞院長,這個地方對他已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站住!”就在阿吉秀前腳正要跨出院長辦公室大門的時候,哈匹大喝道,“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任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哈匹陰冷的笑聲讓阿吉秀渾身很不舒服。
“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求才若渴,執意邀請我當院長?”阿吉秀用一種戲謔的口吻回敬著哈匹對他的無禮。在學校的時候他早就看不慣這人了,此刻更是憎惡非凡。
“阿吉秀,嘿嘿,你小子難道自己還不知道嗎?你現在已經成為獎金獵人公會的頭號通緝目標,據說現在的身價已是150萬枚金幣。嘿嘿,你認為我會放過你嗎?你這個大財神,竟然在我當院長的頭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