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告訴我,你放心說好了,我敢保證沒人膽敢找你麻煩。”
羅承突然制止了羅大光與何強的插手,自己從錢包裡掏出一張照片,遞給幾位家庭主婦。
“還真的是啊,照片裡的就是夏語呢。”
“這年輕人說的話應該不假,要不是未婚夫,夏語這個好姑娘又怎會隨便與男人這麼親密。”眾婦人看著羅承遞過去的照片,那正是羅承與夏語親密照。
羅承相信,除了自己之外,根本就沒人和夏語這麼親密了,這足以能證明這一點關係。
果然,這張照片起到一定作用。
一個四十多歲,面相憨厚老實的婦人突然道:“她們倆母子其實是出去避難了。”
“哦,這話怎麼說?”羅承眼神閃過一絲寒芒,卻不動聲色問道。
接道理,夏語身邊有著羅承送給她的金翅雷電鳥,還有四位暗夜女精靈在身邊暗裡保護,應該不會出事的,而且即使出事了,暗夜女精靈也會上報。
所以羅承此時正暗暗猜想,說不定這個避難,應該有點內情。
“是這樣的……”婦人望了眼在猛擦汗的鎮委書記,又看了看另一位公安局所長,這才大膽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夏語兩母子出國避難,其實就是為了避賭債,經過婦人的來龍去脈把所有事情講述了一遍,以羅承三人的智商,馬上便一下看出了其中的必有不尋常的。
尤其是羅承,他更是清楚夏語娘本身是很討厭賭博的,因為夏語那個從沒有露過面的爸爸,就是因為爛賭才出走,而現在,聽聞夏語娘不來了黃石鎮短短半年時間,卻欠下幾百萬債務了?
這個過程肯定有問題。
“你馬上去查,看看是什麼回事。”聽完了婦人所說的事情,羅承重新回到座駕裡,轉頭吩咐何有強立刻去查。
以一個當地的執法部門頭頭,要查一件有清淅來源的事件實在太簡單,何有強只打了一個電話,約十分鐘左右,便有確切的訊息,一個警員拿著檔案袋送了過來。
“羅少,事情出來了,根據所有情報與推論,這件事情的確有很大問題,我們初步懷疑神疑這個人才是幕後主使者。”何有強把劃下來的幾個人物字遞給羅承看。
“羅子棋?這人怎麼還是冤魂不散。”羅承眼裡閃過一絲冷意,如果這傢伙是用正常手段去纏著夏語,羅承還不至於動了肝火,可現在以這件事情來看,這個幕後指使者十有**就是羅子棋了。
“這個霍松華又是什麼?”羅承指著第二個人物問道,調查結果中寫道,也正是這個傢伙使動某些地頭蛇,才故意設局把夏母拉入泥潭的。
“這個……這個人是我所裡的副所長,根據調查的關係,他是羅子棋的舅舅。”何有強頓了下,有意無意望了羅大光一眼。
這一下,何有強倒是暗自偷著樂,這個霍松華可不是好東西,自從自己聽從羅承從京南玄陽區調過來做所長後,這傢伙仗著自己是鎮委書記羅大光的人,便屢屢給自己下小套,現在倒好,一個不小心撞上了這事,鐵定玩完了。
何有強暗自偷笑,還好自己堅持了下來,從一個二線的城市調來這小鎮,可謂是說明升暗降了,差時他還以為只要自己用心為羅承辦事,前程遲早會有好轉。
但是他又怎麼會想到,羅承因為後期發現了獸神大陸這個異界,都差點把他忘掉了,所以說,沒有了羅承的財力支援,他隻身孤伶伶一人過來,這半年可別說多難過。
表面上,自己是所裡的一把手,但是真實的情況,卻被這個霍松華副級把持了大部份權力。
而這個羅承終於出現了,他的出現對於是何有強來說就是嚴嚴寒冬迎來了春天,他不知現在的羅承到底混到什麼程度,但是他只知道,羅承僅僅出示了一個本子證明,就讓這個堂堂一鎮書記點頭哈腰陪同他過來了。
“砰”一聲!
“好大膽,反了,反了,他嗎的霍松華,羅兄弟,我現在就馬上讓人去查,真的是反了,何所長,還是你才是黨組織能夠真正信任的一員啊,我羅大光,真是盲了狗眼。”
羅大光漲紅著臉,猛地拍在車上椅背上。
別說肥胖中年男在羅承面前點頭哈腰、馬前鞍後的,這傢伙別的不說,拍起馬屁、發起官威來,這簡直是順手拈來了。
好嘛,這個肥胖的羅大光,幾句話就把霍松華判死刑了,並順便見風轉勢,馬上要交結何有強,這手段槓槓的,可是羅承不管這些,也不管對方好與壞,或者是做給自己看,他只需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