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汛,手按腰間長劍,嗤的一聲,一把閃著清濛濛光芒的長劍,被他握在手中。
“劍客滕汛,劍名風痕!”
滕汛,幾乎用崇拜的目光,看著手中這柄閃著清光的長劍,風痕。
莫離的瞳孔一縮,在風痕出鞘之際,他魂海中的秋水劍,猛一顫抖,若不是被那星之力死死拖住,恐怕,就會飛出魂海。
這風痕劍,難道和秋水有著什麼樣的關係?
莫離心中一凜,他突然想到,這秋水劍,也是殘雪劍,與一柄不知名的碧綠色短劍融合而成。那,難保不會有第三柄,也是這秋水的一部分。
況且,秋水劍此時,也並不像一柄完整的劍,沒有劍柄。現在的秋水劍,也只是並水汪汪的劍刃,雖然威力無窮,但也是終究不是完整的,沒有柄的劍?飛劍也不會沒有劍柄吧?
一瞬間,莫離已經確定,這風痕劍,就是秋水的劍柄!
得到它,一定要得到它!
莫離的心中,不斷吶喊著。這風痕劍,並沒有成為那騰訊的魂器,所以,只要將之搶到手中,就成了。
莫離持劍,指向騰訊,冷冽道:“劍士莫離,劍——無名。”
“你知道,什麼是劍嗎?”騰訊深深的看了莫離一眼,突然道。
莫離一愣,他用了兩輩子劍了,還是頭一次,有人這樣問他。什麼是劍?劍,是他的第二生命。
但就在莫離這一愣神之間,滕汛猛的欺身上前,一劍直挑莫離的咽喉。
“卑鄙!”場中宇國大臣,紛紛大罵滕汛。
而金國使臣卻道:“戰場上瞬息萬變,在與人比試之際,卻是如何能失神?這莫離,也是自討苦吃罷了。”
……
莫離嘴角露出一絲不屑,身為一個武者,他如何會在關鍵時刻走神?即使是剛剛的那一愣神,也在千分之一個瞬間清醒。
風痕劍即將挑中莫離咽喉之際,他手中的長劍,彷如活過來了一般,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奇襲而來。
丁……
莫離的長劍,出其不意的,將風痕劍擋開。
“好!”
宇國大臣,紛紛叫好。
滕汛見一擊不中,並沒有後退,步步緊跟,劍招接連不斷,連綿彷如潮水一般。
這場鬥劍,規定不能使用龍力,不使用龍力,也就意味著,無法使用龍技。
莫離此刻,見招拆招,招招抵擋,步步後退,看起來,似乎是完全處於下風,被滕汛壓制。
大宇國眾臣,紛紛面色凝重,莫離這次的鬥劍,也代表著,在武力上,宇國與金國的首戰,若是莫離這場輸了,那麼接下來,贏得再多,也是很難挽回局面。
他們哪裡知道,莫離是故意這樣做的,他想要見識一番,這個世界,除了龍技之外,劍技,劍法如何。
這滕汛,雖然將劍,舞得密不透風,看似接連不斷,但在莫離眼中,卻大多是些華而不實的虛招,招招都是破綻,對他,根本就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劍法的真諦,是一擊必殺,一往無前。而不是那些華而不實的花哨。
對此,莫離的心中,感到微微的失望。這就是金國第一劍手的實力嗎?也不過如此。
似乎是感覺到了莫離眼中的輕蔑,滕汛心中也是憋屈,場中,看似他是佔有絕對上風,但實際上,他自己也明白,他那些劍招,是對莫離,構不成一絲威脅的。
對方,往往能在最關鍵的時刻,將自己無比犀利的攻擊,出其不意的擋開。
自己的攻擊,彷如打在一團棉花之中,根本就用不上力。而且,看對方那輕描淡寫的摸樣,他並沒有使出全力,深深的屈辱,在滕汛心頭升起。
對方,僅僅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滕汛大吼一聲,風痕劍上,原本微弱的清光,瞬間爆發,耀眼的清光,幾乎是在場每一個人避開目光。
莫離心頭一驚,雖然這清光很是耀眼,眼睛,也暫時失去了作用,但是,成為一名御者之後,對敵所靠的,卻不僅僅是眼睛,還有靈識。
眼睛雖然暫時失明,但是靈識仍在。莫離的靈識,敏銳的捕捉到,周圍三丈之內的風之力,瞬間,朝著風痕劍湧去。而風痕劍的速度,也陡然提高了三倍不止!
怪不得,怪不得金國使臣提出的規則中,禁止使用龍力,魂力,原來,這滕汛,卻是不用龍力,魂力,也可以調動屬性之力!
要知道,一名影級附體之上的御者,要想使用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