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不止是醒來之後,甚至睡著時也是。如果我不能隨時隨地溜進薑餅屋、並且毫無防備地入睡,芬力手下的坎-託阿們老早以前就把我們三個逮住了。角落裡有一個沙發,也是用毫不粘手的完美棉花糖製成的。我可以走過去躺下來,做一場噩夢——為了保持神志清醒,我需要做噩夢。然後我可以回底凹-託阿去,在那裡,我的工作不僅是保護自己,還要保證錫彌和丁克的安全。確保每次我們轉換時空時,讓守衛兵和他們那狗屎的遙感勘測器依然認為我們身在原地,並且始終待在理應逗留的地方:在我們自己的房間裡,在閱讀室,也許在寶石電影院裡看部片子,或是在亨利·葛雷漢姆的雜貨店裡,手裡抓著一瓶冰淇淋蘇打汽水,隨後又走到噴泉那裡。這也意味著我們要繼續工作,每一天我都能感覺到:現在被我們破壞的光束——熊和龜——彎曲得越來越厲害。
“孩子們,快點來吧。這是我對你們的希冀。盡你們所能,越快越好。因為這不僅是我個人疏忽的問題,你們懂的。丁克的脾氣很暴躁,還養成了個壞習慣:只要有人觸動了那根筋,他就髒話連篇地滔滔不絕。在那種口不擇言的狀態下,他很容易說錯話。而錫彌呢,雖然他盡了全力,但如果有人問了奇怪的問題,或是發現他舉止怪異,而我恰好不在他身邊因而無法彌補,那就……”
布勞緹甘沒有說完這句話。據這幾位聆聽者的理解,他無需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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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再次開口時,告訴了他們自己生於一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