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來。在竊取的過程,劉逸飛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一股阻力,想來就是這些碎石上那殘留無幾的神明力量導致的。
這樣也好,如果不是米高揚大佛已碎,即便是神明力量殘留無幾,恐怕劉逸飛竊取這些信仰之力也會很困難,任何一位神明的力量即便是很少的一點,對於劉逸飛來說都可以說是汪洋大海,稍不注意就會將自己所淹沒。
能夠這樣較為輕鬆的獲得信仰之力,劉逸飛感到很滿足了,即便是那股阻力讓劉逸飛全身上下都不自在。
扎卡西看著劉逸飛的雙手伸出,白色的光團不斷的從那些碎石中飄出,隨後沒入劉逸飛的雙手。
在扎卡西的眼裡,這無疑就是神蹟了。
這一次的竊取信仰之力,劉逸飛足足消耗了一個多小時,確實是那些碎石太多了,數以萬計的碎石,竊取起信仰之力來,無疑要耽誤很多時間的。
在將最後一塊碎石上殘留的信仰之力化為白色光團吸入雙手之後,劉逸飛取出一張沙灘椅坐了下來。
一個多小時雙手平舉還要保持不動,實在是一個力氣活,對於這一點來說,劉逸飛還略為有點自豪,平舉一個多小時的雙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
坐在沙灘椅上好好的活動了下雙手後,劉逸飛笑著問扎卡西:“感覺怎麼樣?”
扎卡西摸了摸自己的頭頂,臉上的驚異依舊還沒有散去:“這簡直就是神蹟,我站在一旁都感覺全身沉浸在溫暖的被子裡。”
被子裡?劉逸飛笑了笑,扎卡西的形容還真有點特色。
“看見神蹟,你怎麼不向真主祈禱?”劉逸飛的語氣開始帶著些調侃的意味了。
“真主?呃,我的父親信仰真主,但我並不信仰他,我並不是一個虔誠的教徒,我是被我父親逼著信教的,如果真主真的那麼偉大的話,為什麼我們哈扎拉人的命運還是這麼悽慘?”扎卡西的話語中帶著很明顯的悲憤。
對於這個哈扎拉人的歷史,劉逸飛知道不多,只知道在阿福汗的歷史上,哈扎拉人算是多災多難的了,經歷幾次種族滅絕的危機,這背後的黑手就是信奉伊斯蘭教遜尼教派的一些勢力。
只不過讓劉逸飛想不到的是,這扎卡西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