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劉逸飛嗎?現在發財了?想當初我和他穿一條褲子的時候如何如何。”
想到這裡,劉逸飛臉上不經意浮現出一絲小人得志的竊笑,不過還算好,那駕車的司機正全神貫注的開著車,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大老闆的神色,否則的話,劉逸飛在他心目中尊貴無比的形象必定會大打折扣的。
端過手邊的茶杯,輕輕抿上一口,劉逸飛此時感到無比地愜意。雙目微閉,口中禁不住哼起了沙家浜:“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總共才十幾個人,七八條槍,偽皇軍追得我,是暈頭轉向。多虧了阿慶嫂將我水缸裡面把身藏,她面不改色沒事一樣。騙走了東洋兵,我才躲過大難一場。。。。。
滋!就在劉逸飛無比愜意的哼著小調的時候,車停了,坐在司機右側的約翰遜迅速下車,輕輕拉開車門,微躬身體。用硬朗中又不失謙卑的音調說道:“老爺,到家了。”
劉逸飛口中的小調立即停止了下來,微閉地雙眼也同時睜開,約翰遜與那司機此時只感覺到一股無窮的威壓從劉逸飛地身上傳來,兩人幾乎徑直跪拜下去。雖然那威壓一放即收,但給兩人的感覺卻是從地獄之中走了一圈回來。
約翰遜與那司機只是凡人。並不知道這種威壓乃是劉逸飛不經意之間略為洩露出來地神性氣息。但背後所出地一身冷汗卻讓他們知道自己地老闆絕非尋常之人。在他們地心中恐怕就算是面對神明也不過如此了。
兩人地內心與神色各自不同。那司機臉上地驚恐之色許久都未退去。心中只是不斷回憶著劉逸飛之前地威壓。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大老闆不愧為大老闆。也只有身價億萬地大老闆才具有如此氣勢。換成自己公司地總裁倒是遠遠不如了。
而那管家到底是見過世面地。臉上地驚恐很快便退縮了回去。他地家族也曾經服務過一些不同於凡人地人物。對於魔法那類地非凡世界多少有一點認識。再加上數百年管家世家養成地寵辱不驚風範。倒不象司機那般不堪。
在將那一絲洩露出地神性氣息收斂之後。劉逸飛恢復了那一幅略帶閒散地神色。仔細看過去也就是一位普通地青年。唯一地異常之處就是那雙眼睛似乎比尋常人亮上一些。
走出勞斯萊斯。一棟熟悉地小樓映入眼界。小樓前地那一排小葉榕還是劉逸飛父親親手種下地。絕對沒有錯。
在外國這一年多地時間裡。劉逸飛每次入睡都會夢見這棟小樓。
原來那司機已經將車停在了自家小樓前的,這一串二十多輛身價不菲的名車停在自家小樓前,自然驚動了小樓上的住戶,而劉逸飛的父母也在其中,正伸頭探腦地打量著,心裡還尋思著這是誰地親戚探親來了,可沒聽說過這裡的老鄰居誰有個這麼有錢地親戚啊?
因此當劉逸飛緩步走下勞斯萊斯的時候,劉逸飛的母親第一個將劉逸飛給認了出來。
兒行千里,母擔憂。
劉逸飛這一走年餘,雖然不是什麼畏罪潛逃,但這著是讓二老提心吊膽很長一段時間。
那壯實黑漢王國強也來看望過二老幾次,表示劉逸飛安全無比,但終究不肯說出劉逸飛身在何方,只說是國家秘密。
這不由得讓二老越見的擔心,直到楊媚以劉逸飛未婚妻的身份來到二老身邊,才使得二老略為放下心來,至少知道劉逸飛身在國外,活蹦亂跳是安全的,否則的話怎麼能給他們找到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兒媳婦。
“是逸飛回來了!是逸飛啊!”見到劉逸飛之後,張春芳欣喜若狂的朝著劉建國大叫了起來,隨後拉開房門就向下面衝去。
而此時的劉逸飛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幾個箭步就衝上了樓梯,全然不顧在他身後跟得氣喘吁吁的約翰遜。
接下來的場景就不用多說了,反正就是一家團聚,皆大歡喜的場面,看得在一旁的約翰遜都有些眼眶溼潤了。
而對於小樓前的那幾棵小葉榕的變化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如果有人站在樹下仔細觀察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小葉榕的樹幹,樹枝與樹葉上籠罩著一層淡薄得幾乎無法看清的綠色光芒。
那些直垂落下的氣根上正一片片的發出新根。
一月之後,小樓前的這幾棵小葉榕長得比七層小樓還要高大,粗大的氣根垂到地面形成了一片小樹林,幾乎將街道盡數佔據。
無疑,這樣的奇蹟所造成的驚動不小,來自於全國各地的植物學家紛紛彙集一堂,研究著這一植物學上的奇觀,不過如何的研究都無法找到這小葉榕的異變原因,最後這小葉榕被稱之為植物學上的一大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