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著牧師與華裔牧師之間的矛盾從教會建立的那一刻開始就存在了,雖然有著教會嚴律的約束,但數百年來的仇恨是絕對不可能在數年內便消亡的。
雖然樞機院裡的二十四名紅衣主教,華裔要佔十九位,但教區裡的信徒卻是土著為多。
可以想象一旦那位叫拉蒂蒂迪利的紅衣主教一旦登上教皇寶座,華裔紅衣主教的地位就危險了,何況按照劉逸飛的命令,他們還要全部遷移到澳洲去,這無疑是將手中的權利盡致交出,這如何叫他們心甘?
華裔紅衣主教們正聚集在一起商量如何懇請教皇收回這道命令的時候,一開完會就跟隨劉逸飛消失不見的扎卡西,歐吉利再人卻聯袂出現在紅衣主教們的面前:“諸位,教皇陛下請諸位會議廳見面。”
聽到這個訊息,紅衣主教們以為劉逸飛改變了主意,一個個完全沒有了大人物的風範,如同一群爭奪糖果的孩童,急衝衝的返身衝向會議廳。
如同之前的會議一般,紅衣主教們按照自己的座位依次坐下,只是少了那三名離開的土著紅衣主教。
看了看正用殷切目光望向自己的紅衣主教們,劉逸飛清淡的笑了笑,揮了揮手,會議廳外候命的侍者們立即魚貫而入,將準備好的茶杯端入放在了紅衣主教們的面前。
茶杯是上好的景德鎮瓷器,這一點,就算是身為白人的歐吉利樞機紅衣大主教都知道,更別說這些身為華裔的紅衣主教了。
這茶杯裡沒有一片茶葉,其茶水所散發出的異香卻是沒有一位紅衣主教知道是什麼茶葉沏泡出來的。
劉逸飛手邊也放上了一杯茶水,他笑著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大家別客氣啊,這可是我用世界樹果親手製作的茶水,涼了就不好喝了。
劉逸飛話語剛落下,紅衣主教們立即端起茶杯品味其茶水來。
不是劉逸飛的威性使然,紅衣主教們沒有喝過這茶水,但也聽神聖巨龍奧格馬伕吹噓過與教皇一同冒險的經歷,知道那世界樹果並不是一般的凡物,尤其是教皇陛下親手製作的茶水更有提升實力延長壽命的功效,這種珍物無疑是可遇不可求的。
於是乎,他們哪裡還顧得上其它,先將這茶水盡數飲盡再說,要是一涼散去功效之後,可就是追悔莫急了。
待眾人將茶水飲盡之後,頓時出了一身通體大汗,全身上下舒坦至極,如同年輕了十歲,不僅如此,紅衣主教們更感到自己對之前釋放比較生硬的神術也有了一些提升,想必以後實力也會有所提升。
看到紅衣主教們略微放鬆了緊繃的神色,劉逸飛放下茶杯,神色平淡好似講述一個故事:“諸位,想必你們對我今天的命令很有些不解吧?”
聽到劉逸飛突如其來的話語,紅衣主教們放下茶杯,而最為年輕的黃勇則直接站立起來,向劉逸飛行了一禮之後,神色激昂的說道:“教皇陛下,我黃勇跟隨您數載,實在是想不通您為什麼要退位,將教皇大位讓給那個黑皮猴子,難道有什麼事?只要您一句話,我黃勇就算是不要這條命也要向前衝。”
黃勇這一句話出口,眾人都以為他出口闖禍了,其中關係要好的幾位紅衣主教更是大急,這黃勇都當了幾年的紅衣主教了,居然說話還是如同混社會一般,恐格是難逃懲罰了。
劉逸飛最嫉恨信徒之間使用侮辱的話語,例如黃皮猴子之類的話語。
其實黃勇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但劉逸飛竟然沒有怪罪於他,只是做了個下壓的動作,叫黃勇坐回了座位。
到了這時,劉逸飛還是笑著說道:“土著一族與我華裔血仇似海,這個仇總有機會報回來的,我將封神,自然是不能待在教皇大位上的,你等可願隨我去澳洲,另立教會?”
劉逸飛的這番話語頓時驚呆了眾人,封神?這無疑是一個驚天的訊息,就連劉逸飛身邊最親近的扎卡西也被驚呆了。
“我等願從之!”半晌之後,眾人才反應過來答道。
這就是眾人把自己的信仰轉交給劉逸飛了。
不過這倒沒有什麼困難的,要說天主教會里的那些紅衣主教要轉換信仰,恐怕是一件很難的事。
但這些華裔紅衣主教多致都是劉逸飛選擇關係親近之人任命的,對於羽蛇神的信仰基本上是歸於零的,如果不是出於對劉逸飛大力發展信徒的獎賞,恐怕這些紅衣主教就算是活到死,也不會被羽蛇神授予半個神木。
在紅衣主教聯席會議召開後不到三天的時間,只要是華裔,不管是牧師學徒還是普通牧師,甚至於主教和一些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