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是哪兒嗎?”
“啊?”我茫然地四下張望,搖了搖頭。
阿姨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姑娘啊,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檻。你年紀輕輕的,倘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要你父母怎麼活。年輕人,凡事要看開一些。”
好象有什麼誤會了。
我哭笑不得,期期艾艾地解釋:“阿姨,我不是……”
“不管是什麼,馬上回家是真的。你想,天都這麼晚了,你要再不回去的話,你爸媽該有多著急。聽阿姨的話,趕緊回家。心裡要有什麼委屈,跟爸媽說說,就什麼結也開啟了。”阿姨攔下一輛計程車,把我往裡面塞。
“師傅,你可一定得把她送到點再讓她下去。這是車費,差不多夠了吧。”
“阿姨,我身上有錢……”
“行了,小姑娘,我女兒也跟你差不多大,這當人爹媽的心我瞭解。趕緊回去好好睡一覺。”阿姨把我的手給推回去。
“喲,不是小姑娘你嗎。”司機大叔轉過頭,對阿姨說,“你放心,一準給送到點。小姑娘大概是跟男朋友鬧矛盾了。”
一路上,司機大叔都在講笑話逗我開心。雖然他的笑話比車外的空氣溫度更低,可遇見這樣的好心人,我的心裡生出了絲絲暖意。
我一覺睡到午飯。吃完以後,我開始翻箱倒櫃地找衣服搭配。曉諭回國,一早就通知我聚會。哼著小曲兒,換上平常很少穿的長靴,不錯,不錯,最近瘦的厲害,瞧這小腿細的,S號的衣服都能套上身。
回頭衝目瞪口呆的老爺子老太太一個媚眼,我嚷嚷,我參加聚會去了,晚飯不回來吃。
經過商店櫥窗的時候,我看了眼玻璃上印出的巧笑嫣然的女子。賓果,人靠衣裝,美靠偽裝。難怪明星卸妝前後判若兩人。
曉諭七年如一日地來了個雲式熊抱。我們的笑容依舊清澈,只是眼裡已經多了些風霜。
“你過的好嗎?”我們相問。
彼此微笑,是我們共同的回答。言語太蒼白,盡在不言中。
“哎呀,班長班長,你來遲了,得罰酒。”以前高中班上的男生起鬨說要罰我。曉諭這個沒良心的又去外面招呼其他人了。
“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