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對這個人非常有好感,師兄您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呢?”鄒通說。
“陳京這個年輕人確實不錯,我已經很久沒見過這麼有潛力的年輕人了;可是,唉,娟娟這個孩子太不讓我省心了。”杜顯升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師兄,我覺得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很多事情我們就算是阻止也是阻止不了的;我們煞費苦心的安排,可能會得到反效果;所以我覺得,我們不如順其自然?”鄒通說。
“唉,這個女兒啊,真是愁死我了,現在又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本來是想把她送到國外去避避風頭的,可她就是死活不肯;現在她長大了,我都快拿她沒辦法了。”杜顯升又嘆了一口氣。
“師兄,我看要儘早把娟娟送走,現在我們和張向宇已經是撕破臉皮了,萬一他在對娟娟下手,那就麻煩了,我們是防不勝防啊。”鄒通說。
“嗯,你立馬加派人手看著她,最好找一些高手,一定要確保她的安全。”杜顯升說。
“我明白的,可是娟娟那脾氣,我怕她不樂意;而且現在我們能派出的高手已經不多了。”鄒通說。
“那這樣,這段時間我不讓她出門,她愛怎麼鬧就怎麼鬧,等解決了張向宇再把她放出來。”杜顯升狠了一下心說。
接著鄒通和杜顯升也幾乎交談到天亮,他們同樣在計劃一些事情,只不過他們計劃的和張向宇計劃的是否如出一轍,那就不得而知了。
今夜星光漫漫,夜話多多;此時的陳京,又在幹什麼呢?
………【六十一 交代】………
陳京在鐵血門總部的房子周圍晃盪了一圈,只見這裡猶如銅牆鐵壁似的,明崗暗哨時隱時現,防衛甚是嚴密,陳京也不敢輕易闖關,最後無功而返,按原路返回。
看來今天雖然已經和六指人碰了面,還幹了一場,可是要想為小來討回公道,還要另找機會了;陳京並不氣餒,武術境界的突破還是讓他心裡升起了一股狂喜,原來柔勁的境界竟是如此的玄妙。
陳京現在只感覺周圍的一切彷彿都比以前更加的清晰了,之前只有在非常強大的壓力下才會出現的那種微妙感覺,現在已經是隨時都可以調動起來,陳京非常享受這種彷彿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內的感覺。
往後走了大概二十分鐘,陳京在一條街的街角處碰到了蘇丹紅,只見她彎著腰,單手捂著肚子,正在那大口大口的吞吐著新鮮的空氣。
“誰?”蘇丹紅突然現了前面有一道人影,立馬把槍舉起來對準,沉聲問了句。
“別緊張,是我。”陳京輕輕的說了句。
“陳京?你,你沒事吧?”蘇丹紅走近來問了句。
“我沒事,可是卻讓六指人跑掉了;不過我已經知道他在哪裡,我下次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陳京的心裡湧出了一股強大的信心。
“你,你真是嚇死我了,沒想到這個六指人這麼厲害。”蘇丹紅說。
“沒事,我還沒那麼容易被他幹掉;剛才謝謝你啦。”陳京感謝的對蘇丹紅說了句。
“沒事就好,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今天真是累的夠嗆。”蘇丹紅緩了一口氣說。
“好的。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陳京說。
丹紅並不反對。
長夜漫漫,兩人沉默著走在街上。像兩個在街上漫步地戀人,更像兩個剛認識不久的年輕人,若即若離。若遠若近,好像親密無間。又彷彿有一個很大地隔膜擋在兩人中間。
“對了陳京,認識你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家裡的情況呢?”蘇丹紅輕輕的說了句。
“我是個孤兒,沒有兄弟姐妹,也沒有親戚朋友。我現在也不知道我地父母在哪裡。”陳京也輕輕的說了句,像是自言自語。
“看來你比我還慘啊。我地父母雖然離婚了,可我畢竟還可以經常看到他們;那你這麼多年來是怎麼過的呢?”蘇丹紅突然彷彿對陳京的事情非常的感興趣。
“我遇到了我的師傅,一個糟老頭子,他教我功夫,供我讀書,和我相依為命了十年,可他卻從來不讓我叫他師傅,也不告訴我關於他地事情;我們就這樣奇怪的過了十年,直到幾個月前,他突然又走了。現在我又是一個人了。呵呵。”陳京語氣有點平淡地說。
“那你有沒有想過去找他們呢?你的父母,還有你的師傅?”蘇丹紅說。
“是的。這邊的事一完,我就準備到廣東去找我的師門。”陳京說。
“哦,是嗎,你要離開g市了?”蘇丹紅輕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