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十分新鮮。
總而言之這一場短暫的畫舫之遊還是很愉快的,只可惜裴之硯還要回別院去另外兩位官員商量怎麼寫摺子,不方便接受邀請留下來用膳,畫舫沿著溧陽河中下游行了個來回就在原本上上船的地方停了下來。
而原本跟在他們後面的那座畫舫雖然也回程了,距離卻是離著稍微有些遠。
蕭靖西留了些人下來照應她們,幾人正要各自去上馬車的時候卻看到蕭靖琳的那座畫舫上有人跑到船頭來一邊朝這邊招手一邊喊著什麼話,只可惜距離離著有些遠,所以聽不太分明。
幾人停住了步子,蕭靖西招手叫來一個侍衛讓他帶著人劃小船過去接應,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任瑤期對蕭靖西低聲道:“有沒有會醫術的在這裡?穩妥起見,還是讓個懂醫術的一同過去為好。”
任瑤期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畫舫在河面上好端端的行著,船上的人卻是慌亂起來,大夫過去說不定比較管用。
蕭靖西聞言點了點頭:“是有兩個大夫候著,現在應該還在。”說著便轉頭吩咐了幾句。
等這邊小舟準備好了的時候,果然有一個揹著藥箱的大夫過來了。
幾個侍衛帶著大夫一起上了小船,速度極快地划向那座畫舫,蕭靖西自己並沒有過去,小船上能武能醫的皆有,他去並不能有任何幫助。
不多會兒,划過去的小船便又劃回來了,不過那位大夫卻沒有在船上了,侍衛一上岸就立即稟報道:“公子,是一位小姐突然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