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資格知道我們是什麼人,現在你們只有一條路可以走,要麼閃開讓我們進去,要麼死,你們自己選吧。”紅甲侯爵冷酷的說道,同時伸手打出一道本命神光,那本命神光把大地上開出了一道近十米寬的大坑,一直延伸到城外,把城牆都打穿了一個大洞。
做完這一切之後,紅甲侯爵滿以前眼前的幾個小小的伯爵級小人物都會自動讓開,誰知他們竟然一點都沒有反應,還是擋在他們面前。
“這麼說,你們是想找死了?”紅甲侯爵心中惱怒,看著最前面的古明鏡冷聲道。
“我們只是在守護自己的家,你們如此作為,我們定當去請公爵大人為我們主持公道。”古明鏡淡淡地說道。
“你們執意找死,就怪不得我們心狠手辣了。”紅甲侯爵一拳打向古明鏡,拳頭上光輝似朝陽東昇,萬道霞光照耀萬里。
轟!
一拳把整個白府的大門都轟成渣了,可是卻沒有打中古明鏡,古明鏡的身體漸漸消散,真身從另一邊走了出來。
“好身法,可惜你不該與我們作對。”紅甲侯爵身形一動,似鬼魂般到了古明鏡的面前,伸開大手就要抓住古明鏡的頭顱。
古明鏡想要用身法躲閃,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身子竟然完全動不了了,不知道是被何種特權給禁錮了。
正在古明鏡驚駭之時,一支細長的劍彷彿黑夜中曙光般,在虛空中一閃而逝,那紅甲侯爵抓向古明鏡的手掌頓時被斬了下來。
花不語手持整套的黑暗殺戮出現在古明鏡的前面,黑暗殺戮之光還在滴著血。
“你竟然敢斬我一手……”紅甲侯爵大怒,想也不想,僅餘的一隻手召喚出一隻青銅巨錘,向著花不語就狂暴的砸了下去。
花不語身形一閃,黑暗殺戮之光再次刺出,劍光似毒龍鑽天,帶著強烈的旋轉之力刺向紅甲侯爵的心臟。
那劍光詭異刁鑽,紅甲侯爵用錘去砸,那劍光卻不知道怎麼的一滑,自錘的旁邊滑了過去,似毒蛇一般鑽向他的心臟。
嘭!
紅甲侯爵身上本命護體神光閃爍,硬是擋下了花不語的一記劍光,劍光雖然被擋下來了,但是那帶著強烈穿透效果的劍光,卻也在刺穿了他的本命護體神光,把鎧甲都刺出了一個洞,鮮血自那鎧甲的洞中流淌而出。
雖然只傷到了皮肉,紅甲侯爵卻暴跳如雷,不管不顧的用出全力殺向花不語。
花不語身法如迷,竟然連續躲過了紅甲侯爵好次攻擊,刁鑽詭異的劍光反而在紅甲侯爵的身上留下了好幾道傷口,雖然都無大礙,但是卻讓紅甲侯爵更加憤怒。
“老四別玩了,我們的時間不多。”藍甲侯爵見紅甲侯爵連續幾擊都沒有解決掉花不語,身形一閃就出現在花不語背後,一掌印向了花不語的後腦。
當!
一柄赤紅如血的骨劍出現在了花不語的後面,擋下了藍甲侯爵一擊,強大的力量碰撞,爆發出劇烈的波動,花不語已經盡力躲閃,卻還是被震的後退了數百米,雙腿在地上劃出了一道深痕,堅硬的岩石地面像鬆散的泥土一般被翻開。
“真一些自不量力的傢伙,以前就憑他們幾個伯爵,就能擋下六星城的那幾個侯爵嗎?只不過是多送幾條命罷了。”聖言騎士守在白蒼東所在的院子外面,站在高牆上看著大門前發生的一切,不屑的說道。
“那兩個人到是不差,就算比起同階的小城來,也不會遜色太多,可惜爵位等階畢竟差的太多。”苦竹搖頭道。
“我們怎麼辦,要出去迎敵嗎?”萬驚城握著手中的槍說道。
“出去迎什麼敵?六星城的那六個兄弟,至少都是點燃了七盞命燈的侯爵,其中的大城主和二城主都是點燃了九盞命燈的頂級侯爵,若是以前,我們自然不懼他們,要打敗他們也不難,可是現在,我們只有伯爵級的力量,這場仗沒的打。”劍盾騎士鬱悶道。
“說的也是,我們先看看吧,真不行,我們就進去抬了那不知道在搞什麼鬼的臭小子走人。”聖言騎士說道。
“也只好這樣了。”苦竹騎士點頭道。
嘭!
鬼骨被一拳打中胸口,似隕石一般飛出去,撞塌了不多少座房子,掉進了後院的魚池中生死不知,半晌也沒能爬出來。
鬼骨雖強,但是一對一的情況下與一位點燃了八盞命燈的侯爵為敵,還是力有不及,而且只能打不能退,能夠堅持了近兩刻鐘的時間已經很了不起了。
花不語的情況也沒有好多少,被一柄利箭貫穿了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