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自一劍出 萬劍皆當俯
白蒼東也不客氣,匕首帶著白sè的本命神光就刺了過去,猛的一看還以為是白銀本命神光,細看之時卻是有些細微的不同,他的白sè本命神光接近於rǔ白,與白銀本命神光那種亮白還是有些許的差別的。
血印子爵冷笑一聲,身體微微一閃,躲開了白蒼東的匕首。
白蒼東再次刺出匕首,血印子爵依然輕易的躲開了。
“我就說嘛,他絕不是血印子爵的對手,血印子爵的武技已經不在我們之下,血印術更是奇妙,現在他只是在戲弄面具子爵,當他認真使用血印術之時,就是面具子爵落敗之時。”雖然看到血印子爵有心要收白蒼東為騎士,白蒼東無論勝敗都能保住xìng命了,可是一想到白蒼東落敗,方妙蒂還是感覺心一陣舒爽。
“那也未必,現在可是面具他佔據了上風呢。”方妙蓮不服氣的說道。
“哪裡是他佔據了上風,分明就是血印子爵在和他玩呢,血印子爵隨時都可以翻手間把他拿下,不信你自己看。”方妙蒂說道。
白蒼東刺了一次又一次,卻始終刺不血印子爵,血印子爵朗笑一聲:“遊戲也該結束了。”
說完之後,血印子爵就想要反擊,可是突然發現自己竟然無從反擊,因為白蒼東又是一記匕首刺向他的要害,他卻不得不躲,否則只能落個重傷的下場。
血印再次躲閃開之後,又想著要反擊,可是突然發現白蒼東的那柄匕首又指向了他的要害,使得他不得不再次躲閃。
如此連續的後退躲閃,血印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還手的機會,硬生生被逼的一次次後退,始終沒有還手之力。
不止是血印子爵,就連觀戰的人都變了顏sè,白蒼東的匕首一記接一記的刺出。看似沒什麼規律也沒什麼威力的樣子,可是卻環環相扣毫無破綻,直指血印子爵的要害,使得血印子爵空有一身能耐卻施展不出來,只能一步步後退躲閃,直到躺到了決鬥臺的邊緣,再後退就要被判輸。命運就要由對方來決定,才不得不拼著硬捱了一記,雙掌上血光沖天想要與白蒼東換命。
白蒼東輕描淡寫的一劍刺出,劍光像游魚一般自鎧甲的縫隙滑入,血印子爵雄厚的金sè本命神光竟然擋不住那白sè的本命神光,被直接割破了肌肉。
非人類所能忍受的刺痛讓血印子爵不由自主的收回雙掌。痛的彎下了身子。
白蒼東一連刺出七次,又刺了血印子爵身上的七處疼痛要害,繞是血印子爵是鐵打的漢子,也痛的摔倒在地上呻吟出聲,冷汗不痛的自身上冒出,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你可願意做我的騎士?”勝負已分,白蒼東按照慣例問了一句。若是血印子爵不願意,那就只能被殺死。
“我願意。”血印子爵忍著痛苦答道。
白蒼東上前治療了他的傷勢,讓血印子爵不需要再忍受那可怕的疼痛,血印子爵緩過氣來之後,向白蒼東獻出了自己的本命印記,成為了白蒼東的又一位騎士。
白蒼東的下一個對手是冥河子爵,冥河子爵的實力與血印子爵在伯仲之間,不過吸取了血印子爵的教訓。冥河子爵根本不給白蒼東先行出手的機會,上場後就直接使用出最拿手的《冥河飛瀑槍法》,化為綠sè的黃金本命神光如長江大河般隨著長槍向著白蒼東傾洩而去。
眾人本以為上一場是因為血印子爵大意,讓白蒼東佔了先機才會落得如此下場,這一次冥河子爵有了防備絕不會重蹈覆轍。
誰知白蒼東在冥河恐怖如海cháo般的槍芒之依然如帝王般從容威儀,一招一式堂堂正正的刺出,如君臨天下般讓人守無可守擋無可擋。除了後退躲閃之後別無它法。
開始的時候還可以見到冥河子爵的槍芒沖天,可是漸漸地的槍芒越來越少,只見一道道凝重如山的白sè本命神光橫斬豎劈,每一記都令冥河子爵不得不慌亂的躲閃退避。
“這位子爵的身法和劍法好生厲害。我當年在子爵級之時,身法和劍法的造詣也遠不如他。”此時竟然連神輝伯爵都驚歎出聲,目光全然被白蒼東所吸引。
神輝伯爵此方一出,其他人自然更加的驚駭,萬萬想不到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面具子爵,一身武技竟然到了連神輝伯爵都自愧不如的地步,這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方妙蒂臉sè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心複雜的滋味難以言語,再也無法說出貶低白蒼東的話來,只是看著臺上那如同帝王般抬手投足間都可決人生死的白蒼東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