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兩個人,大抵是僅次於祥瑞花,很讓人頭疼的角色了。”
杜宇還是沒有聽懂,搖了搖頭不介意的繼續向前走著,要說怪,異能界哪個人放到世俗間不是怪人,有些奇怪的性子也是能理解的,杜宇此行並不想出風頭,遇見奇怪的人,低調一下也就是了。
一行人正走著,忽然陳彬伸手一攔,一道肉眼看不清楚的淡紫色順著前面的路翩翩飛來,身後一道同樣速度極快的白色影子不遠不近的綴著,幾個呼吸間,就已經來到陳彬的面前,杜宇輕撤一步,陳彬手中的刀鋒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斜斜的刺向一個方位。
淡紫色的影子原地旋轉,身影間竟然帶出片片花瓣,卻如刀刃般鋒利,身體的旋轉,帶動周圍花瓣的飛舞,像極了一隻紫色的陀螺,而陳彬則瞬間將手中的兵刃舞動成一面晶亮的刀牆,“叮叮”的花瓣與刀鋒交接聲,煞是悅耳。
這種戰鬥,竟然泛起一絲危險的浪漫,讓眾人看的目眩神迷,淡紫色的花瓣漸漸的越來越濃,甚至繞過陳彬險險的飄向杜宇,一陣陣銳利的肅殺之氣,讓杜宇身體的雞皮疙瘩都禁不住泛起,更隱隱的激起了他前幾秒才決定低調的心。
手指快速的結了幾個古怪的手勢,杜宇的身前出現一個不甚大的黑洞,逆時針旋轉著,將飄過來的花瓣盡數收納。
紫色陀螺中傳出一聲輕咦,隨後面對陳彬無孔不入的刀鋒,紫色影子竟然毫不在意的穿梭而過,彷彿根本不在意陳彬的刀是否會擊中她的身子,而就在她放棄抵抗的一剎那,身後那道白影險險的一道白光襲來,陳彬漫天的刀氣似乎全部被那束白光收攏,雖然僅僅是一瞬,卻正好讓紫色身影穿梭而過。
陳彬無奈的爆喝一聲,身子瞬間化作幾道殘影,將後趕來的白色影子圍住,而淡紫色的影子則是突然加速,圍著杜宇飄忽起來,鋒銳的花瓣一瞬間就佈滿了杜宇所在的整個空間,周圍的人早已遠遠退開,這些人自然習慣每次集會上幾乎固定的演出,某兩個人挑戰鬱金香的戰鬥。
只不過這次新加入的杜宇,手裡那顆詭異的黑洞,讓淡紫色的身影忽然有了興趣,似乎她周圍的花瓣無窮無盡一般,而最讓杜宇頭疼的,卻是到目前為止,他竟然看不清紫色和白色這兩個人的樣貌,鋪天蓋地的花瓣瞬間將他包圍。
杜宇沒有躲,事實上也無處可躲,兩個人來的太快,目的又不明顯,讓杜宇在開始就陷入了被動,躲不了乾脆就不躲,杜宇無賴的瞬間在自己身上套上風、冰、火三系組合魔法盾,漫天的花瓣經過風系魔法的力量抵消,冰盾的硬抵抗,火系的焚燒,在整個花幕中,宛如一顆倔強的燈芯。
紫色的光芒雖盛,卻也一時無法突破杜宇的防線,杜宇認定這只是熟人間的切磋,所以對方肯定不會下更大的殺手,自己也不必提前耗費更多的魔力。
果然見花幕無效,淡紫色的身影放棄了杜宇,又回到白色身影的面前,繼續夾攻著陳彬。
這大概是杜宇第一次見到陳彬認真出手的樣子,千影頁的步法由他施展出來,要比王聰高上很多檔次,甚至場上的八個殘影,每一個揮刀的樣子都不同,攻擊的方位也很古怪。
要是我被陳彬近身纏上,估計抵擋不了多久,杜宇沉默的想到,魔法師最大的禁忌就是讓破壞力強的戰士近身,所以杜宇也在一旁默默的觀察陳彬的戰鬥力。
一白一紫兩道身影忽然同時停止,極動轉化為極靜,讓周圍一些戰力值相對弱小,卻沉迷在這場戰鬥中的人忍不住胸口一悶,就連杜宇也有一陣短暫的暈眩,但似乎像是早就商量好一般,陳彬的刀也硬生生的剎住力量,刀氣將周圍仍然飄蕩的花瓣硬生生的震開,化作漫天的紫色花雨。
花瓣紛飛過後,杜宇才看到這兩個人的樣貌,第一眼當然是瞄在了之前偷襲他的淡紫色人影身上,只一眼,杜宇的目光就忍不住發生了不可思議的粘連,像是狗皮膏藥一般貼在她的身上。
好長的腿。杜宇咂舌想道,眼前的這個淡紫色人影是個女孩,在花幕中的那聲輕咦時杜宇就已經聽出,此刻見到相貌卻還是忍不住心裡小小的震顫了一下。
這是杜宇此生以來見過的腿最長的女孩,秀氣筆直的長腿,玲瓏有致的身材,披肩的長髮,小巧輕皺似乎有些幽怨的鼻子,似笑非笑的嘴角和一雙不是特別大卻似乎時刻閃著淚花的明亮的眼睛,雖然鼻樑上駕著一副淡紅色的眼鏡,卻立刻將之前那股凜冽的氣息化為嬌弱,如果不是之前身前環繞著無數鋒銳的紫色花瓣,那麼杜宇一定相信這個女孩就是一個正在上大學的文弱學生。
尤其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