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首的那個人,一個是桌子旁邊的一個黑衣人,全身都包裹在黑色的長袍裡面,看不清楚面容和身材。
呂風自然不敢對著為首的人發脾氣,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詢問什麼,這個組織的首領輕輕撫摸著高腳杯的杯面,看著那個人問道:“七號,你有什麼問題?”
那個被叫做七號的人冷冷一笑,面紗下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淡淡的說道:“我們組織兩個得力助手剛剛喪命,我們沒能做一點什麼,現在卻要開始慶祝了麼?第一批的實驗物件竟然還是學生,他們還都是孩子,這和我們當初的目標有些偏離了吧。”
話裡的鄙視和不屑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聲音被壓得很低,似乎可以改變過聲調。這個組織的組成很奇怪,每個人都有著極其強大的能力,只是為了某個共同的目的而聯絡在一起,彼此並沒有太嚴格的從屬關係,所以雖然他的語氣有些不滿,別人卻又不好說他什麼。
呂風臉色一冷,就想開口解釋些什麼,為首的那個人輕輕一揮手,制止了他的發言,說道:“李雷是我花費了大力氣培養的人,實力絕對不比在座的各位差,甚至他對於雷電異能的理解,已經遠遠領先於我們對異能的理解,但很可惜,杜宇不知道為什麼會趕去,救了杜婕,不過我們已經啟動了另一套方案,七號你不是已經將玉牌銷燬了麼,這件事也就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他們都是為了信仰戰鬥的戰士。”
原來這個七號竟然就是桑青,從她之前的話和反映來看,和這個組織的目的也許一致,但是理念卻不盡相同,也算是尚有良知的一個人了。
桑青刻意壓低的聲音顯得更加冷淡,道:“那我也無法理解要用孩子們去做實驗,如果你的藥劑有問題,這些孩子豈不是無辜,就算我們要製造騷亂,也不一定非用孩子吧。”
呂風抬頭看了一眼為首的那個人,見他點頭後,說道:“我們都知道異能的出現是人類的基因經過漫長的進化和停滯之後的另一個異變的機會,甚至我可以斷言,根據現在異能者增加的趨勢來看,不出百年,我們這一代人離去,下一代人再成長的時候,也許從嬰兒時代就已經覺醒了能力,因為這是一種趨勢,而現在來看,以嬰幼兒做試驗明顯不太現實,年級太大的又擔心異能強行改變他們已經成型的基因鏈會讓他們送命,所以也只能選擇十幾歲的孩子了,也是無奈之舉。”
桑青還想要說些什麼,呂風忽然淡淡的說了一句:“七號,你別忘了,如果沒有人成為這批藥劑的實驗品,我就沒辦法研究終極的藥劑,而你也沒有辦法完成你的願望,那你這麼多年的努力和修行就全部浪費了,如果你真的要阻止,我也沒有辦法。”
聽到這句話,桑青的身子一震,她自然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參與這種違心的計劃,只是為了一個人……為了她心中糾纏已久的遺憾。
所以她沉默了,選擇性的沉默,為首的人似乎很滿意現在的氣氛,說道:“原本打算將眾位的資訊全部紀錄在那塊玉牌上,沒想到送來的半路上被杜婕發現,徐生又側重於謀略,戰力上竟然不如杜婕,以至於發生了這麼多的變化,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老爺子已經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但還沒有懷疑到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的身上……”
頓了頓,環視了一下週圍人的反映之後,接著說道:“相信杜婕已經拜訪了你們,從她行為上來看,應該還沒有什麼太具體的線索,所以就讓她繼續亂下去,每個人負責一個花系,去清理掉一個出外勤沒有回來的異能者,打亂他們的線索,讓他們斷了這個心思。”
上有對策,下有政策,組織少了兩個人,除了一個被證實之外,另外一個人自然會成為他們唯一的線索,而這首領的這一手,又讓原本有些清晰的線路頓時混亂了起來。更是給杜婕杜宇帶來了更大的困難。
殺人對他們來說,已經不是什麼難以跨越的障礙了,雖然還不瞭解每個人的身份,但相信每個人的能量都不容小覷,想要同時製造某些混亂,自然也不是難事。
看著大家都沒有太大的反映,為首的人似乎很滿意,雖然大家並不是以嚴格的從屬關係走到一起,但是擁有一個嚴明的紀律還是必要的。
首領看了一眼呂風,問道:“呂兄,這批異能藥劑的的數量和能力,你給大家簡單介紹一下吧,還有我們這次行動的程式,也讓大家心裡有個底。”
呂風點點頭,沉思了一下正色道:“這一次我們的主要目的就是聲東擊西,計劃分為兩步,一步是利用杜宇杜婕想要追查做為擋箭牌,如果十二花系每個花系都有人消失,那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