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沙長風十分驃悍,雖然在千軍萬馬之中,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阻擋得了他,雖然其中有不少武士追殺他,但,都打不過他。
最後,沙長風躍於城門上,把一個頭顱掛在了旗杆上,回身虎視,沒有任何人敢逼近一步。
“部落的所有人給我聽著,浣花溪不干涉鄂爾多草原和帝國之事,但是,不論誰,如果謀害我們浣花溪的人,就算千里,浣花溪也必誅之!你們的可汗,就是榜樣!若誰不服,我沙長風,在浣花溪等你們!”沙長風聲音雖然不響,但是,清晰無比地傳到每一個人耳中,就是葉秋軍營中的每一個士兵都聽得清清楚楚。
話說完,沙長風揚身而去,眨眼消失在蒼漠之中。
葉秋他們一看,都不由為之一怔,在城門旗杆上掛著的頭顱,竟然是一個戴金冠之人的頭顱
不認識,葉秋他們也就知道這個是誰了——可汗。
葉秋看著可汗的頭顱掛在旗杆上,一時之間,發呆起來,他們幾萬大軍,不及人家沙長風一個人。
“千軍萬馬中取將帥首級,萬里追殺,天涯海角無可遁形,這就是地武聖的境界。在一個小國家,一位地武聖,可以改變一個國家的命運。”白計地見葉秋髮呆,緩緩地對葉秋說道。
葉秋打了一個激靈,以前,他知道地武聖的強大,但是,沒有那種威脅感,但是,現在,他感到一種強大的威脅感,如果你身邊沒有一位強大的武士或魔法師,你就算擁有百萬軍隊,在地武聖眼裡,也一樣是渣。
“你總算有點領悟了吧,權力重要,武力更重要。如果浣花溪他們全部都涉政的話,所有地政權都會發生改變。當年南唐就是因為浣花溪地干涉而滅國的!”白計地說道。
聽到這話,葉秋都忍不住看了一眼身邊的雁玉一眼,她也同為地武聖,如果她出手,那也一樣可以改變一個小國的命運。
“你不用看,我還不如沙長風,他練的是‘雷霆旭烈刀’,真的打起來,我還遠遠打不過他,我師父倒可以。‘雁玉淡淡地說道。
葉秋這才真正領教了,為何浣花溪高手如雲。葉秋搔了搔頭,說道:“但,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何沙長風要追殺可汗他們。”
“因為燕蓉南。”白計地說道:“浣花溪代表著正統,燕蓉南是未來太子妃,也就是說,她是未來皇后,經過浣花溪首肯,在官方上,儘管燕蓉南中立,但,她身上有著浣花溪的色彩!要知道,摩詰維曾經傳授過武功給燕蓉南。這樣說吧,在浣花溪眼中,燕蓉南比太子還重要,因為太子將來不可能有能力治國,肯定是燕蓉南治國……”
“……再說淺顯一點,皇權,還是亞歷山家族地,燕蓉南,事實上就成了一個免費的宰相。浣花溪要的,皇室傳承是正統,燕蓉南嫁過去,事實上成了政治的犧牲品,她將來,可以治理國家,但,她不能自己謀權,不旦她自己謀權甚至說動了篡位地念頭,那麼,浣花溪第一個殺了她。不過,她的兒子,也就是未來地皇孫,倒能繼承皇位,這也算是對她的一個報酬。
只怕這是十九世和浣花溪之間的一個默契……”
“……不過,這一次叛變,他們動了燕蓉南的主意,也就是等於動了浣花溪的主意,所以,浣花溪方面,沙長風當然會千里狙殺可汗,以一殺懾威,同時也是警告帝國的某些人,如果某些人敢再做下去,浣花溪有可能會捅破皇室和他們地那層薄薄的默契,真地動手殺了某些人,如,二皇子。”白計地滔滔不絕地說道。
白計地說了這麼多話,葉秋還不完全能聽得懂,忙是說道:“你打住,我有兩個問題,浣花溪不是說不干涉政權嗎,怎麼他又幹涉皇權了?第二個,燕蓉南不是成了一個傀儡嗎?她不是一個無能的女子,她願意一輩子成為一個傀儡嗎?”
“你兩個問題都理解錯了,第一,浣花溪地確不干涉政權,比如,你要換誰當宰相,又比如,你要調整軍隊等等,這些浣花溪都不會干涉,甚至,絕大部分外交,浣花溪都不會干涉,但,有一點,浣花溪必須干涉,在大局上,皇室一定要和浣花溪保持一致。當然,浣花溪也不會讓皇室吃虧,他們派出絕頂高手保護皇室,如現在亞歷山十九世身邊的子美就是一個例子,再如南龍使,也是一個活生生地例子……“
“……準確地說,子美是皇帝的守護神,南龍使是帝都的守護神。一個是皇帝的保鏢,一個是帝都的保鏢,兩個人都確保皇權的不可撼動。只要他們兩個人在,只要皇帝不離開帝都,就算任何人都傷害不了他,帝都在,帝國就在!不然,你以為皇室能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