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倫猶豫了一下,把玉手交在葉秋的大手上秋半俯身子,在她玉手背上輕輕地親了一下,那溼熱的嘴唇在她玉手背上一吻,蕾倫芳心悸動了一下,有種滋味。
葉秋鞠了鞠身,客氣無比地說道:“親愛的公爵大人,我榮幸為你效勞,讓我扶你上臺階。”這個時候葉秋是正氣凜然,中規無比,剛才的邪凜一掃而光。
蕾倫怔了怔,忍不住看著葉秋,她看不透葉秋,半年時間,戰爭把葉秋磨歷得如此有胸府,半年前,葉秋還是一個很淳樸的人,有什麼想法,能從臉上看得出來,現在,葉秋已經有了隱藏自己心計的從容。
“夫人,請別看我,你腳下,萬一扭傷了腳,那我就是追孽。再說,親愛的公爵夫人,我已經有妻室的男人了,你不用迷戀我。”葉秋很莊正嚴肅地說道。
“你太自負了吧。”蕾倫淡淡:說道。
葉秋莊重嚴說道:“不,親愛的夫人,這和自負沒有什麼關係。在北疆的時候,我見過最多的東西,就是馬,特別是烈馬,打仗騎過烈馬,知道如何把胯下的烈馬征服。
對於一個男來說,一個喜歡馳騁的男人來說,征服一匹烈馬,是很有成就感,特別是胭脂烈馬。不過,親愛的公爵大人,你放心,我是有妻室的人,我不當皇帝的話,我想,征服夫人你沒有什麼意思。”這本來很是挑逗也是十分下流的話,說出來是很猥瑣,但,葉秋卻正經八兩地說出來,莊重嚴肅,這樣說出來,反而給人一種凜然莊正的感覺,這種反差很奇怪。
“做白日夢。”蕾倫恨恨地道,這個時候,她反而是自己失去了方寸。
葉秋淡淡:一笑,正人君子模樣,不反駁。果然,接下來,葉秋規紀無比,沒有對蕾倫做出半點越軌的行為。
蕾倫氣得不輕,裡面冷哼了一聲。不知道中,蕾倫自己芳心失守,失去了方寸。
走上臺階,山勢已經平緩,幽幽小道,葉秋拉著蕾倫的手,緩緩地走著,一派輕鬆,好像是和朋友漫步賞景。
葉秋越沉得住氣,蕾倫可就有點沉不住氣了,她寧願面對口出狂言出言挑逗的葉秋,她都不願意面對沉默如水的葉秋,因秋,這樣的葉秋看不出他的心思,不知道他想什麼,給人更危險的感覺。
“葉秋,今晚對於你來說,甚至對於整個帝國來說,都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現在帝國局勢一觸即發,不論是太子還是二皇子,他們雙方都暗暗蓄力,甚至有人想拿下你。如果我沒猜錯,明天陛下會冊封你,讓你歸宗認祖,如果今晚有人沉不住氣,必會出手。動一發,而牽全身,後果你可以想象。三方中,你的勢力最弱,你有什麼樣打算。”蕾倫還是關心帝都的局勢。
葉秋平淡地說道:“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不該來的,你強求,它也不會來。”
葉秋越是如此平淡反而,蕾倫越是沉不住氣,她冷冷哼了一聲,說道:“葉秋,你把政治鬥爭,想象得太簡單了。哼,只要你是身為皇室的人,你就身不如己,你就是綁在在皇室這輛戰車之上。如果你昏庸無能,那也就罷了。但,你在北疆表現得太出色了。就算是你沒爭位之心,只怕,其他人都會除你而後快,因為你的存在就是一個威脅……”
“……在皇室中,沒有退讓,只有伺機攻擊,一擊致命!如果你不主動去爭取,到時,受害的,不單是你,還有你身邊的人。哼,就算你沒有爭位之心,為了你身邊的人,你都不得不去反擊!記住,你是亞歷山十九世的兒子,你沒有選擇退路的餘地!哼,不論是太子,還是二皇子上了位,他們都不會放心你,他們都會想方設法把你剷除!”
葉秋看了她一眼,說道:“你說的話,和一個人說的話,很相同。”
“誰。”蕾倫有些惱氣。
“三柳先生。”葉秋冷冷地一曬,然後說道:“看來,只有我不知道這個秘密,或者,押在我身上的,不單是你。”
這個時候,他完全明白三柳先生所說的話,現在回味起來,三柳先生是支援他奪位,雖然他和蕾倫的目的不同,但,他更有一種深意。
李重光,葉秋牢牢記住他的故事!
蕾倫忍不住哼了一聲,她心裡面不是滋味,她是由主動變成了被動,以前,葉秋根本就沒有這個心計,現在,反而她落入葉秋的盤算中,沉不住氣來。
“你一定很想我去爭取這個位置,不然,你不會在我身上花這麼大的心思。”葉秋盯著蕾倫。
“也不一定,至少,我不希望二皇子登位,他登位,就代表著帝國勢力革新,我只想保住卡特紫羅蘭家,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