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的殺手武功高強,出手狠毒,悶聲不響的瘋狂攻擊。為了保命,7人亦是竭盡其能,各施殺招,不敢有所保留,以最快最狠的手法招式擊斃敵人。7人突進突退,交叉換位,連斃九人。
30來個武功高強的超一流殺手突襲7個少年,不僅沒有傷到對方一人,還死了九個同伴,敵手武功之強,令人心驚,變化莫測的陣勢配合得絲絲入扣,彷彿面對的不是7個人,而是一倍的敵手。為首的目標武功更是驚世駭俗,內功渾厚無匹,出手陰狠詭異,無聲無息,夾帶著奇寒無比的陰寒之氣,傷人無形,時又剛勁狂猛,霸道無比,隱含風雷濤聲的掌風湧起重重可熔金化鐵的奇炎熱浪,無可匹敵。7人形如瘋虎衝入羊群般,已讓這些殺手心寒膽顫,怯意盟生。
俗話“蟻多咬死象,”人多力量大,在聲勢氣勢上都足以壓倒對手,給對手形成強大無比的壓力。但是當中若有人盟生怯意潰逃,亦容易引發一連串的惡性反應。戰場上對壘的兩軍,幾個膽小逃跑計程車兵都容易引起整隊計程車兵跟著逃跑以至引發瘟役性的全軍蹦潰,所謂兵敗如山倒,一支幾百人的小軍隊就敢追擊上千甚至上萬潰敗如潮的敗軍。
元九洲等人出手狠毒不留絲毫餘力,,就是要以雷霆萬鈞的霹靂手段在氣勢上,心理上壓垮敵人,死上一兩個當然不算什麼,若死上十來個,而且都是一兩招間生死立判,心理上的壓力就不同了,是以每一次出手都是運足十成功力,真氣耗損亦是很快,他要的就是這種懾人心魄,無可匹敵的恐懼氣勢,讓敵人的氣勢瓦解,產生沉重的心理壓力。每一招都以十成功力盪開攻來的兵器,同時貫注奇寒無比的無妄天魔真氣或熔金化鐵的天罡無量真氣,侵入敵人的經脈,令其受傷或行動遲緩,為李彪爭取幾秒鐘的時間。7人配合素來默契,兩翼策應的雷鼓,安德烈和負責殿後的唐可,喬歌只須架開攻來的兵器或逼退敵人,保護好自已和掩護同伴,真正形成攻擊的只是元九洲和李彪,如兩把鋒利無比的劍刺入敵陣,左衝右突,交叉換位,明明是對著唐可砍去的一刀,有時候竟然變成了李彪的玄鐵巨劍盪開大刀,從中宮強勢突入。7人中殺人最多是李彪,大多機會都是老大為他創造的,他當然不會讓這瞬間即逝的機會溜走,巨劍之下從無活口。
拼鬥中,元九洲閃過側面砍來的一刀,右拳轟擊劈面砸來的鐵盾,這是一張用精鐵打造的鐵盾,堅硬沉重結實。“砰”的一聲巨響,鐵盾竟然抗拒不了十成的內家真力,隱現裂紋,持盾握刀的殺手被震得連退幾步,只需再踏前三步,必可將他斃於掌下。元九洲卻不乘勢追擊,他左移出招,架住了砍向安德烈的兇狠一刀。右邊的李彪踏前三步,玄鐵巨劍疾劈,持刀盾的殺手被一股奇寒無比的陰寒之氣侵入經脈,幾乎凍得發僵,巨劍當頭劈落,大駭之下唯有拼命舉盾格擋,“轟”的巨響中,盾碎人倒,李彪力大劍沉的一劍不僅劈碎了鐵盾,還將人劈為兩半,更令其餘的殺手膽顫心寒。
元九洲大步右橫,抓住疾刺李彪的長槍,李彪則退後一步,巨劍架住劈向雷鼓的雙斧。持槍的殺手只覺槍身傳來一股強大的吸扯之力,本能的紮緊馬步,雙手奮力回奪,卻驚覺槍身突然間變得炎熱無比,如同抓住了一根被烈火烙紅的鐵棍,同時覺得體內氣血翻湧,就象被煮沸一般膨脹欲暴,難受至極。大驚失色下反應有倒為靈敏,棄槍暴退,躲過對方順勢捅來的槍尾。他躲過了一劫,亦阻擋住了同伴的攻擊。
元九洲以槍當棍向左橫掃,瞧那駭人的氣勢,簡直是橫掃千軍無可匹敵。左面的兩個殺手大驚暴退閃避,他們攻出的一刀一劍極有可能傷到左翼的安德烈,卻難逃斷腰斃命的力道萬鈞的橫掃,保命要緊,那裡還顧得上傷人。
看似力道萬鈞的橫掃威勢十足,其實只含一成真力,退敵效果已經達到,元九洲舉槍右刺,洞穿一名殺手小腹,這名殺手已被李彪的巨劍盪開兵器,門戶大開,難逃厄運。
瞬間交手又連斃幾人,已讓這些殺手心寒膽顫魂飛魄散,被獵殺的目標實力之強,武功之高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膽氣已降至極點,再不走人只怕會被這7個形如瘋虎的凶神惡煞屠個精光,一聲呼哨,剩下的殺手一鬨而散,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喘著渾濁的氣息,元九洲發覺老七唐可不見蹤影,知道他追蹤這些殺手去了,雖然知道他精靈似鬼,輕身提縱術高明絕頂,但仍不放心,急吩咐雷鼓安德烈二人跟去照應。
剛才的打鬥已驚動了附近沉睡的居民和巡夜的城衛軍,大批官兵蜂湧而至,現場只遺下十來具死屍及各式兵器。城西作紡血案還沒破獲,王城內又發生了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