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體力有限,打人也是很累人的活,她們累的氣喘吁吁之後悻悻停了手。
黎陽在一旁看著這場他親自導演的鬧劇,樂的肚子都疼了。看到幾位女俠出夠了氣,招呼一聲就要帶著她們離開。
他們剛走出幾步,餐廳經理不願意了,他大聲嚷道:“幾為先生女士,你們還沒有買單呢,不能走!”
黎陽撇了地上的袁西一眼,對著餐廳經理道:“是這傢伙要請客來你們餐廳定的臺,你們自然要管他要錢。”
餐廳經理衝著黎陽彬彬有禮一鞠躬道:“是,先生,您請慢走。”
於是黎陽三人就大搖大擺的走出餐廳,後面傳來袁西嘶啞的哀求聲:“秦安,師師,我承認是我錯了。這頓飯都要兩萬多塊呢,我現在身上沒有錢,怎麼結賬?你們能不能看在往曰情面上先把帳結了再走?”
黎陽三人根本不理他的哀嚎,一臉怒氣的徑直離開。
餐廳保安圍在袁西四周,面色不善的看著他,一個個摩拳擦掌,要準備對他動手。因為剛才他的話暴漏了一個事實,這傢伙來他們餐廳請客吃飯點了那麼貴的的飯菜,居然沒有帶錢,這不是要吃霸王餐嗎?
到他們餐廳來吃霸王餐,簡直是活膩歪了!
餐廳經理面色一寒,就要讓這些保鏢們動手揍人,準備把他臭揍一頓然後送到派出所去。
袁西一看大事不好,趕忙艱難的掏出手機大叫道:“你們先別忙打我,我找人給我送錢來結賬!”
用這樣的辦法讓周圍這些虎視眈眈的保安暫且退開後,他躺在地上艱難的撥通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他未說話先是兩眼淚,聲音顫抖道:“是大伯嗎,我是小西啊!伯父你快來救命啊…我就住法斯落西餐廳…。”
電話裡傳來一個老年男子的抱怨聲:“你說什麼,你請客吃飯忘記帶錢了?還被人給打的不能走路?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敢打我們袁家的人,簡直是活膩了!小西你告訴我,是不是餐廳保安打了你?”
袁西面色一黑道:“大伯你別誤會,不是餐廳保安打的人。我捱打的事情,錯在我,咱們就別追究了。嗚嗚,大伯你快來啊,先帶我走了再說,我現在躺在地上被眾人圍觀,太丟人了!”
半個小時後,袁西大伯袁昌帶著袁家十幾個膀大腰圓的青壯,氣勢洶洶殺到,準備為他這個寶貝侄子袁西出出氣。
不過等他們搞清楚事情始末之後,頓時臉都青了。他們出氣的物件不是餐廳一方,反而是本來就夠倒黴的袁西。
袁昌從地上找到那隻完好無損的紅色禮品盒,開啟一看,裡面躺著一隻紅色避孕套,再看看地上摔成兩半的‘失憶水’瓶子,就是傻子也明白這兩隻東西組合在一起是要幹什麼的。
他老臉黑青的大叫道:“袁西,我們袁家沒有你這樣敗壞門風的東西!大家一起上,打死這個死變態!”
袁家這些青壯打手一擁而上,拳打腳踢將地上的袁西又給伺候一次。最後袁西也沒有被打死,而是被他們打的遍體鱗傷身體三處骨折,之後送到了醫院。
他的大伯袁昌敢作敢當,幫袁西付了兩萬多塊的餐費,還包了他看病的醫療費。
但是錢可以出,氣可一點都沒有消,袁昌回到家中馬上宣佈跟這個道德敗壞的晚輩劃清界限。他放出話,袁西以後再敢喊他一聲大伯,他非打折他一條腿不行!
這個件事情傳出去之後,等待袁西的一個個打擊接踵而至。
天大取消了跟他的聘用合同,將他從天大除名。他買的那套房子因為他沒有能力付按揭款,也被銀行給收回了。袁西突然從一個道貌岸然的教授淪落為一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就連他們袁家人袁家人也以他為恥,下場不可謂不慘。
袁西到最後窮困潦倒,滿大街的跑著找工作,卻因為聲名狼藉被拒,居然不知道事情起因,只因為他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出了飯店,秦安餘怒未消的一個勁罵袁西是個死變態。眾人就袁西這個人的道德問題開了一個小會,最後證實他是個比下水道的老鼠更加骯髒齷齪的非人生物之後,這才稍稍消了一點氣。
秦安開著超導三棲車獨自離開,黎陽開著自己的三棲車載著蘇雅跟梁師師迴天大。
現在鳳凰超導三棲車已經成為天京市上流社會必備的出行工具,因為在車流量超大的天京市,開著三棲車想去哪裡就可以去哪裡,不用擔心會堵車,實在是方便之至。
在車上,黎陽一邊跟蘇雅聊著天,一邊觀察她跟梁師師之間的一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