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會沒事嗎?邱方業這臭小子還欠我幾頓飯呢。”說實在的平日邱方業和陳宮最不熟悉,也互不感冒。但是到了此時他最擔心的還是這個好兄弟。至於其他幾個人更不用談。至少對於我來說,我是一定要將他們救出來的。礦洞出奇的深,顯然大大超過剛才美娜給我們的地圖。我們越走越深遠,漸漸對這裡的環境產生了懷疑。就在我們意欲折回舊路的時候我們突然發現了一根外表鏽蝕的鋼軌。鋼軌雖然大部分斑駁不堪可是頂端卻透著光亮,這是因被經常使用而磨擦出的光亮痕跡。這樣一來便大大增加了我們的信心。沿著鋼軌我繼續施展巨石之力開路,終於來到一個空洞的所在。陳宮邊走邊觸控內壁上的穢跡,有好幾塊細小岩石就這麼掉落下來,讓他接個正著。我將照明燈具移近細看,居然有五彩光華在岩石上流轉。我們一想才明白,這裡也許就是泉晶寶石的礦脈所在了,這樣一來就離開他們三人更近了。我們激動地四處找尋的任何可以稱作線索的東西,可是幾十分鐘過去仍舊一無所獲。
“他們會不會被埋在先前的那段路上了,這樣的話情況似乎不太妙。”陳宮有些急躁。
“我想應該不會,他們三人中至少邱方業是一個處變不驚的人,在遇到危機時他定會第一時間將大家帶到安全的場所。”我肯定道,“此時我們決不能有絲毫放棄的心意,但凡被困的人都希望有人能夠找到他們,這種迫切的程度絕不是常人能夠想象得到的。”陳宮點點頭繼續向深度尋找,我則將照明燈高高舉起探查上半部空間的情況。這個空洞似乎與一般礦洞有異。中間扁平卻在兩頭開闊,並且向上一直延伸到十二人左右的高度才封頂,上部的岩石呈人字狀互相支撐著,沒有人為製造穹頂的痕跡。我正要彈射躍上去探查,卻被陳宮的驚呼聲打斷。我飛速躍去,只見陳宮手裡拿著一樣物件,是半截木杖。我們均認得那時馬特村長贈送給路奇的禮物,可怎麼會掉在這裡,看來他們的確是到過這裡了。我將半截木杖擎到手裡仔細端詳,發現斷口處光滑平整,似乎是利器所為,一種不祥預感油然而生。
“奇怪,誰會將自己心愛的東西齊刷刷砍斷呢?”我緊張道。
“難不成是出了什麼狀況?對了,早先的爆破似乎也並不在計劃之中。”陳宮提醒著我,可是任我想破腦袋都沒辦法將這事情想透。
“看來這裡一定發生了不少事情,既然這樣我們還是仔細搜尋一下,應該還會有更進一步的發現。”陳宮依言和我在這個地域展開地毯式搜尋,終於在靠近巖壁的地方發現了一撮狼鬃。我認得那正是路奇身上的顏色,而且在狼鬃旁還有一灘血跡。我拇指和食指輕捻,發現血液仍未凝結,這就意味著就在不久前路奇還在這裡。
“也許是他們剛才也到過這裡,因為地形不熟而受了點輕傷。”我竟可能的往好的方向想,誰都不願意相信他們會遇到什麼可怕的麻煩。陳宮仍舊不肯相信路奇受傷的事實,繼續朝著一個方向搜尋下去。突然間,他手中的燈具滅了。
“見鬼,哲,你過來幫我照一下。我似乎踩到什麼東西了。”我依言將燈具湊了過去,陳宮腳下居然是一隻死鼠,不過奇怪的是這老鼠居然光後腿就大過陳宮的腳背,只叫人毛骨悚然。就在我詫異間,我手中的燈具也突然滅了,似乎是有人在近前吹滅一般。我們警覺起來,背靠而立。在四周的巖壁上忽然顯現出數以千計的紅色目瞳。
“天哪,到底是什麼鬼東西?”陳宮冷汗直冒。
“照理這裡應該不存在什麼動物才對。”我將聖書能匯聚到眼部抬頭望去,只看見碩鼠黑壓壓一片,全都匍匐在陡峭的礦壁上向下忽視眈眈。即便是我這樣經歷過無數次變故的人都感到一絲涼意。我下意識將陳宮慢慢拉離。卻還是驚動了這些惱人的傢伙。幾乎是同一時間,它們張開利齒,毫不遲疑的像我們彈腿而來。我趕緊拉著陳宮飛退,可即便是這樣還是沒能躲過它們的奇襲。由於數量太多,我們一時間幾乎忘記如何抵禦,只顧一隻只將它們從我們身上剝離,直到陳宮忍無可忍地施展出他慣用的破擊,才讓它們的攻勢稍緩。能量流在洞穴中激盪,讓頂部的岩石都有些鬆動,最先的那一片碩鼠首當其衝變得血肉模糊,剩下那數以千計的惡獸遲疑了一會,卻又井然有序的緩步攻來。我因此冷靜下來。這個場景熟悉的緊,難道說又是如同前幾天樹林中的狻猊一般?我終於可以將意外和夥伴的處境聯絡到一起了。
我和陳宮達成默契,由他施展破擊技吸引畜牲的注意,而我慢慢退向來時的洞口,並在此時不緊不慢地將巨石之力緩緩注入礦壁。這些長毛碩鼠雖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