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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是說對了。”他愛憐地撫著她的臉龐,一會,強迫自己坐起身,並順道將她拉起。“去梳洗一下,將妳所需的東西打包好,咱們要出遠門。”

“上哪?”她抱著被單發呆。

他回眸性感地眨眨眼,“去找妳想找的記川。”

他……是不是有點變了?

在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後,鬱壘招來睡在門旁的伴月開門走至屋外,她愣愣地目送,總覺得,他似乎在一夜之間,就變得很不一樣,不但風流倜儻得讓人難以招架,眼底也少了昨日所見的那份飄泊與滄桑,就連眉宇間掩藏著的傷心,似乎也被朝陽給照融消失了。

“還是很奇怪的門神……”她邊搔著發邊下榻,照著他的吩咐開始收拾上路用的行李。

當鳳舞將行李打包好後,方走出門,兩匹一黑一白的馬兒,就靜拴在屋外的竹籬笆前,她雙眼煥然一亮,沒去想鬱壘是打哪弄來這兩匹馬兒代步的,直拎著包袱興匆匆地走向前,但在與其中一隻白馬相處半晌過後,她又板起了小臉。

她一手指著馬兒的鼻尖,“你是馬,馬兒就是給人騎的,明白?”

不給面子的白馬,再次不屑地睨了她一眼後,自顧自地低下頭啃嚼著地上枯黃的落葉。她捧起長長的馬臉,一鼓作氣地向他牠開示,“我知道你不明白,但只要我明白你該明白的明白就夠了,你根本就不需明白,明白?”

頻頻亂轉著兩顆大大眼珠的白馬,一改冷漠的前態,直對她點頭和搖頭。鬱壘好氣又好笑的聲音在她身後出現,“妳在對一匹馬說些什麼?”

“誰教牠不讓我騎嘛。”被拒絕而感到自尊受創的鳳舞,不依地扭著自己的衣角。

“既是如此,那麼……”鬱壘長指一指,直指向又湊到她面前想討好她的伴月身上。“騎牠如何?”相信當他們出現在大街上時,她會很威風的。

然而,沒有出聲同意的鳳舞,卻是在思考過後,神神秘秘地來到他的身邊,朝他招招手要他低下頎長的身子。

“你……”她拉長了音調在他耳邊小聲地問,“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哪句?”鬱壘也學起她對四下提防戒慎的模樣,壓低了音量小小聲地反問著。

她再嚴肅不過,“騎虎難下。”

怔愣了一會兒,當場爆笑出聲的鬱壘,也不管她是不是還板著臉,徑自捧著肚子笑得不可自抑。

“鬱壘!”在非常自願給她騎的伴月撲上來時,鳳舞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