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迎接。
“你出去做什麼?!這個國家,你才是國王,而九音最多算是幕僚。”七鐮不大客氣的說道,雖然九音在他心裡的地位尤重,但卻並不建議顛覆君臣之禮。
“哦。”科萊爾愣了一下,挪動了一下身子,沒有動,瞥見七鐮並沒有走,又有些好奇,“你不去接九音嗎?”
“現在是處理政事的時間,其他的事情陛下還是不要太在意了。”對於工作,七鐮一向分的很清,這一點倒是連九音都說他有些死板。
“咳、今天也沒什麼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去接九音吧。”科萊爾示意道。
七鐮愣了一下,他不認為現在的國王陛下會是那麼大方的人,甚至更多的處事方法上,都開始有他的作風,面具主義還有……物盡其用。
從科萊爾的臉上只能看到真誠,“我和九音還是朋友呢,我不能去接他,當然得讓你去咯。”
七鐮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檔案從書房退了出去。
科萊爾的成熟他不是沒有看見,所以心裡下意識的要讓他遠離九音,九音身邊和自己一樣冷血的人,不需要再多了。
只是,不知道九音忽然回來的原因,對於一個把家當作牢籠的人來說,字典裡是不會存在回家這個詞的,雖然在東大陸的遭遇他並不瞭解,但自從在帝國港口上岸一直向首都趕的情形他卻是看在眼裡的。
他是個細心的人,細心而且簡單,所以不會去猜測九音反常的理由,所以會直接找到九音,去問個明白。
這種重逢的時候擺桌筵席是少不了的,而九音本身也不是節省的人,自然會不會客氣,任由七鐮包下了整座酒樓。
夜風很涼,一桌酒席算是相當的盡興,連撒利西斯都感覺到了醉意,這回坐在房頂上吹風,九音拉著七鐮靠在陽臺上,蕾菲娜已經獨自去睡了——她也喝多了。
“出了什麼事?”七鐮望著九音,這次外大陸的旅程回來,他已經快認不出他了,雖然外表上沒有太多的變化,但卻是給人一種陌生感。
“你想……問哪一方面?”說道瞭解自己,九音甚至不認為撒利西斯能比七鐮更瞭解自己,他的小聰明,小演技在七鐮的面前都不值一提,似乎總是被戳破,哪怕他裝的再好,好像也沒有成功過。
“這麼急著回來,為什麼?”七鐮深吸了一口氣,說什麼想家了而已,那絕對是騙人的。
九音苦笑著,有點挫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