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撒利西斯。”九音躺在木質的板床上，望著被打掃的很乾淨的天花板，想起了之前思考了很久的問題，“你以前的性格是怎麼樣的？”

“和現在一樣。”撒利西斯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

“現在？”九音嗤笑著，“你現在的性格我幾乎都認不出來了。”他說的是實話，封印解開之前的數百年，他已經習慣了撒利西斯誇張的笑聲，習慣了為了片刻的寧靜討價還價，習慣了互損，為了丁點大的事情彼此嘲笑……

“怎麼了？”撒利西斯感到了他的異樣。

“我和赤蝶&amp；#8226；納蘭很像嗎？”九音幽幽的問道。

“不像，完全不像。”撒利西斯說道，“事實上我甚至懷疑你究竟是不是你的父母親生的。”

“我總覺得……”九音想了一下，終於決定了措詞，“我好像失去了活著的目標，和你一起，最初是為了復仇，之後就毫無目的的在這個世界上游蕩了許久，然後遇到了蕾菲娜，那倒是最快樂的時候，然後就是帶著她一起逃亡，跟著為了那個誓言活了一百年……”

“你想說什麼？”撒利西斯問道，他對九音的經歷幾乎是瞭如指掌。

“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九音說道，“認識再多的人，也不能深交，即使是蕾菲娜，也不能成為我的全部。”

“你不愛她了嗎？”撒利西斯問道，雖然經歷過很多，但是對人類的感情他還是無法完全的把握。

“愛情不是生命的全部。”九音嘆了口氣，“而我除了愛情就再也找不到生命存在的意義了，這就意味著……生命的殘缺。”

“呵呵……哈哈……嗯哼……”撒利西斯忽然笑了起來。

九音看著他，他知道他一定會告訴他答案。

狂笑了許久，撒利西斯終於止住了笑聲，大方的坐在地上，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瓶酒，猛的灌了下去，“庸人自擾啊！”

“？”

“老實說，”撒利西斯舒了口氣，“解開封印之後，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和你相處，大概是因為解除封印的時候差點害死你的關係吧……我一直都小心翼翼，怕被你討厭，所以不敢亂說話，因為封印沒解開的時候你總是很討厭我的嘮叨，那時候是甩不開，所以我可以肆無忌憚，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如果你不聲不響的離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找你。”

“相反的以前遇到危險我是沒太多辦法，畢竟那種狀態只能發揮那麼多的力量，而很多時候你的反應速度又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