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都像是恭維，但偏偏他說得正經無比，“我們的確還研究出來一些重要的東西，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呢？”

老狐狸！分明是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東西。莫凡當然能明白尤蘭德的話外之話，這種一心想和學生做交易的老師實在太惡劣了！不過老狐狸的確抓住了莫凡的好奇心，這個交易看來他成功了。

……

一老一少在辦公室裡說了半天，終於莫凡帶著微笑走出來，而他身後的尤蘭德也是一臉滿意，看來兩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魔法元素是有生命的……”這是尤蘭德給莫凡講的魔法的本質，“普通魔法都是強制役使魔法元素，而你的莫音卻能讓魔法元素自願組合，這就是莫音和普通魔法最本質的區別！”

莫凡很滿意這個結論，尤蘭德的研究結果無疑說明了一個很重要的事實：莫音是比普通魔法更高階的施法方式——強制和自願所產生的效果是大相徑庭的！

“但是你的莫音太難學了，特別是我這種老頭子，根本就學不會你唱的歌……”尤蘭德無奈的話讓莫凡忍不住想笑，讓從來沒有接觸過音樂的老頭子老太太唱歌的確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五音不全是一個問題，他們的身體素質也沒法做到，畢竟唱歌是需要肺活量和體力的，而這正是魔法師們最大的弱項。看來莫音雖好，也並不是人人能用，至少這是一種年輕化的施法方式，更適合接受能力強，身體素質好的年輕人。

“所以我們想跟你學樂器，就是你施放水圓之守護時用的那種樂器！”尤蘭德的要求真的很簡單，對莫凡也沒有什麼損失，不過口琴只有一隻，就算是技藝精湛的矮人工匠，恐怕也很難仿製出來，而且吹口琴難道就不需要體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