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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方?殃及平民的戰爭,也是一場悲劇。

月亮看得暗暗心驚,騎兵頭子顯是深諳兵法,他先指明放眾人一條生路,讓大家喪失了反抗之心,然後再一一殺死,只是如此玩弄人性,實在可鄙。旁邊的大魔導士早已怒發如狂,猛地衝出去,迅疾如電,身形過處,騎兵們紛紛落馬,身上均多了一個血洞,正在泊泊往外流著黑紫的液體。

騎兵們陡見如此詭異的場面,都嚇得呆了,哪裡還顧得上追趕商隊,不一會兒商隊就散了個乾淨,只留下十幾具屍體和一地狼籍的錢財包裹。月亮見大魔導士衝了出去,低聲囑咐老人藏好,也拉著天使站到大魔導士身邊,一字排開,正對著敗兵們。

敗兵頭子先是一愣,看到月亮,忽然大笑起來:“原來還有女人,好一個標緻的妞!”月亮還沒反應,大魔導士突地怒哼一聲,他身上衣物像被狂風捲起一樣,衣袂裂裂做響地飛揚,那敗兵頭子又猛地盯著大魔導士,瘋狂地大笑起來:“怪不得,原來是個魔導士,難怪能殺了我們那麼多人!”

“我就要看看魔導士能不能殺死我們這些騎兵!”敗兵頭子像發了狂一樣,高舉著長刀衝向大魔導士。

大魔導士身上長袍飛舞,而這時卻偏偏沒有一點風,這情景詭異之極,那騎兵頭子衝到大魔導士面前時,他胯下的馬突然間四蹄踩空,高聲嘶叫,將敗兵頭子重重甩到了地上。

那敗兵頭子惱羞成怒,一刀砍在自己發了瘋的愛馬背上,那馬卻還是叫個不停,不肯把敗兵頭子載到背上,敗兵頭子不斷地砍,接著馬嘶聲越來越低,逐漸就變為了低聲的悲鳴,此時它的背上已全是敗兵頭子砍到深入骨頭仍在流血的刀痕。

“媽的,這匹死馬!”敗兵頭子惡狠狠地揣了幾腳他倒地將要死亡的坐驥。就連月亮和大魔導士也有些看不過眼時,敗兵頭子舉著長刀,想要衝過來砍上大魔導士幾刀以洩心中之恨。

但大魔導士身旁湧動的風像決堤一樣洩出來,敗兵頭子手中的刀剛舉起,還沒有落下,他整個人就被狂風捲住了,狂風壓的他連叫也叫不出來,他的面板被同樣被風撕裂出一條條的血痕,流出的血結成大小不一的血粒,它們混著風上竄下動。

一個完整的人,被捲成了厲鬼一般的怪物,敗兵頭子在裡面掙扎著想出來,但那風就好像有風壁一樣,將他緊緊的裹在裡面攪動,轉瞬間,敗兵頭子就已經變的殘破不堪,成了血淋淋的一條黑影,捲動著的風也逐步變成了黑紅色的血風,敗兵頭子被風活生生的榨成了血汁肉磨。

“他的馬一開始是想救他,真可憐……被自己信賴的主人殺了。”大魔導士望著卷大了的風,而那團風正向剩下的敗兵們迅速移動著。

敗兵們瞳孔都成倍放大,他們眼中就只剩下那團不斷移動的風,突然他們中有人狂叫起來,那人策馬就向遠方奔去,其他人也猛的反應過來,自己若是再不走,只怕也要變的像首領一樣屍骨無存了。

敗兵們瘋狂地抽打著坐驥的馬股,有些人趕快給馬放血,他們的馬受不了疼痛,飛奔向商人們逃走方位的樹林中,剛才的商人換成了他們,如今追與被追者的地位更改了,那些敗兵們方體會到了恐懼的滋味。

這種敗兵,是永遠都不會同情百姓,憐憫百姓,如果再讓他們選擇一次人生,他們的本性還是不會改變,只有他們全部死了,才能終止對於百姓兇殘恐怖的殺戮。

大魔導士瞧著從不同方像逃走的敗兵,悲哀地道:“不管經過多少年,他們跑了多遠,但只要他們中還有一個活著,這風就不會消失在人間,為何人間總是要有這種事。”他喃喃自語著,面色越來越沉重。

“我又何嘗想幹這種事!”大魔導士凝望著遠方,頹然跪倒在地上。

第四卷·第九章 英雄末路 第一節 逸刀流主

拔劍四顧的心在巨烈跳動著,就像快要破膛而出似的,但他卻一動不動,像野獸一般盯著來人,神經已繃成了一條線。

門外進來那人看到屋內鮮血四濺景像,愣了一愣,有一瞬間的失神,拔劍四顧就趁此機會,手中長劍擲出,人影隨著劍風向門外衝出。

那人冷哼一聲,衣袖揮出,一陣冷徹骨的刀風就隨著衣袖揮出,拔劍四顧雖然已經奔到了門口,但刀風卻緊緊隨著他,拔劍四顧奔出門時,一陣刀風將他斷手處的袖子砍掉了。

拔劍四顧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低頭看去,一眼就瞧見了被刀風斬掉的袖子,他面色鉅變,滿面不信之色,隨後卻悶哼一聲,奪門而出。

剛進來這人冷冷盯著門口,冷笑道:“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