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早在他殺黑衣人時就逃的無影無蹤了,他冷笑了幾聲,輕蔑地道:“人類還真是膽小,只不過死了幾個人而以,真是太沒用了,若不是留著他們還有少許用處,他們早已變成……”
巴克科斯的話還未說完,該隱笑道:“把男人全殺掉留下女人就行了,反正除了你老爸,你比較喜歡女人,那你為何不趁我被吊的很慘的時候把天下的人全殺光算了……”他又接道:“是你的能力不夠還是什麼,他們若是反抗,就連你老爸也無計可施,在你們看起來和螻蟻一樣的人類,卻讓你們感到害怕,所以你才會說出這種話,到頭來,你也只不過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孩罷了。”
“住口!你這個提坦之子,哼,我巴克科斯從沒怕過任何人,就連宙斯也一樣!”巴克科斯臉色陰沉:“反正我已經知道了你的狀況,我定不會辜負了你的一番好意,把你的話轉答給宙斯的,我想他也很樂意聽到你的訊息。”
“驕傲,殘忍,虛榮,貪婪,暴虐,恭喜你了,你把你父親的優點全佔了。”該隱笑的很優雅,眼中卻閃過一絲狡詐:“只是不知道你最近有沒就叫過他父親,還是他連你都想動手了。”他心中焦急,若隱者真的就是宙斯的話,神魔之王就有危險了,必須先套出他的話才好辦事。
有一剎那間的沉寂,巴克科斯竟沒生氣,仍是冷靜地道:“這還沒有,只是他將一個我最厭惡的一個人交給我處理,收拾那人……”他突地大笑起來:“是我最近的樂趣所在!”
“是嗎?那祝你愉快,我要走了。”該隱低頭一笑,向美女使了個眼色,美女知機,趁巴克科斯愣住的時候一把揪起半昏迷的新血來潮,跳上了浮在空中的飛毯,那飛毯就向高空飛去。
“再見了,親愛的美男子,我一定會想你的!”美女在飛毯上向巴克科斯招著手,順便給了他一個飛吻:“若不是有大人在,我馬上就跳下去跳到你懷裡!”美女坐在飛毯上,黑髮隨風飛揚,使她的臉顯的更加妖豔,她又笑道:“雖然你想殺我,但我卻不想殺你,我也不想把你剁成神粉喝下去,所以你儘管放心!”
巴克科斯氣的心中快冒煙了,他心中暗恨,轉念之下,身形也隨之消失,大街上頓時了無人跡。
冷風吹過這條沒有人跡的街,輕拂一地的死人,彷彿在為他們送葬一般,吹起死人的黑絲,扶摸了他們不能冥目的眼,使死人也漸漸閉上了雙目,讓他們在輕柔的風中輕輕顫抖,進入深深沉沉永遠不眠的香睡夢中……
冷風依舊在空中吹著,美女心中有些慌亂,也故不上整理自己的頭髮了,手下很快的幫新血來潮療傷,順便還偷看該隱几眼,該隱面色少見的陰沉,坐在飛毯的另一邊上,似是在想著什麼事情。
“他傷的很重,心腹快被人砸碎了,當時是硬撐著才跑到了那個巷裡。”美女經過很常一段時間,終於鬆了口氣,擦擦額上的汗道:“但我的療傷功夫也很了不起,他現在恢復上只是時間問題,大人您不用太擔心了。”
美女見該隱沒反應,又笑道:“我把那個香氣四溢的包裹從小巷中取出來了,我幹活向來都是要報酬的,這回還算偏宜了他。”她微微笑了笑,從裙子下掏出一大包香氣盈盈的東西,隨手拆開包裹在上面的線,又從裡面拿出了一堆書信。
美女興致勃勃地開啟信件,絲毫不把臉朝飛毯睡覺的新血來潮放在眼裡,她一封封的翻看起來,該隱心情雖有些紛亂,但看她這個樣子,也不禁笑了起來:“私拆信件在以前算是犯法的,不過……”他見美女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忙接道:“現在又不是以前,你就算把全天下的信函都拆了也沒人敢管你。”
美女笑顏如花,翻看著新血來潮的信函不斷髮笑,過了一會兒,她捂著肚子對該隱笑道:“他雖然夠痴情,但……寫的情詩還真是很好玩,我若是這個女子,定會很喜歡他的性格。”美女將信函仔細的反覆翻看個沒完,臉已經笑成了嫣紅色。
“唉,真是麻煩,當初還不如不讓魔少回去算了,新血來潮約我後天去那個城市,結果他今天就變成了這樣,魔少定是出了什麼事。”該隱嘆著氣,手中隨便揪著剛變出來的枚瑰花花瓣:“聽巴克科斯說他幾天很高興,恐怕又有人要倒黴了,只是……我還是去下巫師集團總部算了!”
“你拿著。”該隱把手中幾朵殘破的枚瑰花塞在美女手中,面上全是憂色:“我總感覺巴克科斯今天的說話語氣有些不對,說不定又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美女笑了笑道:“大人何必這麼著急,這傢伙交給我就好了。”她指了指昏迷中的新血來潮:“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