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她一受傷,對方的人就自動掛了?難道是該隱大人的詛咒,算了,想那麼多也沒用,還是跟著那兩個愛打架的瘋子一起行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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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真是好,小鳥和樹都圍著俺繞……”木夕高興地唱著童謠,走在林木繁茂,風景怡人的山路上,卻聽耳邊伊夜怒罵道:“你不要羅羅嗦嗦唱歌了,你的嗓子簡直可以比做烏鴉嗓子,真是有夠難聽的!”
木夕賠笑臉:“是是,我不唱了,人家因為剛才練功練的太高興了,才忍不住唱的,伊夜大姐,你可不可以把占星圖再給我看一眼,只要一眼就夠了!”他好話幾乎已經說盡了,但伊夜還是不給他看一眼,只是掃給了他一個老大的白眼。
“你幾歲了,不但唱童謠,還自稱人家,你的噁心程度簡直可以和畫那張圖的人的自戀程度比了,再不閉嘴,我一眼也不給你看!”伊夜又罵他,木夕一看就知道她今天心情差到了家,木夕趁她不注意,一把把銀藍從她肩上揪下來。他提著銀藍遠遠吊在伊夜身後。
木夕神神秘秘地靠近銀藍,還不時偷看幾眼伊夜:“銀藍,伊夜大小姐今天是怎麼了,打翻那麼多人還不高興?”他為了自己免於怒火的襲擊,只好先查清楚伊夜出了什麼事。
只見銀藍打了一個哈欠,才緩緩開口:“女孩子的心事誰能懂,少女的心情就像大海的波濤一樣,時起時伏,不過這件事我卻是懂的。”木夕聽它慢吞吞地說,急得都快冒火了:“那你就快說,不然伊夜大小姐一發火,你我都要造殃!”他緊張地望著走在前面的伊夜,她顯然還沒發現肩上的銀藍不見了。
銀藍這時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非同小可,它想起來今天四次摔到地上是不是伊夜故意的,不敢再擺樣子,老老實實地說了出來:“我說我說,我說就是了!伊夜本來升了級很高興,但她不經意間看見了你的等級,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你去誇她幾句女俠啊什麼的,說不定她就理你了。”
木夕苦著一張臉,顯得蒼老了幾十歲的樣子:“這又怪的了我嗎,誰讓她以前不好好練習攻擊招式!”
“怪不怪得了都怪你,她就是這種人,所以你趕快把我放到她肩上,自己想個消她火的好辦法!”銀藍獻計。
木夕突然拍掌,一把將銀藍向前扔去,銀藍不偏不倚地落了伊夜的肩膀上。
伊夜似是有所察覺,回手一把拽起銀藍:“呔,你們哪個小賊,敢在本女俠肩上落腳,看本女俠不把你給摔死!”只聽“啪通”一聲,銀藍被她重重摔在地上。
伊夜瞪著地上痛苦萬分的銀藍,用一點都沒有歉意的眼神看著它:“我不是故意的,要怪就只能怪你運氣不好,在我肩上亂跳!”銀藍在地上痛苦呻吟著,過了好一會兒,伊夜才又對呆住了的木夕道:“看它的樣子好像不行了,我們去城市裡給它買館材,希望它不要變成鬼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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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藍臥在客棧的床上痛苦地呻吟著,看起來這回摔得的確不輕,它可是有苦自己知,全身就像是要散架,骨骼疼痛不已,刺痛佈滿全身,好像隨時都會一命嗚呼。
伊夜一點事都沒有地看著畫冊,感動得不住往下掉眼淚,還不時摻雜兩聲叫罵:“白麵者你這個害人精,哪天讓我碰到你,我非把你剝了皮!”
看到最後,伊夜已淚如湧泉般流下,一手捂住臉,哭個不停。
“喂,伊夜,我真佩服你,三十多本漫畫才花了七個多小時就看完了,但我難道不比那裡面的人慘嗎!”銀藍痛苦地說,人世間最痛苦的事就是同伴一點良心都沒有,偏偏它兩個同伴都是這種人,木夕買藥買了四個小時都還沒回來,一看就知道他不知溜到哪裡逍遙自在去了。
伊夜聞言狠狠瞪了它一眼:“閉嘴,你能和老虎比,我情願用一千個你換他活過來,他比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強一千倍!”
銀藍苦笑:“我好歹也是你的同伴,你怎麼這麼喜歡咒我死,木夕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活受罪。”伊夜聞言,臉色變沉:“有我這個美女照顧,你受什麼罪!小心我再把你扔下去,你就再受一次傷算了!”她又面露兇色:“野外多了一隻叫銀藍的野貓的屍體,別人看見,也會說,你們看,這隻野貓好像是摔傷的,還能用來敦貓肉火鍋,我們把它吃了吧!”
銀藍聽得面目鐵青,啞著嗓子大叫:“我是你的同伴啊,你怎麼能這樣幹!”它心中大驚,因為它覺得伊夜說不定真能這麼做,所以要先以情動之,這是銀藍攻心學的第一章內容。
“你要是不想變成貓肉火鍋,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