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銀盒,示意孫女到他面前。
看著驚喜莫名地葉樹茵,葉國勳笑著說道:“妳猜到了,這是給妳的。讓我驕傲的孫女。”
銀盒中是一枚銀亮徽章別針,邊為孫女別上別針,葉國勳邊嘆道:“果然是時勢造英雄,妳一晚上比爺爺辛苦一輩子的評價還高,不過這也是妳應得的,我很榮幸有一個敢深入敵軍陣營裡的英勇孫女。”
“英勇?她叫的可大聲了,我沒聽到槍炮聲,聽到的都是她的叫聲。”
陸羽揶揄了句,葉樹茵不依地投入陸羽懷中,輕輕捶打了幾下,兩人關係不言可而喻。
看到兩人的樣子,葉國勳微微一愣,而後大笑了幾聲,似乎很樂於見到這樣的發展。
然而,一旁的段玲瓏卻不是如此,她不是不喜歡葉樹茵,只是她並不希望看到自己父親懷裡的是除了母親跟自己以外的女子。
在葉國勳剛才的話語裡,段玲瓏知道自己父親的確就是昨晚出現在新聞畫面中的人,也是現在整個國家危機暫時解除的關鍵,看葉國勳靠近陸羽似乎要說什麼,段玲瓏好奇的豎起耳朵。
“有訊息說那些大官全進醫院了,什麼情況?能多久?”
“跟你以前一樣。天長她夫。
接著兩個男人呵呵大笑,雖然許多人因為笑聲看向他們,不過或許是慶祝大危機解除的關係,沒有人對他們提出意見,但是當某些人注意到陸羽與葉樹茵衣領的別針徽章的時候,宴會廳開始竊竊私語,越來越多人看著角落的陸羽一行人,所幸這時舞曲響起,讓奇怪的情況緩解一些。
段玲瓏接了一通通訊之後,面色不安地來到陸羽身邊,看了一眼偎在陸羽另一旁的葉樹茵之後說道:“爸,三位媽媽說要見你,她們在樓下的一個房間等你,而且……她們希望文姊也過去。”
“見我?”陸羽疑惑地看了看金屬表上的日期,回想當時籤離婚協定書的日子,剛好到今天滿一個月,想想或許與女兒有關,點頭說道:“好吧!反正在這裡也沒什麼。
接著,他轉向葉樹茵問道:“你呢?去嗎?”
“嗯,我對三位段夫人也很好奇。
“段夫人?過了今天就不是了。”陸羽笑著隨女兒走出宴會廳。
由段玲瓏領著進入一間豪華客房,客房內有兩個房間與一個客廳,段玲瓏很快地被喊去一個房間裡,陸羽略奇怪地看著面前四個女子。兩個女子陸羽見過,一個是段玲瓏她母親康月笙,另一個則是丁律師。
“如果我沒記錯日期的話。今天應該是最後一天了,不知道四位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四個女子相互交換神色,也幾乎都看了看陸羽身邊依偎著的葉樹茵,後者只是葉葉小舌頭,以年紀而論。葉樹茵在這裡也是最小的一個,然而在看到葉樹茵與陸羽領口的別針之後連脾氣最暴躁的康月笙也沒說話。
丁律師打破沉默說道:“段先生、葉小姐請坐。我代表三位夫人跟先生討論關於四位婚姻的事情,當然,還有段玲瓏小組的部分。”
“不用妳代表她們,人不就都在這嗎?都面對面了,難道還要妳當傳聲筒不成?”陸羽與葉樹茵相伴坐下,陸羽跟著說道:“今天是最後一天了,要是我沒記錯,明天開始我跟三位都有重新婚嫁地資格了,這件事我不知道現在還有什麼好談的。至於玲瓏,我很抱歉過去沒有盡到作為一個父親的責任,也對她感到很愧疚,當然更沒有理由現在來跟你們搶女兒了,而且那時籤的離婚協議中,我記得就有放棄玲瓏的監護權,現在我還是同意這一點,只是我希望當玲瓏想見我地時候,三位可以給個方便,畢竟女兒也長大了,她應該有她的自由。”
攤開雙手,陸羽結束話題道:“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
“那換我說吧!”坐在陸羽正對面,穿著一身黑色金邊禮服,看來相當高貴地女子微笑說道:“二妹衝動,三妹內向,所以我們說好了,由我代表她們。我們要說的是,我們拒絕離婚。
“為什麼?”陸羽對女子的話感到疑惑,而他身邊的葉樹茵則是表情一愣。
“在一個月之前,我們拿到你簽署的同意書的時候,老實說,我們感到開心卻又傷感,開心的是總算擺脫一個像是害蟲一樣的丈夫了,傷感是歲月無情,一轉眼已經快二十年了,當初我們嫁給你的時候,月笙妹妹比現在的玲瓏還小。這些年來,我們獲得的是什麼?沒錯,我們跟原本預期的一樣,我們擁有了相當龐大的資產,在商場上可以跟任何一個人平起平坐,任何人都不能小看我們,可是一回家,只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