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牆上走道的兩邊,都有手上拿著不同兵器的五行旗人員正在待命,間中也有穿著軍服盔甲計程車兵。在陸羽一行人經過的時候,雖然沒有人主動與陸羽攀談,但是眼睛幾乎都綻放著帶著希望的光芒。
城牆上的碉堡裡,會議正在進行,不過在陸羽進入碉堡的時候,也正好是眾人都沉默的時候。
“聖血門陸門主到!”
因為空間關係,碉堡內的會議桌相當細長,會議桌有二十多公尺長,只有一公尺半寬,在這時會議桌兩邊已經坐了不少人,但是有更多的人靠牆站在座位後面,顯然是參與會議人士的手下。
見到陸羽進來,在會議桌前方的皇前三子之二,皇克秦連忙往陸羽走,拱手大聲說道:“陸門主仗義來助,克秦先謝過門主了。”
“別這麼說,就當我是看熱鬧來著,請繼續。”陸羽笑著拱手回禮,看對方一臉誠懇的模樣,他也不去計較昨夜發生在八王爺那裡的衝突了。
在陸羽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下時,皇克秦已經問道:“陸門主曾經與鬼獸將交手,不知道以陸門主估計,十二位鬼獸將陸門主能對付幾位?”
“十二個我能對付幾位?就是十二個吧!不過別會錯意,我並不打算出手。”看著二十來張或愕然或有些憤怒的臉孔,陸羽笑著說道:“昨夜在下受八王爺盛情款待,受了好些內傷,雖然治療好了,可是內息空虛,根本無力再戰,否則我就不會帶著女徒弟們來了。”
轉頭看了看血將們,其中已經有人強忍著笑意,陸羽一時興起,滿臉苦澀地說道:“可憐我這些徒弟,昨晚還經過一番惡戰,今天還得來這裡,唉……當徒弟真辛苦,還是當師父好些。”
昨夜參加圍攻聖血門行動的五行旗人員只是少數人,在陸羽施展光愈術治療多數重傷的人之後,那些人員在離開之前都收到指示,必須對這次行動保密。但是八王爺一早就率領親兵匆匆離開,加上八王爺官邸被移平,有些好事的人已經在猜想原因,紙包不住火,終究還是有人漏出了口風,只是人丁單薄的聖血門怎能安然渡過數百個五行旗人員的圍攻,這疑惑還是讓他們懷疑傳言的真偽。而今,陸羽的話證實了這一個短暫的謠言。
看陸羽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皇克秦也只能搖頭,示意結義兄長繼續會議。
站在會議桌正前方中間的皇克信點頭說道:“兵臨城下,決戰隨時會開始,我們依照原本的計劃,各旗旗主與副旗主聯手對付一位,還要麻煩‘三絕劍’前輩各應付一位。”
一個身材高瘦的中年人看了下身旁兩個約莫三十歲的貌美女子後,拱手說道:“雖然我內人擅長合擊,不過這種情況下我們也只能盡力了。”
“多謝三絕前輩鼎力相助,至於最後兩位鬼獸將……有哪位前輩有其他的人選嗎?”皇克信心裡不禁有些埋怨八王爺,當他前一日看見數千怪物在一瞬間被消滅之後,對於前來相助的邪榜第一高手只有非常歡迎,卻怎麼也沒想到就在晚上,八王爺竟然會命令奼女宮率人意圖擒拿他的家人,藉以控制他。行動失敗就算了,還連帶賠上奼女宮二宮主賴以立威的玄妙喚寵,大敵當前,試想對方如何會願意出手幫忙?
陸羽看著皇克信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笑著說道:“既然都來了,說什麼也該幫點忙。我不行,可是我這還有帶人來,她們不算厲害,不過對付兩個鬼獸將也能頂著上了。”
皇克信聞言大喜,心知如果陸羽的女徒弟們不濟,陸羽也不會袖手旁觀。然而當他看到恭立在陸羽身後的八個女孩,表情突然一震,“舞安公主?莫非是青霓國師所說的十二護星血將?”
“是什麼都好,”陸羽邊說邊起身,“最靠右邊的兩個鬼獸將交給我們,那裡離我的營帳最近,有什麼情況我也好回頭幫忙。”
三絕之一的女子嘻嘻笑了兩聲,以帶著些許童音的聲音說道:“年輕人還真是沉不住氣呢!擔心老婆跑掉嗎?”
她身旁同樣是三絕的一男一女連忙制止她,中年男子還抱歉地對陸羽笑了笑。
“跑掉還好,追回來就好了,就只怕人心險惡啊!”笑著說完,陸羽一拱手,就領著八位護星血將離開。
“相公,就是他嗎?”有著與年齡不襯的童音的女子問著她身旁的男子,三絕之首,曾經號稱絕情劍的浪度心。
“應當就是他了,十二血將缺其四,我想蓮兒應該在他們的駐地吧!”
“我們去看看?”女子說著就要站起來,卻被身旁的姊姊伸手拉著,“不差這一時片刻,大敵當前,先聽由人家安排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