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眼前的男人能給自己帶來足夠的利益,其它都是無關緊要之事!
“這可多了……”柳茹訥訥道,眼神斜瞟的同時腦子不停轉動,想著什麼樣的故事能讓這個嫩雛感興趣。
“柳姐,聽說你們在這皇城內頗為厲害,算皇家也不敢輕易忤逆。”許昊驟然抬頭,好的詢問道:“這群芳樓背後的東家可是什麼大人物?”
這等八卦的事老成之人不會隨意詢問,也只有這種嫩雛如此口無遮攔。
柳茹狡黠的瞥了許昊一眼,嘖嘖笑道:“公子,你的好心還真不小,居然這等八卦之事也問。”
她喝了口酒,故作深沉的應聲道:“這事其實也不算什麼,很多人都知道,我們這群芳樓背後的東家乃是霍天商行,是這西絡大陸最頂尖的商行,他們的背景極其雄厚,即便是皇家也不敢招惹。”
這時候,柳茹的話雖然看似吹捧但她的語氣並未如此,反而頗為實在。事實原因也簡單,霍天商行的實力根本不需要吹捧!
這如同有人說自己是皇帝的兒子,那便不需要其他任何廢話了,皇帝二字誰人不知?
“原來如此。”許昊眼眸睜大,感慨道:“我自然聽說過!天天聽家父唸叨,那可是跨國商行,生意涉及各行各業,若我家能達到他們的程度,即便不走仕途也無妨了。”
“呵呵……”柳茹點頭,儘管修養頗高卻仍舊難掩心的驕傲,有霍天商行這大東家在,自己彷彿背靠大山一般。
“公子才華橫溢、樣貌不凡,將來必然會有大成,妾身這等殘花敗柳自然不敢高攀,只要將來您還記得我,常來捧場行了。”
此刻,她又自貶了一番,話裡話外透著淡淡憂鬱,居然有了些許少女哀愁。
剛剛那點驕傲『蕩』然不見,嬌媚重新掛在臉,柳茹彷彿年輕了十歲一般,誘人不已。
許昊手握酒杯,臉『色』通紅,雙眼略顯痴『迷』道:“柳姐,你我雖是萍水相逢,但咱們相談甚歡,卻也算是知己了。以後我必然會常來看你,屆時,可莫要推脫即可……”
他酒已喝高,掏心掏肺,面紅耳赤間雙眼也開始『迷』離。
此刻,許昊整個人頭暈腦脹,緩緩趴在桌,訥訥自語著,昏昏沉沉居然睡了過去。
“公子——?”柳茹伸了伸手,遲疑的看著這位嫩雛,嘗試著推了推,見其確實睡著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她回過頭,朝後面喊道:“來人,幫我把這位公子抬到床!”
說著,跑進來數名雜役,趕緊小心翼翼的將許昊給抬了出去。
是夜,夜黑風高。
許昊靜靜坐在屋內窗畔,淡淡脂粉香氣回『蕩』,高階香料,這裡必是女人的房間但卻只坐了他一個大男人。
外面偶爾還能傳來陣陣歡鬧聲,卻不太大,微微傳遞,『蕩』漾在小巷內,給這座世俗的城市帶來股別樣的風情。
許昊將窗推開,任憑夜晚的冷風吹進來,驀然間,陣陣酸脹自腹部猛的傳來!
“又來——?”他眉頭緊蹙,低頭看像自己肚臍,那紋路已經清晰的快要滲出來!緊接著,腦海之陣陣咒罵聲驀然傳來。
“許昊!你個混蛋——!”
“姑『奶』『奶』我饒不了你!”
“不把你扔進地底寒池,我決不罷休!”
.....
“他孃的!還真喝多了?”許昊狠狠『揉』了『揉』腦袋,臉『露』出淡淡愁雲,他討厭不受掌控的感覺,自己從來都是把命運放在自己手心,可此次肚子的異狀卻無論如何也沒辦法解決。
待雜念稍淡,他伸自懷裡握出枚陶笛,輕輕擺弄了兩下,張口吹動,任憑外面冷風拂身。
“嗚嗚——”
悠揚環繞,樂聲雖然並不專業卻頗有模有樣,曲子也好聽,在這夜間,似可安定人心。
“呵呵......好雅緻。”可僅僅片刻,一道戲謔的聲音卻倏然出現!感覺在耳畔又遠在天邊,深夜之時,絕對能嚇人一跳!
“誰?”許昊緊緊蹙眉,抬頭斜視,只見旁邊一房頂緩步走出道人影,俊朗的面容透著陣陣煞氣和驕傲。那模樣,彷彿不把任何生靈放在眼裡,自內而外的猖狂。
全身黑袍將其身形遮蔽,但卻擋不住他健碩的身材,反而更加有威懾力,彷彿蘊藏著一座冰山,陣陣寒氣『蕩』漾。
此人正是黑魔教的大公子秦問川!只見其自屋頂大踏步而來,居然凌空而行!這,正是凡天境才有的能力!
“堂堂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