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錦醫商團面對的再不是普通的打打殺殺,敵人就如同毒蛇,危險且陰毒,也許一擊便會致命,尤其是針對自己。
“呵呵”念此,許昊驟然冷笑起來,他緩緩起身,邁步而出。
四平城內最大的群芳樓乃是文人墨客的去處,在這裡不缺一擲千金的豪客,但沒有文采也休想得到最好的款待。
於別處這種事簡直是天方夜譚,但在這裡卻完全不一樣,國都最好的脂粉溫柔鄉絕不缺客人。
許昊正靜靜坐在單間的酒座內,身著普通藍『色』長衣,聽著悠悠琴聲,儀表頗為不俗,他周身的氣息越加圓融,彷彿普通人一樣,這是已經達到問道期第層之後的狀態。
對其來說,只要達到第九層,便能恢復到自己曾經的巔峰狀態。
如今其坐在這種世俗的地方卻是從未有過的,只見其手握酒杯,用力的灌了進去,完全不像是武者,反而彷彿情場失意的貴公子。
“大爺,用給您叫個姑娘麼?”驀然間,一道諂媚的聲音自外面響起,只見一美貌s輕甩手絹探頭柔聲詢問。
這是群芳樓的老鴇子,除了名『妓』之外,她可是玲瓏面見識廣博之人。
此女過去也是名『妓』,如今年紀大了幹起了老鴇子的行當,儘管如此,眉宇間仍舊風韻猶存,雖不比年輕姑娘卻另有風味。
老鴇子雖然聲音魅『惑』,可眼神卻不停的打量,她閱人無數,有錢沒錢,往往一眼就能看的出。今天讓其疑『惑』的是,這年輕人她居然讓自己有些不確定了,樣貌不俗卻過於年輕,不像官宦也不像貴公子。
“呼”她輕輕喘了口氣,謹慎的邁步而入。
在這裡,光飲酒可是沒太多油水可賺的,儘管沒有規矩說不能只飲酒,可不點姑娘的顧客她們可不怎麼歡迎。
雖然這裡主打文采,可卻仍舊是『妓』院,絕不歡迎窮酸之人。
“不用。”許昊淡淡道,他懶洋洋的伸了伸手,略顯醉意,眼眸之中透著紈絝之『色』。可惜,不管他是何種紈絝,都讓老鴇子眉頭緊蹙。
“這”正當她遲疑之際,驀然間,桌上啪的一聲,拍出了一張金『色』紙卷,這居然是張金票!
事實上,只有百枚金豆子以上才可以使用金票,但通常的金票都是千枚起跳,能用的起這玩意兒的非富即貴。
而許昊拿出的,正是千枚金豆子的金票!
“拿去!”許昊用力推了出去,看也不看,絲毫心疼都沒有,繼續飲酒起來。
“呃”老鴇子氣差點沒倒過來!在這裡不乏一擲千金找姑娘的,卻從未出現過一擲千金只喝酒的男人。
這讓她高興的幾乎背過氣去,同時也對眼前的男人越加好奇。
“大爺,您太客氣了”老鴇子立即伸手將金票捻在手心,可就在此時,對面的男人卻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虎鉗一般,力氣很大,讓其根本無法掙脫。
“別走。”許昊打了個酒嗝,沉聲道:“陪我聊聊”
老鴇子眼珠轉了轉,放鬆下來,媚眼中透出瞭然之『色』,略顯嬌羞的道:“我年老『色』衰,哪兒還能入的了公子的眼?但是,多年來看的多了,對男女之情頗為了解。公子,您天生才俊又如此富貴,找什麼姑娘找不到?何必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樹林?”
儼然,她將許昊當成了情場失意的富公子。這種事並非沒有,富貴之家的公子也不一定能處處如意。
許昊默默抬頭,看了看老鴇子,淡淡問:“你叫什麼?”
“柳茹。”老鴇子越加柔媚,對這種初出茅廬又多金多情的嫩雛自己最喜歡,稍微用點心思便可以玩弄的死死的且兜裡的金子也好賺。
許昊又用力的灌了口酒,將酒壺用力的放下,感慨的問:“那你告訴我,這世間情到底為何物?”
“情?”柳茹眼中精光一閃,『露』出了然之『色』卻是一閃而過,她想了想淡淡道:“情既是緣分也是羈絆,緣起時起,緣盡還無,若緣盡了還執著便是入魔,為自己平添無盡的苦。”
“哦?”許昊一怔,這女人真談起心來,居然頗為得體,同時對世間情感也確實有所思考,感悟不淺。
他立即來了精神,拿出酒杯,給對方倒了一杯,繼續問:“可若放不下又該如何是好?”
柳茹微微一笑,別看年齡大了,這一笑卻頗有語笑嫣然之態,整個人也跟著年輕了不少。
只見她凝視許昊,彷彿大姐姐般伸手,握住許昊的手心道:“別人沒辦法幫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