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戰士是在傍晚時分的戰鬥中被俘虜的,它之所以沒有被當場殺死,是因為其身份正是地精隊伍的隊長。
它的實力相當不弱,被部落戰士圍住之後表現最為驍勇,但是終究抵擋不住雷昂和巖錘的聯手攻擊。
雷昂想從它的口中挖出,那支一直和狂錘部落為敵的地精部落的情況底細。
部落營地中堆放柴禾的房子成為了關押俘虜的牢房,另外十隻地精和兩名大地精戰士也被捆好丟在一旁,有兩名部落戰士負責看管俘虜。
而現在,牢房也變成了刑房。
巖錘等幾名部落戰士站在門口,旁觀雷昂的審訊過程,他們其實更想將這些俘虜統統殺光為戰死的族人復仇,看著地精隊長的目光極為不善。
有一名部落戰士就死在了這個傢伙的戰斧之下。
“呸!”
地精隊長朝著雷昂吐出了一口帶血的痰液,用行動來代替了回答。
雷昂稍一側身,痰液徒勞無功地飛了過去,吧嗒一聲落在了後面部落戰士的大腿上。
“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啊!”雷昂搖了搖頭,很是惋惜地說道。
“雷大哥,不要跟他廢話!”那名不幸中招的熊漢子火冒三丈:“讓我拖出去殺掉算了!”
“那就合他的意了。”
雷昂微笑著放下了軍刀,隨手從旁邊拎過一塊麻布,用勁塞入地精隊長的嘴裡:“你有機會的,但是不要著急。”
在地精隊長驚疑的目光注視下,雷昂拿起一根削好的細木條。
木條差不多有兩寸長,一頭被削成尖刺,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輕輕的、慢慢地刺入地精隊長指甲和手指之間的縫隙之中。
“嗚!~”
突如其來的痛楚讓地精隊長驟然雙目暴凸,醜陋的臉龐頓時扭曲,儘管它有著強壯的體魄和粗礪的護體表皮,但是烏黑指甲下的嫩肉無能抗拒木刺的穿透。
門口的巖錘等人齊齊嚥了咽口水,全都感到自己的手指在隱隱發痛,十指連心可不是說說而已,他們完全明白被細長的木刺刺入指甲縫隙之中會有多痛苦。
一根、兩根、三根…雷昂不慌不忙地將一根根木刺釘入不同的手指,動作優雅得彷彿正在完成一件藝術品。
滲入骨髓的痛苦讓地精隊長几乎都快昏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