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心中嘆息,畢竟無論是卡奇爾斯,還是卡艾比,都是他的兒子。雖然他對卡奇爾斯的愛更多一些,不過,作為父母,哪個都捨不得——手心手背都是肉啊。看到法拉的態度,他心中欣喜,同時也擔心。為卡奇爾斯的未來得到保證而欣喜,又為卡艾比的現狀而擔心。
“那麼,陛下,如果沒有其它的事的話,我們先走了,學院那邊又要準備報名了。”法拉說道。
“還有一件事,就是凡林家族好像有異動,他們也極有可能派出人手,對卡奇爾斯不利。”國王說著。
“哦,放心吧,只要卡奇爾斯沒有表態有心儀之人,阿姆就要看看他女兒的面子了,就算他有了心儀之人,有我們倆在,諒他凡林家族也不敢動手。而且卡奇爾斯也有能力自保的,以他光系大法師和劍士大師的修為,普通人傷不了他的。”法貝芬說。
“嗯,那就好。”
在三人正在密談時,米撤爾城堡最高的塔樓中,一個英俊的男子正在練劍。那飄逸的劍法足以讓人誤以為他在跳舞,不過如果因此而以為他的劍法中看不中用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啦。如若有人在這裡與他對戰,那就會知道他的可怕。
一會兒後,他停了下來,因為他聽到了一個腳步聲。豎起耳朵他仔細地聽了一下,發現不過是他的侍衛——法坦爾。果然,一會兒後,一個身高普通像貌平常的男子走了進來。
“王子殿下,”法坦爾道,“您該離開了。”
“嗯,法坦爾,你把肖伯邦叫城門口,我有事要交待。”說著就將自己的劍收入鞘中,然後將一件白色的學徒袍套在劍士裝的外面,一摸手上的空間戒指,將那把銳劍放入其中。
“是,卡奇爾斯王子殿下。”說著就跑了出去。
卡奇爾斯並不急於下去坐馬車,讓馬車多等會兒,他不在意的。他走到一面鏡子前,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用手整了一下自己濃密的金髮,再看了一眼那湛藍的眸子,勾了勾嘴角,自言自語道:“葉芝,希望你沒忘記我這雙只為你而溫柔的眼睛,我並不是七分之一的我,而是完整的我。億萬年的輪迴,我已經恢復了完整的意識,只是神格我已經無法恢復了,因為我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