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好!那這事就到這了。全體與會人員散會,回去後你們就一切按剛才的佈置去準備吧!”見到溫斯特以被自己說動,,凱森就對在座的軍官宣佈會議結束,要其回去做戰前的準備了。
在戰前會議上,居然有人敢反對以兇名而聞名的凱森指揮官的命令,而且反對完後,這人不但是沒受到懲罰,而且還繼續能領下這破城的頭功任務,這下子在座的軍官們,終於瞭解到自自己的統帥,對那個叫溫斯特軍官的寵愛程度了。
統帥的命令當然是要雷厲風行地去執行的,今天見了一出好戲的裡安軍官們紛紛地離座而去。在他們離去的時候,都不忘偷偷瞄了一眼,那個叫溫斯特的軍官。
正如裡安這次戰前會議裡所提到的那樣,衛城此時真的已到了強弩之末的境地。在裡安那常規性的圍三攻一的攻城策略下,一直捱打而殘破縹緲的衛城城西防線早已消耗完了自身力量。在大量地將其它戰線上抽調過來的有生力量也消耗得基本枯竭的現在,衛城的後備戰力再也難已支撐一次全面性的進攻了。戰爭打到了今天這種地步,做為主要戰力城的正規軍已不足五千人了、已將輕傷員算進內,就連僱傭軍也消耗得差不多了。現在支撐著城防的主要力量,基本上就是那些戰力很差的,已不知是第幾回從城內的民眾中徵召而來的民兵。
很多時候,人是不能按自己身的遺願去作為的。不管你願不願意,有些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去做。現在的溫斯特正是處於這種情況中。
夜色裡,身處衛城之南郊外的溫斯特本意是很不想來到這的。可不想又如何,身為一名以服從為天職的軍人,即使不願,他也只能來到這裡,去完成他不願去做而又必須去完成的任務。
回身望了一眼那黑壓壓站成一個個長方的“黑暗掠奪步兵團”的兵士後,騎在高大的戰馬上的溫斯特,轉而抬起了頭去看了看天色。
“今晚是月光暗淡的多雲之夜,這種天氣確實很是適合於搞奇襲作戰。看來連老天都在為衛城的覆滅創造了有利的條件。難到,連老天都放棄了這坐城市裡那近二十萬條人命了嗎?”在此感想下,溫斯特緩緩地舉起了拿著武器的右手,然後重重地向座城市所在的方向揮落!
隨著指揮官代表著開始的手勢劃落,戰陣前的領隊軍官們口中大喊著“進——攻!”地領頭揮舞著武器衝了出去。在這些軍官大帶動之下,一個個戰陣立時沸騰了起來,化為了一股洶湧的浪潮撲向前方。
裡安的三大王牌戰力中,唯一在這次戰役裡沒動用過的“黑暗掠奪步兵團”終於行動了。
導力師團摧毀了衛城城西那堅固無比的城牆之一部、黑暗騎士團殲滅了死對頭斯帝王家鋼鐵騎士團在衛城的主力,而三王牌中的黑暗掠奪步兵團呢,其真的能會成為埋葬掉這座幾百年來都從沒陷落過的要塞都市嗎?
隱藏在夜裡的危機已暴發了來,而此時將面要馬上面對這來臨之危機的人們呢,他們做好了準備了沒有?
達佩斯今年才十六歲,他是應第三次民兵的徵兆而成為駐防城南城防的民兵的一員的。坦白說,達佩斯對自己這身配發的普通皮防具,及手上這面鐵皮包嵌的木盾的防禦能力很是不滿意。不過這又能怎麼樣呢,有防具總比沒防具要來的強吧。自己畢竟之是一個民兵,想要有正規軍人那樣的待遇那是不可能的事。
在對身上的這一套防具不滿意之餘,達佩斯對自己手中那把精鐵刀到是滿意的。這不,就算在值班站崗中,他還在保養著自己的武器呢。
“喂!你是在站崗哎!擦什麼刀啊,你這傢伙難到你想把它當鏡子使嗎!”參加過上次衛城戰役的,也是這次達佩斯所在中隊的民兵中隊長剛好查崗經過。在見到低頭抹刀的達佩斯後,與達佩斯是街坊的他調侃起對方來。
因為兩者間實在是太熟了,所以達佩斯一點也不怕這個管著自己的街坊隊長。被調侃後他只將抹布往自己的兜裡一塞,就回嘴了。
“你不是說,做為一個軍人要愛惜自己的武器嗎。我只是將你的話貫徹落實而已!”
“好傢伙,我這話你到記住了!可怎麼你就沒記住我也說過,在站崗時不要開小差這事呢!再說了,就算是愛惜武器,也用不著一天擦拭上幾十回啊!”說話間,這民兵中隊長輕拍了達佩斯的腦袋一下,以示對其敢於頂嘴的小小懲罰。
“好了、好了,我不擦了行吧!”被小懲了的達佩斯,抬手扶正了被拍得有點歪了的皮盔,呶了呶嘴說道。
“那你還不給我站好!要是再給我看見你在開小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