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酒正是汪通天小酒店中的杜康酒。在姒家八位長老與汪通天大戰的時候,因為使用了封印大陣,所以只有小酒店被毀,地下的酒窖卻安然無恙。
秦雲本來想回去看看汪通天這位老人是否還活著,結果見到的還是一具屍體。將汪通天的屍體埋了之後,秦雲拜了三拜,雖然兩人相識不久,但是已成忘年之交,這三拜,他應當。
咕嘟飲了一大口,這杜康自那天之後,便帶了一種苦澀,秦雲不由的望著遠處的修士,姒家的人還沒到,他在汪通天的墳前立誓,定殺姒家八位長老,祭死者在天之靈。
遠處,有的修士終於耐不住性子,自恃實力高強,縱身一躍,進入痴情谷中。
痴情谷深不見底,那修士一躍而下,猶如一塊大石,直落而下,許久許久,連一絲迴音都沒有傳來,靜,出奇的靜,眾人屏息凝視,想到等待下文,然,終究沒有下文。
人們開始猜測,那位縱身而下的修士究竟是死是活,有人猜測,他肯定死了,因為痴情谷中不知道跳下多少男女,結果沒有一人上來,那位修士不可能倖免。
有人出言反對,山谷之中有大乘墓地,說不定人家機緣巧合,進入其中,那就是大氣運。
對於這種說法,秦雲心中甚為不屑,若是大乘墓地這麼好闖,幾個聖地也不至於如此晚來。
“哇,好香的酒啊。”這時,秦雲背後飛來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健壯,滿臉絡腮鬍子,一身青衣,一看就知道是個五大三粗之人。偏偏這人又摟著一位嬌小可人的女修,此女子容貌清秀,身形比男子矮了一截,柔柔身段彷彿經不起那男子的盈盈一握。
這兩人腳踏虛空而來,顯然修為已入御風,遠在秦雲之上。
兩人落地,嬌小的女子朝秦雲微微一笑,朝秦雲作了一揖,歉意道:“抱歉,道友,我相公生性如此,聞到酒香便把持不住,還望道友見諒。”
旁邊的粗大男子也尷尬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其實不是我把持不住,而是道友的酒太香了,我在三十里之外就聞到了。”
秦雲聽得心中想笑,他沒想到修真界還有人會這麼饞酒,於是將手中的酒葫蘆扔了過去,道:“在下秦雲,不知道而為高姓大名,是哪個門派的修士?”
粗大男子接過酒葫蘆,咕嘟咕嘟,連飲數口,一葫蘆的杜康被他一下子喝掉了一半。
“哈。”酣暢淋漓的噓了口氣,男子用手抹了抹嘴,心滿意足的說道:“道友見笑了,在下郭京,賤內王蕊,本是荊州藥膳門的弟子,如今藥膳門不復存在,我兩個也就成了散修。今次過來也是想闖一闖大乘墓地,看有沒有什麼機緣。”
“原來如此,秦某亦是散修,如果不介意,二位先坐下,痴情谷內危險異常,先進去未必就是先機,正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成仙的契機落到誰手裡還得看機緣。”
雖然兩人所說的不是真話,眾所周知,痴情谷內危險無比,若兩人真是道侶,那王京又怎麼可能帶著自己的道侶一同冒險,除非其中有重大原因,這闖一闖就不那麼簡單了。不過他也沒有在意,哪個修士沒有秘密,萍水相逢,何必追根問底。
“秦兄說的甚是,我們在這先飲個痛快可好,只是不知道秦兄這酒夠不夠。”
“百罈美酒,夠否。”秦雲雙手一翻,一隻高過膝蓋的大酒罈被他拎在手中,解開封泥,壇內陣陣酒香傳來,“四十年的黃酒,當地人稱女兒紅,乃是閨女出嫁出所飲美酒,香的很。”
“哈哈哈哈,王京結果女兒紅,一米高的大酒罈被他單手執著壇口拎起,朝嘴裡一通亂灌,似老牛飲水,不品酒味,只為酣暢。一旁的王蕊杏目圓瞪,眼中怒意與無奈並存,只是拿他這位官人沒有任何辦法。“這女人是越老越沒人要,可這酒卻是越久越有人搶,好酒好酒。”
二人喝得正酣,遠處又有一撥人進入了痴情谷,王京指著那撥人道:“秦雲看見沒,那十來號人是荊州荊無門的高手,修為均在御風以上,可謂高手盡出。”
“可如此多的高手又有幾個人能從裡面出來。”秦雲不禁有些感嘆,“為了一個虛無飄渺的成仙契機,而犧牲如此多的高手,值嗎?”忍不住心中疑惑,他也拿起一大罈子的酒,咕咚咕咚灌了起來。
“有些事情並非像你想的那麼簡單,我聽說荊無門最近危機重重,門中唯一的一位了覺期長老壽元已盡,周圍幾個門派對他虎視眈眈,若他們這次不放手一搏,也遲早逃脫不了被滅門的下場。”
“原來如此,沒想到王兄的訊息如此靈通,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