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跑過來抱住我的腿。
“嗯,我們吃飯去。”我拉著兩個小傢伙走進餐廳。
爸爸、爺爺和桑筱柔三個人都坐在平日吃飯的位置上,先前不知道談了什麼,表情都很凝重。
“姨姨!”小丫頭跑到桑筱柔跟前,“靈寶寶想梳漂亮的小辮兒。”
“好,吃完飯咱們就梳。”桑筱柔捏了下靈兒的小臉蛋兒。
有了寶寶們的嬉鬧聲,餐廳裡緊繃的氣氛才緩和一些。菜剛上齊,靳君遲也回來了。我給靳君遲盛了一碗飯放到他面前:“你這是聞著味兒回來的吧,掐表都不帶這麼準時的。”
“準時還不對嗎?”靳君遲拿起筷子,一邊幫寶寶們佈菜一邊說,“我們什麼時候回去,要在這裡多住幾天就讓保姆過來,你帶兩個寶寶太累。”
“我們下午就回家吧。”現在這個情況,我有些受不了爺爺跟爸爸看我時那種虧欠的眼神,“不過,我還有點事情要辦……”
“那下午我帶寶寶吧。”靳君遲應了一句。
“好……”我總覺得靳君遲有些怪怪的,可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
我把寶寶們哄睡之後才換了身出門的衣服,拿了包包。
要完成獨自帶寶寶大業的靳君遲倚在床頭:“早點兒回家。”
“我知道的。”我走到靳君遲身前,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辛苦了。”
“噗……”靳君遲輕笑出聲,“你這樣也太輕描淡寫了吧?”
“你現在還沒完成工作呢。”我衝靳君遲眨眨眼睛,“我回來會酌情發放獎勵,靳助理要好好表現哦。”
靳君遲眼中閃過一抹亮光,嘴角勾了勾:“到發放獎勵的時候你可別耍賴。”
“……”我怎麼有種被靳君遲誆了的不祥預感呢。
我走出臥室,想了一下往爸爸的房間走去,有件事情我必須要問一下爸爸的。我站在那扇厚重的實木門前,深吸一口氣,抬手打算敲門。
“小晚……”爸爸喚我,轉身,就看到他站在我身後。
“我以為您已經午休了。”
“要爸爸做什麼?”爸爸開啟房門,“進來說。”
“其實……也沒什麼……”我咬了咬嘴唇,“我想知道……媽媽叫什麼……名字……”我想讓尹爭去查追捕媽媽的兇手,如果連媽媽和外公的名字都不知道,那真就沒法查了。
“你媽媽叫雲晚。”爸爸轉身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東西,沒有看到我震驚到無以復加的表情。
爸爸說,我的媽媽叫雲晚。在我忘掉自己就是楚雲桑時,我讓尹爭查過關於雲桑的一切。尹爭查到‘雲桑’是楚家領養的孩子,而生母正是雲晚。我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才沒有驚撥出聲,怪不得我們那麼像,原來桑榆晚跟楚雲桑根本就是一對姐妹。那場可怕的車禍,把失散多年的親人又緊密地粘合在一起了。
我現在享受著屬於桑榆晚的一切,尤其是爸爸這份毫無底線的父愛,讓我覺得厚重得幾乎無法承受。原來,這個一直守護著我的男人,真的是我的爸爸呢。我真的說不清現在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眼淚不可抑制地從眼眶裡湧出:“爸爸……爸爸……”
“小晚……”爸爸把我護在懷裡,手忙腳『亂』地幫我擦著眼淚,“發生什麼事兒了……怎麼哭了呢?”
“沒有……”我吸了吸鼻子,“爸爸……我愛您……”
“乖。”爸爸撫了撫我的頭髮,“究竟怎麼了?”
“真的沒什麼……”我搖搖頭,“我是您的女兒……真好……”
“這是什麼傻話?以前你不是爸爸的女兒,還是以前做爸爸的女兒不好?”爸爸又好氣又好笑地戳了戳我的額頭。
“嘿嘿……”爸爸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一刻我有多慶幸。
“這個是給你。”爸爸講一隻織錦小袋放到我的掌心裡,“這個是你跟姐姐一人一個的,從前是怕睹物思人,一直沒給你戴上……”
掌心裡的重量有種似曾相識的熟稔,我把小袋裡的東西倒進掌心裡,與我想得一樣是顆水滴形的玉墜,溫潤光潔的墜子背面刻著兩個雋永的小字——雲桑。
我是雲桑時,從小脖子上就帶著跟這個一模一樣的墜子,當時只以為這墜子上是雕著自己的名字,直到此刻我才明白——這兩個字原來是媽媽爸爸的姓氏。
“對了,你還沒告訴爸爸,找爸爸是要做什麼。”
我看著手中的吊墜發呆,爸爸一問我才想起正事來:“哦……我還想知道,外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