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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她在哪裡

外,畢竟他考慮問題一向都是趕在我前頭的,鄭茉茉不是鄭伯的親生女兒卻讓我很意外。從鄭伯對鄭茉茉的縱容和溺愛程度來看,真是比親生還親,簡直要當祖宗給供起來的。

雖然接近正午,卻起了風天也漸漸陰沉下來。我走到院子裡,衝在草坪上跑得滿頭是汗的小傢伙招招手:“回來喝點兒水再玩兒。”

“哦哦。”小羽牽著靈兒的跑過來,“媽媽,不上班嗎?”

“嗯,今天不上班。”

小丫頭的眼珠滴溜溜地轉,晃著我的手撒嬌:“麻麻帶我們去遊樂園……去遊樂園……好不好?”

我抬頭看了看越積越厚的烏雲:“一會兒要下雨了。”

“哦。”小丫頭失望地嘟起嘴。

“你們乖乖的,我們下午就去白熊樂園玩兒。”天氣雖然不太好,但是去室內遊樂場玩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哦也,麻麻萬歲!”小丫頭捧著兒童水杯咕嘟咕嘟喝了一整杯水,看著小羽也喝完了,“靈寶寶怪怪的,哥哥也怪怪的。”

“那現在該做什麼了?”我捏了下小丫頭的q彈的臉蛋兒。

“嗯……”小丫頭蹙起眉,向哥哥求助。

“背詩!”小羽從一堆繪本里挑出那本爺爺讓寶寶們‘學習’的《全唐詩》。

“昨天背到哪首了?”這個平時都是家庭教師教他們背的。

“《山行留客》張旭‘山光物態弄春輝,莫為輕陰便擬歸。’”小羽字正腔圓地背出前兩句,靈兒也馬上跟著背,“縱使晴明無雨『色』,入雲深處亦沾衣。”

凌墨剛好從樓上下來,有些驚訝地看著小傢伙們用自己的話給我講這首詩是說了些什麼。

講完之後小羽一本正經地說:“老爺爺還說要教我們用『毛』筆寫字兒呢。”

“嗯,棒棒噠!”我『揉』了『揉』小羽的頭髮。

“我們談談。”凌墨幽幽地開口。

“跟我?”我有些詫異看著已經轉化為‘移動冰山’的男人。

“不然呢?”凌墨面無表情的臉『色』終於浮現出一抹笑意,指了指闆闆整整坐在沙發的兩個小傢伙,“難不成是跟他們?”

“哦。”我點點頭,心裡想的卻是——如果可以,最好是跟寶寶們,因為我一點兒都不想跟你談,我把那本厚厚的《全唐詩》遞給家庭教師,跟著凌墨走到庭院裡。

可能是由於陰天氣壓低,院子裡格外安靜。我走到垂著紫藤的拱廊停下來,凌墨一直沒說話,我也不打算先開口,這樣的沉默讓人覺得更加壓抑。

“她在哪裡?”最終還是凌墨先開了口。

儘管沒有前言後語,我難得與凌墨的思維處於同一頻率,清楚地知道他是在問誰。不過很可惜,他問了一個我給不了他答案的問題:“我也不知道……”

“你覺得我信嗎?”凌墨的語氣很淡,不像置疑更不像威脅。

“信不信隨你。”細細的雨絲從空中落下來,雨不算大卻夾雜著寒氣。

“我信……”凌墨的聲調極低,裹在風裡幾乎是微不可聞的,臉上卻是深深的落寞,“看起來越是柔弱的人,發起狠來就越強大……她連孩子都捨得下,何況其他……”

“你可以把柔弱的人打倒在地,但只要她不願服輸,就沒人能阻止她滿面塵灰遍體鱗傷地站起來。”燕蓁確實柔弱,但柔弱的人也最有韌『性』,因為她能忍別人忍受不了的事情。

“我從沒想過要‘打倒她’。”凌墨徑直走進雨中,保鏢快步走來為他撐開大大的黑傘。

在濛濛的煙雨中,凌墨挺拔的背影說不出的孤獨蕭索。雖然我不知道燕蓁在哪裡,但以凌墨的『性』格,我以為他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地盤問我,這麼容易就放棄了,我真是很意外。

我搖搖頭,或許凌墨確實不是故意傷害燕蓁,可那些傷痕就清晰地存在著——‘無心之過’就應該被原諒嗎?是不是要‘原諒’凌墨這是蓁蓁要思考的問題,我還是不要消耗自己那本就不夠用的腦細胞了。

“一個人站在這裡做什麼?”靳君遲從身後擁住我,“冷不冷?”

“冷呢。”我往靳君遲懷裡縮了縮,“我剛才想跟凌墨說,‘你就放過蓁蓁吧’,但說不出口……”

“為什麼說不出?”靳君遲把垂在我臉側的頭髮別到耳後。

“我以為自己不是當事人沒立場說,但仔細想想,為朋友求個情也未嘗不可……說不出口是因為他看起來已經很痛了。”我聳聳肩,“我再戳一刀有些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