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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人質交換

這算是‘一個花瓶引發的血案’吧,凌墨忽然知道了一直幫蓁蓁跑路的人是辛野,整個人都不好了。如果不是辛野還在緬甸那邊善後沒回來,估計現在已經掐起來了。

靳君遲將一杯草莓汁塞到我手裡,杯子是溫熱的:“怎麼這麼開心呢?”

“這不叫開心。”我喝了口熱果汁對靳君遲甜甜一笑,“應該是幸災樂禍。”

“……”靳君遲『揉』了『揉』我的後頸,把我的腦袋按到他的肩膀上。

凌墨讓阿權把那隻花瓶單獨保管,然後又吩咐了幾句。不一會兒,包間裡的燈都關掉了,外面的霓虹燈落進房間裡,形成了五顏六『色』的光暈。只聽砰地一聲,一朵銀藍『色』的煙花在天空中綻開,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展現在我們面前。

我本來靠在靳君遲肩頭有些昏昏欲睡,忽然被煙花震撼到,馬上來了精神。拉著燕蓁跑到落地窗前,這些煙花的造型都很別緻,跟平時看到的不太一樣:“好多煙花啊。”

“我小時候,火龍節鎮裡有時候會放煙花,爸爸會帶著我跟小斐去玩。山路太遠走不動,爸爸就揹著我們走……”燕蓁也望著窗外那些流光,“那時候難得看一次,覺得世界上沒有比煙花更美的東西了,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我覺得燕蓁覺得煙花‘不過如此’不是因為看得太多看厭了,而是,跟她一起看煙花的家人都不在了:“其實挺漂亮的。”

“嗯。”燕蓁點點頭。

包廂的門被開啟,服務生推著一個五層的翻糖蛋糕走進來,身後還有小提琴手演奏生日歌。他們走到燕蓁面前,蛋糕上的音樂蠟燭躍動著暖金『色』的光,包間裡一下變得溫馨起來。

凌墨也走到燕蓁身邊:“許個願吧。”

“額……”我在這裡好多餘啊,我剛想給退居二線給凌墨讓出主場,燕蓁輕輕拉住我的手,顯然是不想我走。

燕蓁許了願,把蠟燭吹熄。包間的燈再次亮起,有人開香檳有人拉綵帶,還有很多人鼓掌,燕蓁作為壽星要給大家切蛋糕。燕蓁切好第一塊蛋糕,凌墨都準備好要接了,燕蓁一轉手將蛋糕遞給了我。

“謝謝。”我接過蛋糕回到靳君遲身邊坐好,今天自己太搶鏡了,凌墨會不會‘報復’我啊。

“怎麼回來了。”靳君遲把散在臉側的頭髮別到耳後。

“凌墨看起來要咬人。”我縮了縮脖子,挖了一勺蛋糕放到嘴裡。

“關你什麼事……要咬也是咬他自己的女人。”靳君遲像是安撫小動物一樣,撫了撫我的背。

蛋糕的味道還不錯,就是太甜了有點兒膩,我又挖了一勺:“你要不要嚐嚐?”

靳君遲在我唇上輕輕一吻,舌尖掠過嘴角:“嚐起來還不錯。”

“……”我無語望天三分鐘,燕蓁已經給套間裡的人都切了蛋糕,至於外面那些她也分不清誰是誰客人,都交給服務生招待了。

我覺得凌墨是被蓁蓁馴化了,只要是蓁蓁拿給他的東西,都吃得津津有味。我覺得甜得發膩的蛋糕,他居然吃完了一整塊。愛情真偉大,如果是因為愛情,其實也不錯嘛。

阿權從外面匆匆走進來,彎腰覆在凌墨耳邊低語幾句。凌墨蹙了蹙眉,顯然是不太高興:“帶進來吧。”

阿權先疏散了套間裡那些我不大認識的人,幾分鐘後帶進來一個男人。那男人中等身材並不高大,有著金棕『色』的面板和一雙陰鷙犀利的眼睛,他長得跟奈溫那個侄子有七分相似,給人的感覺卻要更加陰鬱危險。

見到奈溫那個侄子時,就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他。在看到這個人時,我猛然意識到——我見過的人不是奈溫的侄子,而是面前這個人。雖然只見過一次,他給我留下的印象卻很深,首先他身上這種陰鬱黑暗的氣質很有辨識度,其次就是,那次看到他時,他是跟桑心藍在一起的。因為覺得桑心藍本身就是個危險分子,對她身邊有這種更危險的人會很在意。

“我是吳剛。”整個包間都是我們的人,他孤單單一個站在那裡卻沒有一點忐忑不安,“我跟索吞沒什麼血緣關係,只是他的養子。要是非要扯出些關係,那就是——他殺過我的全家。”他的語氣裡不帶一絲情緒,明明是這麼不共戴天的仇恨,說起來卻輕巧得像是談論天氣,“我跟你們沒有仇怨,也不想與你們為敵。我可以把索吞交給你們,但是,我要一個人作為交換。”

聽到吳剛的話,我的身體不由得緊繃起來,他要誰——燕蓁?媽媽?不不不,絕對不可以!

包間裡一時安靜下來,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