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君遲絕對是腦子有病,還‘身體不能出軌,連精神上也不可以’。我腦袋裡想什麼,他可以看到嗎?明擺著就是找茬,想黑我手上的股份吧:“你怎麼判斷我是不是精神出軌呢?”
“……”我心下愕然,如果爸爸真得救了,我保不齊就會不認賬,我從沒打算要當君子,我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那個‘女子’。
“我自然是有判斷的依據。”靳君遲冷哼一聲,“我對啟正集團的股沒有多少興趣,只是用來約束你的行為。”
靳君遲絕對是欲蓋彌彰,雖然他並不缺錢,但錢這個東西,自然是越多越好吧。靳君遲確實會拿捏人的七寸,如果要其他什麼東西,只要我有不必他這麼迂迴曲折,考慮到爸爸的安危我可以直接給他。但事關公司的股份——這些股份落到靳君遲手裡,他在公司的行動力就僅次於爸爸,搞不好啟正集團就會易主。啟正集團是爸爸一手建立的,可以說是爸爸的另一個孩子,我不能這件事上出任何紕漏。
靳君遲有些不耐煩地敲了敲需要簽字的地方:“時間對我來說是很寶貴的,對你來說更是如此。”
我拿起筆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後將那份協議書丟在床頭櫃上:“我簽完了,請你馬上救我爸爸!”
靳君遲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難看,像是警告般地瞪著她。她用顫抖地手捉住靳君遲的衣袖:“君遲,她……她是……”
靳君遲下了床,一邊換衣服一邊說:“先去登記完再說。”
我看了下表,這個時間趕去民政局,估計人家都下班了:“你先救我爸爸!”
“我救了人,然後你翻臉不認賬怎麼辦?”靳君遲一邊戴袖釦一邊說。
“……”我心下愕然,如果爸爸真得救了,我保不齊就會不認賬,我從沒打算要當君子,我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那個‘女子’。
靳君遲換了一身嶄新的行頭,看起來很像是要去結婚的樣子,甩我身上這套恆隆的工裝八條街。不過我並不在意——我根本就沒有自己是去登記結婚的感覺,就是去籤賣身契穿什麼真的無所謂。
我跟在神采奕奕的靳君遲身後走出臥室,剛走到二樓,一個身姿曼妙的女人從一扇門裡走出來。她身上是半透明的睡裙,腳上卻穿了一雙很高的細跟鞋,金棕『色』的長卷發勾勒出精緻的臉部輪廓。而她吸引我的是那眼尾輕挑的眉目——她的臉是挺陌生的,可卻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君遲,你今天沒去公司呀!”這女人的聲音甜得膩人,臉上的表情完全像是思春的母貓。
靳君遲瞟了她一眼,徑直從她身邊走過。當我路過她身邊時,她的臉『色』忽然變得慘白,細長的眼眸瞪得又大又圓:“桑……”
靳君遲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難看,像是警告般地瞪著她。她用顫抖地手捉住靳君遲的衣袖:“君遲,她……她是……”
靳君遲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難看,像是警告般地瞪著她。她用顫抖地手捉住靳君遲的衣袖:“君遲,她……她是……”
“她是誰跟你沒關係……”靳君遲橫了一眼她捉著的袖口,“謝雲靜,鬆手……”
“哦。”謝雲靜的手像是觸電一般馬上縮了回去。
她叫謝雲靜……這個名字聽起來是陌生的,但我的頭卻開始一陣緊似一陣地疼起來。靳君遲已經走完了一半樓梯,我卻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與謝雲靜在樓梯口對視著。我和她之間好像隔了一層『迷』霧,我覺得只要穿過去就能解開所有的謎題,可偏偏就是無法僭越。
靳君遲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難看,像是警告般地瞪著她。她用顫抖地手捉住靳君遲的衣袖:“君遲,她……她是……”
“站在那裡做什麼,過來!”靳君遲衝我伸出了手,我知道時間緊迫,勉強自己挪動腳步,靳君遲順勢握住我的手。他的眸光猶如冰凌一般泫寒,掌心像燒紅了的木炭般灼熱,“你在怕什麼?”
“沒有……”我知道自己的手跟一坨冰差不多,不過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頭太疼了。
靳君遲也沒再說什麼,帶著我上了車。車子漸漸往市區開去,到達民政局時已經五點半了。婚姻登記處所在的這半條走廊顯然與別處的佈置是不同的,從入口處開始鋪了紅『色』的地毯,牆上還掛了一些大紅的心形裝飾品。我的大腦可能是被這滿眼的紅『色』刺激到了,頭疼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我很擔心爸爸的安危,對接下來要辦理的手續也充滿了不安。我抬頭看了一下靳君遲,他雖然一直牽著我走,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