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的主動權不在你手裡,更不在我手裡,甚至不在爺爺手裡,能夠給你滿意答覆的只有靳君遲。”我以前覺得桑筱柔挺聰明的,可現在覺得自己是高估了她。
“姐姐……”桑筱柔的眼裡閃過一抹陰鷙的光,但很快就被楚楚可憐的表情給掩蓋了。
我有種直覺,為了得到靳君遲,她不會顧念親情。女人瘋狂偏執起來是很可怕的,而且我又不喜歡靳君遲,實在沒必要趟這個渾水:“靳君遲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大概桑筱柔對我的這個答案還算滿意,『露』出一抹放鬆的笑容:“那就好,謝謝姐姐。”
大概桑筱柔對我的這個答案還算滿意,『露』出一抹放鬆的笑容:“那就好,謝謝姐姐。”
“不客氣……”我無力地笑笑。
靳君遲簡直就像是病毒,擁有著不著痕跡的破壞力,一大早就製造了出家庭矛盾。我巴不得桑筱柔能搞定靳君遲,那樣論起輩分來,靳君遲也得隨著桑筱柔叫我一聲‘姐姐’,想想都覺得很爽!
第二天,我按時到恆隆報道。看到面前弧形的黑『色』建築宛如一座山峰矗立在城市的最中心,像靳君遲本人一樣,給人一種特別強烈的壓迫感。我翻了個白眼,為什麼要把好好的一棟樓弄成黑『色』,不怕影響員工心情,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兒就直接從樓上跳下去麼?蛇精病的腦回路果然跟正常人不一樣吧。
公司大堂的設計簡潔流暢,一看就知道主人品味不俗,當然也恰到好處地透『露』出人家‘不差錢’的理念。羅雪菲站在前臺那邊衝我招招手,我快步走過去:“我剛才問過了,人事部在17層。”
“那我們上去吧。”
“咱倆這運氣是不是太好了點兒,恆隆集團,全球五百強企業呢!咱們班就咱倆被分到這裡了。”雪菲帶著我走進電梯間。
在大公司實習自然是好,但是一想到這是靳君遲的地盤,我就有種不祥的預感。此時正是上班打卡時間,電梯間裡到處都是衣著得體妝容完美的白領。由於電梯是分樓層的還不算擁擠,我和雪菲順利的找到人事部。工作人員核對好身份,然後把考勤卡拿給我們:“這張卡在公司記考勤、進停車場還有員工餐廳都要用。先去後勤科領工裝和胸牌,然後去部門報道。後勤科出門右轉第三間。”
“皺什麼眉,多漂亮呀,跟空姐制服似的。”雪菲拿著工裝往身上比了比——淺藍『色』的中袖修身襯衫,藏藍『色』包『臀』裙,搭著一條藍白條紋的小絲巾。
讓我皺眉的不是工裝本身,而是那個胸牌——總經辦見習助理。恕我孤陋寡聞,活了這麼大,竟沒見過實習生往總經辦這麼重要的部門裡安排的例子。
我衝雪菲淡淡一笑:“你分到哪個部門了?”
“行政部,內勤。”雪菲衝我晃了晃手裡的胸牌,然後瞟了一眼我的,“總經辦?看來只能分開行動了,午休再聯絡!加油!”
“加油!”我垂著肩膀走進電梯。
總經辦在華麗麗的66層,我在自己的位置上還沒坐穩,就看到一個風情萬種的officelady向我走來——短到不能再短的西裝套裙裡是一件蕾絲抹胸,若隱若現地『露』出胸前一片美麗的風景。這裡的冷氣開得這麼足,她不冷麼?
陸春光……這衣著打扮倒是跟她的名字挺相稱的——春光外『露』。她的聲線輕柔婉轉,不過我卻聽出了淡淡的敵意。我不動聲『色』地點點頭,不是說靳君遲長期住在法國麼,我昨天還抱著僥倖心裡,就算被分配到恆隆實習,遇到靳君遲的機率也是微乎其微的。看來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我是總經辦的行政秘書陸春光。”對方挑著下巴瞟了我一眼,我覺得有視覺感應的是她的鼻孔,“桑榆晚是吧,靳總讓你去一下他辦公室。”
陸春光……這衣著打扮倒是跟她的名字挺相稱的——春光外『露』。她的聲線輕柔婉轉,不過我卻聽出了淡淡的敵意。我不動聲『色』地點點頭,不是說靳君遲長期住在法國麼,我昨天還抱著僥倖心裡,就算被分配到恆隆實習,遇到靳君遲的機率也是微乎其微的。看來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面前那扇雕花實木門,正對著門的是一扇落地窗,從這個高度看下去是遼闊的視野裡是藍天白雲,整個城市的一切都如同螻蟻一般渺小。
我衝雪菲淡淡一笑:“你分到哪個部門了?”
“桑榆晚,我們又見面了。”靳君遲從窗前一步一步向我走來,目光冷峻如同握著收割生命鐮刀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