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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捉摸不透的男人

……”我可沒閒工夫耗在這裡看他批檔案。

“家裡讓我們中午回去吃飯。”靳君遲只淡淡地說了一句。

所以是讓我在這裡等到中午?憑什麼?“我們是……”

“如果你決定讓你爸爸知道你跟我的婚姻只是為了救他而簽下的一紙契約,你現在可以走……”靳君遲的目光始終落在面前的檔案上,好似我這麼一個大活人,竟不及幾頁紙重要,“是走是留你自己決定!”

我的身體都僵住了,靳君遲果然有掌控人心的稟賦。讓一個父親知道,最疼愛的女兒是為了救自己而委身於人,這種打擊絕對是毀滅『性』的。這件事不能讓爸爸知道,絕對不能!靳君遲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如果我在他的家人面前配合他,那麼,他也會禮尚往來。我如果現在敢走,那就是我做初一,他就要做十五。

我只好慢慢地走到沙發旁邊坐下,心情比來時還要沉重。

十一點半的時候,靳君遲合上面前的檔案。從衣架上拿了西裝外套搭在手肘上,拉開門就往外走,全程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我。我深吸了口氣,快步跟上去。穿過辦公區的時候,大家都開啟了八卦雷達,探究的眼神從四面八方襲來。靳君遲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只用眼神掃過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回到檔案或者電腦顯示器上了……我不得不承認靳君遲確實御下有方,這種事情一個眼神就能搞定。

電梯下到b1層,靳君遲拿出車鑰匙按了一下,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跑車的車燈閃了閃。我對車沒一向沒什麼研究,這車雖然是極為低調的黑『色』,但樣子卻拉風得很,就差貼個——可以開的飛快的標籤。上車後我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扣好安全帶,然後垂下頭看著自己的膝蓋。

“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人。”靳君遲冷哼一聲,車子嗖地一下就開出去了。靳君遲真是謙虛,他不但吃人而且是吃人連骨頭都不吐的那種狠角『色』。

靳君遲開車很快,出了市區後蔥蘢的樹木使我的心情稍稍放鬆了一些。我看到車子穿過山腳下的別墅區,漸漸開上了山。轉了個彎開進私家車道,一片氣勢恢宏的建築躍然眼前。

靳君遲把車停好,我自覺地下了車。靳君遲繞到我這邊,牽住我的手。我下意識就要掙扎,他卻早已料到了,手上的力道緊了又緊,根本不容我掙脫。只是被靳君遲牽著手,我的腰上卻像被打進去一塊鋼板,僵得不像話。

管家早早在門口迎接,黑『色』的馬甲和西褲,襯得白『色』的襯衫格外扎眼,有種整潔到極致的嚴苛:“二少爺,二少『奶』『奶』,請。”

與別墅恢宏的風格相比,宅子的客廳佈置得十分簡約,不是那種讓人眼花繚『亂』的手法,讓人覺得很舒服。正中的沙發上坐著一位鬚髮花白的老爺子,樣子十分乾練冷銳,臉上的表情倒是很和藹。他身側坐著一位特別時髦的老太太,一頭小碎卷搭著印花連衣裙,一串品『色』上乘的祖母綠項鍊適當地彰顯了內斂的貴氣。

與別墅恢宏的風格相比,宅子的客廳佈置得十分簡約,不是那種讓人眼花繚『亂』的手法,讓人覺得很舒服。正中的沙發上坐著一位鬚髮花白的老爺子,樣子十分乾練冷銳,臉上的表情倒是很和藹。他身側坐著一位特別時髦的老太太,一頭小碎卷搭著印花連衣裙,一串品『色』上乘的祖母綠項鍊適當地彰顯了內斂的貴氣。

二老看到我都笑得很自然:“這就是小晚吧,看起來就很溫婉乖巧。”

電梯下到b1層,靳君遲拿出車鑰匙按了一下,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跑車的車燈閃了閃。我對車沒一向沒什麼研究,這車雖然是極為低調的黑『色』,但樣子卻拉風得很,就差貼個——可以開的飛快的標籤。上車後我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扣好安全帶,然後垂下頭看著自己的膝蓋。

靳君遲向我示意了一下:“這是爺爺和『奶』『奶』。”

雖然與靳君遲結婚並不是我願意的,這樣勉強的婚姻幾乎要把我『逼』瘋了了,但無論怎麼說我都已經是靳家的媳『婦』了,該有的禮數是一定要有的。我努力地衝二老笑笑:“爺爺,『奶』『奶』,您們好。”

我規規矩矩地坐在靳老太太身邊,她一邊問我爺爺最近身體好不好聊聊家常,一邊開啟茶几上的錦盒,黑天鵝底襯上託著一條鑽石項鍊。拋開用到鑽石的品質和重量不談,這條項鍊的工藝就十分精巧。纖細的鉑金鍊子結成細密的網,每一個連線點上都抓鑲著碎鑽,遠遠看去像是數不清的『露』珠在滾動,項鍊的最下面掛著一枚藍鑽吊墜,不同於藍寶石『色』彩的濃豔,只是一抹靈動的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