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跑,我就把你捉回來直接扛上去。”靳君遲依舊沉著臉,不過語調卻沒剛才那麼冷硬了。
靳君遲爬山的速度都快的沒盆友,我一跑絕對分分鐘就被捉住了。把我扛到樓上去,那畫面太美我都不敢想……我不敢跑,可是乖乖聽靳君遲的話又不甘心,所以只好站在原地不動了。
“過來。”靳君遲用眼神示意我過去他身邊。
“我就不!”我攥了攥揹包的肩帶。
“行。”靳君遲幾步走到我面前,略略一傾身直接把我抱起來,大步走進電梯。
“放我下來……松……唔……”靳君遲確實是把我放下來了,不過卻沒有鬆手,一旋身將我抵在電梯牆的角落裡。唇急急地落下來,吻的又狠又重。說‘吻’也不確切,應該說是啃咬還比較貼切一些。
身體被釘在牆角動彈不得,唇上的感覺就更加敏感——痛!根本推不動禁錮住我身體的男人,只好睬他的腳,踢他的褲腳,別問我為什不踹他腿,如果能做到,你以為我不想?!
我們在‘惡狠狠’地攻擊對方時,電梯門突然叮的一聲開啟了。我的身體一下就僵住了,靳君遲的反應顯然比我快,我把的腦袋按進他懷裡,然後冷冷地對一隻腳踏進電梯,不知該進還是該退的人冷喝一聲:“出去!”
“對不起,靳總……我……馬上出去……”對方唯唯諾諾地退出了電梯,電梯門緩緩合上,繼續上行。
這電梯是高管專用的,而我又當過幾天靳君遲的助理——被『色』狼強吻就算了,居然還被人撞了個正著,我想先找個地方死一死:“都怪你,好丟臉!”
“他什麼都沒看見,我保證。”靳君遲把我從懷裡拉出來,輕輕地吻了吻我的額頭。電梯門再次開啟,“先出來。”
“我不出去。”現在跟靳君遲拉開了些距離,我終於如願以償地踢到了他的大長腿。
“嘶。”靳君遲被我踢到的腿閃了一下,發出吃痛的聲音。
我好像並沒用太大的力氣,真的踢疼了?我有些愧疚地咬著嘴唇。
“淘氣。”在電梯門再次合攏之前,靳君遲把我打橫抱起來,快步走出電梯。
“停……我自己……走……”
一進電梯間,蔣東剛好從另一架電梯出來,看到靳君遲抱著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從善如流地說:“靳總,夫人的腳是不是傷到了,我去拿點兒冰塊過來吧。”
靳君遲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我覺得受傷這個理由還很好用,我馬上應了一句:“謝謝。”
“您太客氣了。”蔣東說完往茶水間走去。
靳君遲抱著我坐進辦公室的沙發裡,我怎麼想都覺得憋屈,垂著臉摳指甲。辦公室的門被敲了幾下,我脊背僵了一下,想要坐起來,頭髮卻被扯得疼。偏過頭才發現長長的頭髮鋪散在靳君遲胸前,有幾縷纏在了他襯衫的鈕釦上。我連忙去解,卻越解纏的越緊。門又被敲了一次,半天不開門人家還以為我們在房間裡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呢。好在絞住的頭髮不多,我心裡著急決定直接扯斷了事。我剛握住髮絲正要用力,手腕被靳君遲緊緊握住:“別動,我來。”
“根本解不開,別費事兒了。”
“老實待著。”靳君遲把我的手拉開,靈活的手指穿梭在髮絲之間,慢慢地解。
被頭髮牽著我的頭不能完全抬起,所以看不到靳君遲的臉,額頭抵在他寬寬的肩膀上,能聽到他清淺的呼吸和強健的心跳,一下一下地似乎撞在了我的心上。頭髮很快就解開了,一根頭髮絲都沒掉。靳君遲幫我把頭髮別到耳後,順手彈了下我的額頭:“比我還沒耐心,你真的是女人?”
“快放開,有人敲門呢!”我被靳君遲按在懷裡,只好先去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開他的手,“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行了吧?”
“我是女人?”靳君遲在我的頭頂輕輕一吻,“靳太太,我好像需要馬上證明一下自己的『性』別。”靳君遲的手指穿過我的髮絲,像是在玩什麼有趣的東西,然後勾住一縷頭髮,細細地嗅聞,“好香……”
一句挺普通的話,可靳君遲的調子太『露』骨了,聽得我頭皮直髮麻:“別胡鬧……外面……”
“我不應他不會進來。”靳君遲不輕不重的唼喋著我的耳垂。本來也沒做什麼,可一直不開門思想複雜的人就會腦洞大開好不好。
我忽然覺得自己蠢斃了,我應門不就得了。無論誰進來,靳君遲都會被打回原形——高冷麵癱臉嘛。
我高聲應了一句:“請進……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