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地開口,“你要輕一點兒,我哪次沒聽,嗯?”
腦袋轟的一聲被炸翻了,整張臉都不受控制的漲紅了,自己都覺得燙的不行。我很想問一句,靳君遲,你這麼『色』你家人知道嗎?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開染坊的,而且專供黃『色』。什麼好話經由他一說,都能汙染上『色』。
“寶貝兒,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曬著了?”靳君遲一臉壞笑地捏了捏我的臉頰。
“別叫我‘寶貝’。”我一臉嫌棄。
“為什麼?”靳君遲挑著眉『毛』看我。
“牙酸。”我聽著雞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
“其實我的牙也酸。”靳君遲拉著我往前走,“不過……習慣就好了……”
“……”虐人又虐己,麻煩您別這麼狠行麼!
小悅跟我們一起下山,走到別墅門口時,她把蘑菇和那棵草『藥』拿給我:“這蘑菇清炒就好吃,記得換『藥』哦。”
“嗯,謝謝小悅。”我衝小悅點點頭。
“不謝不謝。”小悅連忙搖頭,“要是沒有桑先生,我家別說蓋新房了,爹的病都不知道幾時才能好。”
回到別墅,我想先把山莓整理一下放進冰箱。靳君遲卻不由分說地直接把我拉進盥洗室:“先洗手,我看看傷得什麼程度。”
“就是草葉兒劃的,都不疼了不用管它。”我把手背到身後,現在雖然不疼了,開啟重新包紮一定會疼的。可以預見到不會疼的無法承受,但還是能免則免吧。
靳君遲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先洗了手然後把我的綠『色』環保創可貼開啟,用水衝去指上的草『藥』。我瞄了一眼,只是一道殷紅的血痕,輕輕舒了口氣。靳君遲先用給我洗了手,然後把我按到沙發上。他開啟急救箱,駕輕就熟地用棉籤沾酒精,細細地擦拭傷口。
“嘶……”真的好疼啊,比剛才弄傷的時候還疼。
“忍一下,馬上就好。”靳君遲捏棉籤的手頓了一下,下手更輕卻加快速度。塗了『藥』,裹上創可貼。靳君遲這包紮的手藝,真是沒得挑。厲害了,我滴二少爺。
“午餐吃什麼?”我看了下時間,已經12點多了,“不要獅子大開口哦,現在只接受點簡單的菜。”我看看自己的手,估計菜都切不太利索。
“你想吃什麼,我來煮。”靳君遲把急救箱蓋好,襯衫的袖釦解開,往手肘上折了折,臉上那表情完全是——想吃什麼隨便點,滿漢全席也做得來。
“你把昨天那兩條魚燒了吧。”我才不相信靳君遲會燒菜,炒個番茄雞蛋撐死了。
“嗯。”靳君遲淡定地走進廚房。
輸人不輸陣還是真的會啊,我從沙發上跳起來,走進廚房靳君遲已經把魚撈起來放進水池裡,從刀架上挑了一把小刀,看到我跟進來挑挑眉:“你確定要看?”
“我……拿個冰激凌……”我還是等‘殺戮’結束後再看吧。
“涼的不許吃。”靳君遲跟門神似的擋在冰箱前面。
“酸『奶』,行了吧。”如果敢駁回,我就要撒潑了,呵呵噠。
“嗯。”靳君遲酷酷地點了下頭,轉身要對那兩條魚下手。
“等一下。”我腳底抹油先竄為敬。
我一邊喝酸『奶』,一邊拿了水壺給客廳的發財樹噴水。聽到廚房裡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著實有些震驚。這麼快就開始燒了?不會是內臟都沒弄出來吧!我走過去,只見靳君遲站在灶臺前,兩個灶頭都開著,炒鍋裡炸著打了花刀的魚,平底鍋裡燒著汁。靳君遲有條不紊地『操』作著,抽空還把另一條魚給剁成大小均勻的塊兒,這手法很專業啊……靳君遲會燒菜,我真的被嚇到了!我走到靳君遲身旁,看他咔擦咔擦地切著剛才採的蘑菇。
“蘑菇是山上採的,你不怕吃到有毒的啊?”我這種有被害妄想症的寶寶,真不太敢吃。
“我都看過了,沒毒。”靳君遲把刀放下,炸好的魚盛出來瀝好油,放進盤子裡澆上紅亮的湯汁,味道不知道如何,這賣相秀『色』可餐。
“躲遠點兒。”靳君遲用眼神示意我去餐桌那邊等著。
“怎麼?怕我偷師?”我去端燒好的魚。
“別動,小心燙著。”靳君遲反手彈了下我的額頭。
“端過來,我幫你試試味道。”
“到這邊吃。”靳君遲直接把魚放到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