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種異變,我暗暗小心,我知道這將是他最後一擊,感覺到一股比剛才強了很多的力量緩緩的蔓延過來。
我感到沉重的壓力撲面而來,不得不以防萬一,催動全身的內息灌注到劍中,無畏的望著他,大戰來臨前夕,心臟不爭氣的“撲通撲通”的猛烈跳動幾下。
好戰的熱血不安份的在體內加速流動,彷彿在盼望著戰鬥快些來臨。
“烈炎”好似聽到了我的召喚,光芒大漲,向四方擊射,頓時將方圓幾米的地方照的如同白晝,數寸的氣束仿若實質,如果我在加一把勁就能形成劍氣,不過為了對付另一個更厲害的,我故意有所隱瞞好讓他措手不及。
滾滾熱浪與劉一勇父親釋放出的熱勁在中間相撞,向四周擴散開,蒸騰的熱氣中,我和他彷彿是兩個不真實的存在。
熱氣擴散到靜站在他身後的大哥身前,自然的向兩邊散開,他大哥見我忽然發威,一雙奸狡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烈炎”,好象發現了什麼寶貝似的。
我想他一定看出了我這把劍的不凡之處,可是令我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不提醒他小弟呢。
正在我出神的當兒,劉一勇的父親暴喝一聲,我驀地發覺他的身體好象比剛才要大了一圈,而且充滿力量,他的樣子很辛苦,眼睛向我突出。
他看著我,大口大口的喘了兩下,唾液從他嘴角溢位滴下來,忽然暴出得意的“哈哈”大笑,狀甚得意的吼道:“小混蛋,老子讓你知道什麼才叫作武道!”
看他的樣子十分像是失去理智,從膨脹的四肢可以猜到,他一定施展了什麼異法,快速挖掘出自己的潛能,短暫時間數以倍數的增加自己的功力克敵制勝。
記得二叔曾跟我提起過這種異法,我當時非常羨慕這種功法,還讓他教我,不過二叔沒有教我,他告訴我這種功法看似強大無比,實際上卻是有害無利。
這種功法屬於同歸於盡的招數,敵傷一千,自傷八百,和自殺沒什麼兩樣。一旦施展這種異法,掌握不好就有生命危險,就算僥倖不死,輕者得覓地靜修,沒有個三年五載的別妄想回復,就算是恢復了在武道上也難有作為。
“那重者呢?”我當時問。
二叔冷哼了一聲道:“失去功利和死人沒什麼兩樣。”
三叔接過話題道:“我們四大聖者的子侄還需要用這種方法來活命嗎!與其怎麼想著和別人同歸於盡,還不如留下機會趕快逃跑,等到下次再殺他一個丟盔棄甲。”
劉一勇的父親施展的是一種以消耗自己生命力為代價的功法,短時間內將功利提升兩到三倍,其實這種功法他以前曾經施展過,所以非常熟練,可是這次卻不應該施展出來,他因為受傷的關係再加上情緒不穩定,很難控制突然湧出來的大量力量,才會造成盔甲忽明忽暗的景象,並且力量的過度膨脹令他很辛苦急需一個發洩的地方。
他說完話,單臂握劍遙遙的指著我,忽然一生厲吼“哇呀!”力量急劇膨脹起來,千分一秒的剎那功夫,一個火紅的巨狐從他的頭頂冒出來,齜牙咧嘴的直撲向我。
面對此異景,我禁不住喊出聲“幻靈!”這個招數可以說是兵器所能施展出來的終極招數,比起劍氣好要強幾分,我強自鎮定,嚥下一口唾沫,全力暴出劍氣,頓時毫光萬丈直衝雲霄。
“烈炎”帶著極高的溫度閃爍著凌厲的紅芒,眨眼間攔在巨狐身前,當頭劈下,沒想到無堅不摧的劍氣第一次施展就遇到了強敵,巨狐倏地長開大嘴,尖銳的獠牙將劍氣一口咬住。
我們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事實上他們兩人比我還要吃驚,劉一勇的父親本來以為施展出自己的壓箱底的兩大絕招,必然可以手到擒來,卻意外的遇到我的頑強抵抗。
他大哥更是驚訝,本來他以為我雖然強過劉一勇的父親,卻仍不是自己的對手,這時看我竟然發出劍氣,立刻收起了小覷之心。不過眼中卻更為貪婪。
他深深的知道,以我這般年齡想要放出劍氣必須得有神兵利器配合,否則休想放出劍氣。而且剛才我暴出劍氣所產生的異像,分明表示這是一把不可多得的神兵。
我咬牙堅持著不讓巨狐有所寸進,心中暗道他那把劍怎麼看也不像是什麼超強的神器,那把破劍比起我手中的“烈炎”還差許多,怎麼可能施展出“幻靈”這麼厲害的招數。
其實我不知道,那是合體後的一種及耗內息的招數,暫時將自己的內息與合體獸融合在一起,形成和幻靈差不多的招數。而此時我已經勝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