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因為難以忍受這種寂寞的折磨才來到了這裡,不知何時,自己完全忘記了過去,成為惡魔的守護人。
“唉!”墮落精靈深深的嘆了口氣,眼前的女人為什麼會比自己幸運,自己墮落成人人鄙夷的墮落精靈仍沒有得到幸福,雖然獲得了久遠的生命卻仍是行屍走肉的活著。
月夜很奇怪眼前的墮落精靈為什麼看著自己的眼神忽然由兇厲變的迷惘,接著又透出無限的悲哀和無奈,彷彿歷經了世間的滄桑。
墮落精靈帶著幾個不死生物押著月夜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月夜向著那個帶走她心的男人最後的出現的方向望了一眼,心中祈禱著他的平安,然後跟默默的跟著墮落精靈向遠處走去。
墮落精靈也默不作聲的走著,本來打算殺死女祭祀,然後自己獨霸神使,然而現在忽然卻心中出現了膽怯,再也下不去手了,她開始思考怎麼才能繼續進行自己的計劃,神使她是一定要奪到手的。
我追蹤在影魔身後,終於在一個峽谷前將他給截住,我悠然的站在影魔的身前,影魔怯懦與惶恐的望著我,遲疑著向後退了幾步。
對這種兇人,我沒有什麼好說的,難道讓他在死前懺悔嗎。這麼多的不死大軍都由他一手指揮,可見他造的殺孽一定不少。我一步步向他走去,右手金光閃爍,神鐵木劍由金光所鍍,璀璨無比。
殺氣直逼他而去,影魔驚慌的想要取出藏在懷中的小權杖,念動魔法咒語來抵擋我的攻擊。
我的步伐愈來愈快,手中的金光也越來越燦爛,金色的劍光向前方延伸而去,我大吼一聲,奔跑中我和神鐵木劍合為一體,身即是劍,劍即是人。金光瞬間大漲,照耀著大地,金光中,七匹高大威猛的白狼呼嘯奔出,這是高於劍氣的另一種攻擊手段………幻靈。
這一招我好久沒用過了,今天面對塊大陸戰亂紛爭的幕後黑手之一,我仍不住用了出來,金光透體而過,七匹白狼也紛紛從他的身體穿過,影魔只在一瞬間就被強大的幻靈給暴體。
肉身化為一塊塊的零碎,在一大團血霧中向四面八方濺射出去。
他那隻蘊藏著強大力量的小杖也被金光給擊中拋飛到空中。望著前面方圓幾米之內一片狼籍的血肉,我暗道:“即便你有復活的本事,肉體已經完全毀壞了,你也只有安息的去地獄了。”
我仔細的審視著手中的小杖,杖頭一塊巨大的鑽石因為受到金光的打擊,已經出現了裂橫。
小杖在我手中不安份的哀鳴著,強大的力量因為受到某種原因的束縛而沒有直接衝入我體內。
小杖中是一種極邪惡的力量,好象有無數的冤魂在哭泣一樣,這令我感到很不自在。我猜測這個小杖一定是死神才能擁有的強大武器。
我的力量還無法束縛它,看了它一眼,轉手將它扔向峽谷下那無底的深淵中去了,小杖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峽谷下的雲海中去。
收了神鐵木劍,施展“御空術”按照原路飛回去,剩下的那一小撮不死生物,應該不會對各族的勇士們造成太多困擾才是。不過我仍是有些放心不下,迅速的向著他們的方向掠去。
大戰過後,天空出奇的放晴了,明月重新出現在天邊,寒風雖然依然凜冽,但是卻小了很多,冰雪和雷電已經停了。很快我就回到了最初的地方,滿地的白骨和殘肢斷臂,血肉模糊。
我望著一望無際的雪原,卻沒有看到他們一行人,忽然心中產生了一種不祥的感覺,我降下身軀貼著地面一邊飛,一邊觀察著。
這裡的不死生物全部死光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竟然沒有再復活。
突然我看到了躺在不遠處的屍體,我頓時蒙了,腦中一片混亂,耳邊忽然靜了下來,沒有風聲,沒有雪聲,只有心臟的跳動聲。
前面圍成一圈,竟是所有勇士的屍體,這些朝夕相處的朋友啊!
矮人王死前還一手拿著魔法錘,另一手卻拿著已經空了的酒囊。
那些正值青春年華的精靈姑娘們也都靜靜的躺著,卻沒有了呼吸,在她們脖子邊有一個很小的傷口,血已經凝固了,肢體變的堅硬,這些一路同甘共苦的朋友們在一個月後最終長眠於此!
望著這些熟悉的面孔,突然我心中一震,一個名字出現在我腦海中“月夜”!我遽震,月夜呢?
我在屍體中尋找著,這裡並沒有月夜的屍體,所有勇士都在這裡,惟獨沒有月夜,我心中飄起一絲僥倖,也許她還活著。
墮落精靈帶著月夜回到自己的住處,不死生物被墮落精靈留在了外面